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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的案子还没了结。扣儿是立了大功的,一定能得皇上赦免。到时候儿子奏明皇上,再收她做义女,便以名正言顺地接回来了。”

    王妃叹道:“多亏了梁心铭。”

    梁心铭又被请回了书房。

    梁心铭觉得,朱雀王真是个有担当的英雄,原以为林千雨即便是他的女儿,他顶多也就承认这事实,必要隐瞒他和白虎王妃的私情,谁料他竹筒倒豆子都说了出来。

    梁心铭听得震惊万分,却没露一点吃惊或者用怪异的表情,因为这段艳福对别的男人来说,或许是艳遇,对朱雀王这样的男人来说,则是奇耻大辱,更不要说儿子女儿被人这样利用,她实在不敢刺激他一点儿。

    白虎王妃,祸国妖姬!

    等赵衡说完,梁心铭起身,肃然道:“这其中还有疑点:王爷的朱雀印章,她是如何得到的?”

    赵衡道:“假的。只是形似而已。”

    梁心铭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赵衡垂眸道:“她见过本王的印章图。”

    梁心铭忙道:“下官明白了。”

    又歉意道:“据此看来,下官在藏宝洞杀死的那个林子明,便是龙凤胎的儿子。下官……”

    赵子仪急忙抢道:“是晚辈杀的!”

    赵衡道:“你们不必内疚,这不怪你们。死了也好,活着本王也保不了他们。”声音毫无波动。

    梁心铭和赵子仪离开王府时,赵寅也随他们一道来了。这是梁心铭提议的,说审问耿忠时,要他在旁协助——现在,他可以说是耿忠的大舅子,是扣儿的舅舅。

    梁心铭要先回府衙交代公务,再去刑部。

    一行人到刑部,见了王亨,碰头商议后,决定先审耿忠,再审林子程、林千梓。

    王亨借故和梁心铭说事,将人都支开了,才看着梁心铭问:“你这一天马不停蹄的,不累吗?若累了一定要说。你就歇着,为师来审也是一样的。”

    梁心铭道:“还好,不很累。”

    王亨不相信,哪个孕妇跟她似得,怀孕了不好好养着,还陷于繁忙的公务不得脱身。

    梁心铭道:“有件事我为难的很:就是悠悠郡主,她信任我,才告诉我胎记的事,如今被牵连进来了。我猜当年先帝无力使白虎王妃怀孕,白虎王妃怀了林啸天的种,却谎称是先帝的,生下来后被养在誉亲王名下。此事一但暴露,悠悠郡主在劫难逃。你说怎么办?”

    第718章 真爱背后

    王亨看着她笑,满眼柔情。

    大多时候,梁心铭为官圆滑权变,比那些老官吏手段还要老道,可有些事上她的想法却过于单纯,暴露她善良的心性,让他觉得她特别可人疼。比如对扣儿;还有上次胖胖被胁迫一事;眼下她又为悠悠郡主烦心。

    梁心铭诧异问:“笑什么?”

    王亨道:“不说就是了。”

    梁心铭道:“这事瞒不住。”

    王亨道:“白虎王妃的事肯定要回禀皇上。悠悠郡主告诉你胎记的事,也就子仪听见了,子仪不说,谁知道?你咬死不承认郡主告诉过你。她自己不会在外乱说的。若别的什么人泄露了这秘密,那只能说是天意。”

    梁心铭心一松,道:“这说的也是。”

    一个姑娘跑去告诉一个男子,自己身上某处有胎记,这事做的本来就越规矩了,说了人也不信。

    两人又分析案情。

    梁心铭问道:“白虎王妃到底爱的谁呢?得不到应该报复那人去,为何对四灵下手?”

    王亨剑眉微蹙,鄙夷道:“荡妇而已,怎会真心爱人!这不过是她的借口,恣意放荡,借着男人玩弄权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偏摆出红颜薄命样。”

    梁心铭摇头道:“总有个起因。越是偏激的人,越有执念,因放不下,所以做出疯狂举动。”

    王亨问:“玄武王?”

    梁心铭摇头道:“不像。”

    她把和朱雀王白虎王一辈的同龄人挨个数了一遍,特别关注其中有才貌的,还是没有头绪。没奈何,凑近王亨用玩笑口吻低声问道:“不会是你爹吧?”

    王亨见她长睫毛扑闪几下,就像小时候,满眼顽皮鬼精,心痒痒的就想去捏她鼻子,又顾忌在公廨,随时会有人看见,只得忍住,瞅她道:“我爹?”

    不也是你公爹吗?

    梁心铭又笑道:“苏相呢?”

    王亨道:“别乱猜了。我去工部问父亲,他不比朱雀王,一向对各世家人事尤为关注。”

    梁心铭眼一亮道:“对。”

    王亨让她在此歇息,他先去工部找王谏询问当年人事,等准备充分了再审问林子程等人。

    半个时辰后,王亨转来。

    赵寅、赵子仪正和梁心铭说话。

    王亨坐下,道:“本官问了父亲,当年与四灵相关、又与皇家有牵扯的联姻有两桩:一是靖国公,娶了华安公主,先帝下旨赐婚。第二个是玄武王,也是先帝赐婚。”

    梁心铭脱口道:“靖国公!”

    天黑了,审讯开始。

    耿忠得知林千雨是朱雀王的女儿,被白虎王利用,又悔又痛又喜。悔恨和痛苦就不说了,自然是为了林千雨;喜则是为了扣儿,女儿终于有了依靠。他倒是痛快招供,可惜没多大用处,他说的王亨都已经查明和掌握了。

    接着便审林子程。

    林子程身上带有箭伤,被满屋强光照着,又不准睡,又被梁心铭的攻心之术搅扰,不知梁心铭会如何利用他母亲,焦灼了一天一夜,如绷紧的弦,已撑到极限。

    这时,王亨和梁心铭进来了。

    王亨体贴地护着梁心铭在室内唯一一张桌案后坐下,又低声嘱咐她:“你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