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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梁王喝茶呢,没空理你。有什麽事等吃饱了再说。”

    这句话无疑是一颗定心丸,温桂大大地松了口气。头上的手掌离开了,他闷声说了声“谢谢”,便不再说话地专心吃了起来。孔谡辉也不说话,双眼深沈地看著大口吃喝的人,心窝紧绷的一处软了下来。

    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温桂擦擦嘴,喘了口气,这才抬眼看去:“还有没有了?”

    孔谡辉在他额上弹了一指,把托盘拿起来放到了脏兮兮的桌上,这才道:“你饿了三天,一次吃太多会伤了你的脾胃。过两个时辰再吃。”

    温桂揉揉肚子,点点头,看看窗外的天色,问:“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快申时了。”

    温桂低下头,继续揉肚子,心里有很多疑问,可又不知该怎麽问。

    “你中了迷烟,昏睡了三天。”

    温桂抬头,眼神复杂。“我这三天……”

    “对,你这三天都在我这里。你那里人多,烦。”

    温桂动动嘴,憋出一句:“这三天……都是你……”

    “是啊。不然还能有谁?我活到现在除了自己还没伺候过别人呢,温公公要怎麽答谢我?”孔谡辉双手抱胸,一副痞子模样。

    温桂动动嘴,又憋出一句:“谢谢孔统领。”眼眶微热,没想到他昏迷的时候还有人会照顾他。

    “一句谢谢就完了?”

    温桂不甘地问:“孔统领想我怎麽谢?”

    孔谡辉扭头,瞅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屋子,意思不言而喻。

    “明天我过来给你整理。”就知道这人不会轻易放过他。温桂脸上不愿,心里却莫名地松了口气。

    “不光我的屋子,还有我的脏衣服。”某人得寸进尺。

    “知道啦!”温桂的额头冒出青筋。

    “那些刺客可查出来是谁派来的?”

    “有那麽好查,也不会有人敢行刺皇上了。”

    “那皇上岂不是很危险?”

    温桂刚刚红润了一点的脸色又失了血色。会是谁呢?那些叛乱不是已经被先皇都清剿了吗?

    “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事情,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你操心也没用,不如多几个心眼,留心皇上身边的那些人。你是皇上的贴身公公,要防著有心人从你这里下手。”

    温桂的双眼一凛,脑子瞬间完全清醒了。

    “我知道了,我会万分小心。”然後他朝面前的人真诚地说,“谢谢你,孔统领。”

    “一句谢谢就完了?”

    “我都答应了明天帮你整理屋子,洗衣裳了。”

    孔谡辉一把揽住温桂的後脑,把他按到身前,暧昧地凑近他说:“在下日後的三餐就劳烦温公公了。”

    温桂双颊发烫地大力推开孔谡辉,气恼地说:“咱家要忙的事多著呢!孔统领自己不会去御膳房拿吗?反正皇上早默许你去御膳房用膳了。”

    “懒得去。”孔谡辉压根听不出温桂的拒绝,道,“晚上给我拿只鸡腿,其他的温公公看著办就是了。”

    “你!”

    力气已经全部回来的温桂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快速穿上鞋,他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咱家忙著呢!”

    “我这儿太乱了,晚上我就借宿温公公的床了。”

    走出去的温桂脚下一个趔趄,心慌地吼道:“晚上我给你收拾干净!”不敢再听孔谡辉说出什麽惊骇之语,温桂脚步不稳地跑了。

    站在窗边看著人一溜烟就不见了,孔谡辉的脸上却没了刚刚的不正经。成王败寇,败就是败了。被人从高座上重重地拉下来如落荒的野狗般逃命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复仇。只是经历了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後,再次醒来的他已是重新活了一世。既是重新活过,那过去的成败也与他无关了。只不过有人不愿看他活得太舒心,要把他拉回去。

    “该说你是聪明呢还是愚蠢。”孔谡辉的双眸闪过嗜血的褐色光芒。

    ……

    “奴才叩见皇上,奴才叩见王爷。皇上,奴才不才,姗姗来迟,请皇上责罚。”

    跪在地上,换了身衣裳,洗漱了一番的温桂便来叩见皇上。

    “起来吧。你是为了朕才中了迷烟,叫朕怎麽罚你?”见到活生生的温桂,秦歌不是不高兴的。他的身边满打满算就这麽几个贴心的人,温桂更可算得上是他最称心的奴才了。

    “皇上,您无碍吧。”温桂紧张地查看皇上的脸色。那天他晕了,也不知道皇上又没有受伤。

    “朕无碍。”秦歌把手边的一个黑匣子推了过去,“把这个放在身上,防身。”

    “皇上?!”温桂愣了,只觉得鼻子发酸。

    “朕身边的人只有你不会武。类似这种事今後定会再次出现,你得有个防身的东西。只要你安生,不起异心,朕就不打算换了你。”

    “皇上……”温桂的泪当即就涌了出来,他急忙擦擦眼睛上前拿过那个黑匣子,跪在地上谢恩。

    “孔统领应该知道这个怎麽用。你去找他教你。进出宫中,尤其是朕这边的东西你要严查。”

    “奴才省得。奴才知道该怎麽做。”

    “下去吧。”

    “谢皇上隆恩,奴才告退。”

    温桂忍著眼泪退下了。他一走,在凳子上坐著的伍子昂起身走了过去。

    “你怎麽把我给你的防身之物给温桂了?”

    “你还缺防身之物吗?”

    秦歌向後一靠,在他身後的人马上为他揉按额角。

    “温桂对朕很忠心,也不像别的奴才那麽多花花肠子。这在宫里实属难得。你我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若他死了,朕就得重新找人,难保找来的不是包藏祸心的人。”

    伍子昂笑道:“你把‘万箭穿心’给了他,也是因为孔谡辉吧。他似乎对温桂有那麽点意思。”

    秦歌勾起抹笑:“原来你也看出来了。宫里上下这麽多奴才,他偏偏喜欢捉弄温桂。只要不坏了朕的大事,朕随他们去。”

    “你怕是有史以来最开明的君主了。”伍子昂低头,在秦歌的嘴上印下一吻。在他要离开时,秦歌伸出双手,扣住他的脖子,两人的唇又贴在了一起。

    “孔谡辉的来历不简单,有温桂在他身边牵制著不是坏事。”

    “好像有人给孔谡辉送了封信,我会继续派人暗查。他似乎打算自己解决,不过关系到皇上的安危,这件事我不能不插手。”

    “你看著办就是了。”

    “那个何欢明明白白地说了,他要让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