的."
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坦白了这些之后,夏如嫣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又更近了一步,这样的感觉真好.
片刻之后,她离开丛钰的怀抱,捋了捋鬓发,认真地说:"所以我现在想要寻找亲人,你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其实夏如嫣问这话的时候,隐约觉得与陈夫子认识的那个青年很可能就是原主的亲人,但她还是打算先问问看丛钰的想法.
丛钰沉吟片刻后方道:"我来写个寻人的告示,让人誊抄一些,明儿去趟衙门,获得许可之后便去外头张贴,且再派些人去外地打听,你看如何?"
这样甚好,到时往学堂那边贴几张,陈夫子与那青年自然会看见,夏如嫣点点头:"行,我只记得有一个哥哥,他的名字叫夏志成,爹娘的名字我全想不起来,我还记得当年遗弃我的那个乳娘叫刘氏.我们家虽比不过你们丛府,但也是殷实人家…"
说到这儿夏如嫣又拧眉细想,口中喃喃自语:"我记得,以前听娘亲说过爹爹的病人送了谢礼来什么的…"
丛钰眼睛一亮:"这么说嫣娘的父亲可能是名大夫?"
夏如嫣微微颔首:"很有可能."
两个人讨论了一番,丛钰便回到书房写好告示,发下去让人誊抄.
而学堂里的小平安则是警惕地看着对面几个男人,抿着唇一言不发.
陈夫子咳了一声,弯下腰对平安温声道:"平安啊,这位夏叔叔是夫子的朋友,不是坏人,他以前有一个妹妹在小时候走失了,今天看见你娘,觉得跟他的娘亲长得很像,就想来问问你,能不能告诉他夏娘子的名字?"
夏志成上前对平安一拱手道:"这位小公子,我并无恶意,实在是觉得令堂与我的母亲长得太像,便来询问一二,若小公子不愿告知,夏某也不强求."
平安听了没说话,脸上的戒备之色倒是减轻了些,他盯着夏志成,眼睛一眨不眨,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妹妹是几岁走失的?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夏志成忙答道:"我妹妹四岁走失,今年二十二岁,叫夏如嫣."
平安一听见他说出夏如嫣的名字,眼中就有了些波动,但他依旧板着个小脸继续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少岁?是哪里人?家里做什么的?"
"在下夏志成,今年二十八,乃江城人士,我是与堂兄来这边寻访同窗的,就是你们的陈夫子.我家里世代行医,我与我父亲都是杏林中人."
这会儿陈夫子在旁边看着,又觉得小平安也与夏志成有几分相似,愈发觉得二人很有可能是舅甥,他正要再帮腔几句,便听见小平安道:"我娘不叫夏如嫣,今年也不是二十二岁,你找错人了."
听到这句话,夏志成脸上露出失望之色,他捏了捏拳,拱手再向平安施了一礼,勉强挤出个笑容:"那真是叨扰小公子了……"
陈夫子和海堂兄也觉得很失望,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转身离去不提.
而在后面看着他们背影的平安,眸子里则显露出隐隐的震惊,他从未听娘亲说过她是被祖父祖母收养的,因此不愿将她的信息透露给外人,等他今天放学回去问过娘亲,若真对得上,再来找这人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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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娘(二十八)(h)
夏如嫣下午睡了会儿觉,天气热,她实在不想动弹,可眼瞅着就该去接儿子放学了,她只得懒洋洋地爬起来换衣服.
"嫣娘,我已经派人去接安哥儿了,这会儿外面暑气大,你别出去了."
丛钰端着盘葡萄进来,搁到塌边上,拾起一颗递到夏如嫣嘴边,女人懒懒地张开檀口将之含了进去,轻轻一咬,甜中微酸的汁液便溢满口腔,她咽下一颗,露出满足的神色.丛钰看着她被果汁染得更加红艳的双唇,眼神暗了暗,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又俯身过去喂到她口中.
"嗯……"
二人的唇舌就着果肉相互交缠,葡萄的甜味让这个吻也变得分外甜蜜,夏如嫣不由得伸手揽上丛钰的后颈,任由男人将她推倒在榻上.
丛钰微凉的肌肤一贴上她的,夏如嫣顿时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她主动伸腿勾住男人的腰,玉手探进他的衣襟在结实的胸肌上来回抚摸.
女人这样主动,丛钰哪里还忍得住,他衣服也顾不得脱了,急吼吼地将裤头扯开,把早已坚硬挺立的性器掏了出来.夏如嫣怕热,睡觉的时候亵裤都没穿,裙子里头光溜溜的,那玉蛤早已湿润欲滴,正一张一合等着吃男人的大鸡巴呢.
丛钰扶住肉棒在穴嘴儿上拱了两下,他只感觉到玉径里传来的无穷吸力,劲腰一沉,噗呲就进去了小半截.
"啊…好涨呀……"
夏如嫣娇哼着咬他的喉结,舌尖在上面来回舔动,男人就着这小半截抽插起来,肥软的贝肉将茎身包裹得严丝合缝,每一下进出都将里面的媚肉带出来一些,春液染湿了他的阳具,使行进之间愈发顺畅起来.
"嗯呀~~好深~~"
女人的腿张得更加开了,那硕大的肉棒已经快要整根没入,娇嫩的花穴被撑到有些变形,她低低地喊着,下头的小嘴儿却一缩一缩地往里头嘬那根大鸡巴.
丛钰见差不多了,终于不用再忍,恶狠狠地肏起这销魂的小屄来.
"呀~太、太快了~嗯~~"
女人两条修长的玉腿攀附在男人腰上,男人窄臀挺动得飞快,似打桩机一般飞快地在蜜穴之中抽插,肥润的贝肉被捣得直打哆嗦,淫水四处飞溅开来,将二人结合处染得滑腻不堪.
男人每一次挺进都是最凶猛的姿态,每一次抽出又是那样决然,他用最坚硬之处侵犯着女人最柔软的地方,极致的快感如电流般顺着夏如嫣的尾椎骨攀升,几乎使她晕厥过去,他的阳具是那样烫那样硬,快把她的穴儿都给捣坏了,高潮似礼花般不断绽放,将她的神智轰得一点不剩.
榻上肉体的交缠与拍打的声音,还有暧昧的水声,组合成一幅淫靡的画面,丛钰吻着她疼着她,恨不得把女人揉进怀里,那湿软的小穴儿紧紧包裹住他的茎身,简直要把他的魂儿也给吸过去,他一边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