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一个人,还有太贵他们,还有乔府呢,不是很走心的说道:“我这不是在做文章吗,就是写来看看自己的文笔。”
其他的乔木不愿意说了,就燕阳这个态度,自己若是说出来,怕有漂亮的人接近你,那不是自取其辱吗。何必呢。
没得把自己送到人家眼前糟践。
听听,说什么呢,有这么敷衍人的吗,燕阳的八分怒火瞬间就飚了:“你再说一遍。”
乔木扭头人家还就不愿意配合了。
太贵赶紧上前搅合稀泥:‘少城主喜怒,都是奴婢的错,夫人只不过是想要让京都的士子们,帮着验证一下最近一段时间在文章的上进步。夫人也是最近学习的太专注了。是奴婢想的不够周全,竟然让这种东西流传了出去。’
燕少城主气的一脚就把桌子给踹了:“你当我是棒槌糊弄呢。”
指着乔木:“你,你说。”
乔木能怕吗,这程子燕阳的态度好,把乔木的气焰给涨起来了:“有什么好说的,你不都看到了吗,这东西就是我写的,你有什么可激动的,满大街都是关于你燕少城主的话本,比这个露骨的,艳情的多了,怎么就不见你如此激动,怎么写你于美女情投意合,你就能够一笑而过,当成笑话看看就算了。同是杜撰出来的东西,把你同丑女的搭配在一起,你就恼怒成这样,我看你才是有问题才是。”
太贵都被自家小姐惊呆了,还没见过这么倒打一耙的理所当然的呢。可真敢说呀。
燕阳被气得差点晕过去。简直是岂有此理。就没见过这么,这么可恨的,胡搅蛮缠的,女人,还能在混账点不。
当手指着乔木:“你,你”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气去。
太贵就看到燕少城主气的的直哆嗦。真要是气出来个好歹的,谁能够负这个责任呀。要命呀,作死呀。
赶紧上前两步请罪:“都是奴婢的错,少城主息怒。”
使劲的拉扯乔木的衣裙,不过乔木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了,若是一个对她乔木有心的男人,即便是知道她乔木做了这事,也只会洒然一笑,明白不过是她捍卫爱情,捍卫家庭的一种小计谋。
在爱人面前,女人的小心思,那都是可爱的,是能够纵容的。
怎么看燕阳这态度,对她乔木就没有什么感情在,越想越心凉。
燕阳看到乔木那张比他还耷拉的脸,气的都不知道要在踹些什么好了,不知道好歹的女人,竟然还敢给她摆脸色看。真是,真是没法好好过了。
燕少城主怕自己在多看乔木一眼,都忍不住掐死她。甩开袖子,黑着脸就走人了,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女人。
也就是他燕阳纵容她,容她如此混账。亲爹说得对,都是惯出来的,往后说什么也得把夫纲拿出来,让女人知道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书房里面太贵直接就瘫软在地上了,从没见过少城主这般的火气呢,上次被夫人的机关给扔出去的时候,少城主也没有发这么大的脾气呀。
当然了那时候少城主是昏迷的,肯定是有脾气也发不出来的。
抬头看看自家夫人,可真是敢惹人呢,看看把燕少城主给招惹的。换个人,随便换个人,谁敢这么招呗燕城少主呀,那是好相与的吗,人家背后可是还有燕城主呢,自家小姐的脑袋肯定是打结了,吃京都的食物吃多了,不然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乔木黑着一张脸,看着燕少城主出去的方向,心火一浪高过一浪。
太贵:“夫人,您怎么敢呀。”
乔木:“我做什么了,我就敢了,你没见过燕阳什么态度吗,他有把我当成媳妇吗。夫人吗。”
太贵:“夫人呀,说句实在话,若不是您是少城主的夫人,就凭你做的这个事,早就能够砍脑袋八会了,还是要把三族以内的族人都给搭上。您还敢说。奴婢实在是吓怕了。”
乔木真心的不觉得写个话本有这么严重:“多大的事,外面写话本的多了,别说是燕城少主,就是编排王上风流韵事的少了吗,我怎么就不见谁因为写个话本子,被王上三族以内都给灭了的呀。你少威严耸听,知道站在哪一边的不。”
真是没法沟通了,夫人出嫁以前挺懂事,非常明理的呀,怎么嫁人之后,就变得这么胡搅蛮缠了呢,难道成亲与否还能把人的性子给改变了。
太贵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奴婢是夫人的人,死了也是夫人的鬼,可这事跟站在哪一边没关系,实在是您做的太过了。那是燕城少主,怎么能够容忍如此,如此抹黑,您别忘了,您可是让丫头们佐证的。这东西能是话本吗,少城主若是能够探出来这东西出自燕府,京都的官员们本事多大呀,在京都盘踞多年,树大根深,如何能够打探不出呢,明日怕是少城主身边就要流言蜚语一大堆了。您这事做的欠思索呀。”
太贵说的语重心长,乔木都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太地道,玩笑开大了是的,埋怨的看向太贵:“知道这么严重,你怎么不早说。”
这就是主子跟奴才的区别,太贵觉得自己一盆冤枉水从脑袋上泼下来了。她说的不够早吗。难道非要他违逆犯上把手稿从夫人的手上夺过来烧掉才算是尽忠阻止成功了吗。
太贵那眼神实在是不容人反驳,乔木也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人家太贵可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同意要把这东西发出去吗。确实是自己一意孤行:“看什么看,没阻止成功,就有你的责任。”
太贵败北:“夫人怎么说怎么是。不过不管是是不是奴婢的错,眼下少城主是在同夫人呕气呢,奴婢说话怕是不好用的。”
乔木翻白眼,这是非得让自己不痛快,太贵这个臭丫头,不说出来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哼,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做的过了,我也没说啥呀,不过是一些小情趣吗。喜欢丑女怎么了,怎么就这么不经逗呢。”
太贵心下无奈,不是说喜欢丑女错了,而是不该编排少城主的是非,还让府里的丫头婆子搅合进来,他们家夫人还是没找到重点,眼下也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不是应该先把少城主给请回来吗。
万一少城主乘着酒劲做出来什么出格的举动,怕是夫人要得不偿失的,男人浇愁的方式就那么几种。要不要提醒夫人两句呀,就怕夫人风风火火的又把事情弄得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