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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脸这么好看,个性好像很差的样子。”

    “你说阿龙啊?”阚青春笑说,“他不太爱说话,但是做事很卖力,挺有耐心的。”

    “他有耐心?我怎么看不出来。”小娅不相信地耸耸肩。

    阚青春把车开进农场,熟门熟路地找停车的地方,“接触多了你就知道了。”

    “林哥,月姐,我来咯!”阚青春一边打开车门,一边喊。她和场主一家已经很熟悉了,不需要提前迎接。

    “嗳,来了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一旁的小木屋传来,说话的应该是月姐。随着脚步声,月姐从木屋里出来,热情地迎上来。

    “我哥在阳光房煮咖啡呢,走,我带你们去。”

    “我还用你带吗?”阚青春笑起来。忽然,她发现农场里新养了两只小羊,可爱的模样惹人喜爱极了。

    “上次我来的时候,母羊还没怀孕呢。”她一边说,一边跟小娅走过去和小羊玩耍。

    “你们先在这耍耍,我去阳光房帮忙。”说完,月姐先去了阳光房。

    “月姐五官平平,但是看上去就是很好看啊。”小娅看着月姐的背影说。

    “那当然,月姐年轻时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呢。”阚青春说。

    小娅四下打量,看到阿龙从农场大门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堆玉米。

    她一直看着他,他却目不斜视地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小娅的笑容无趣地退下,“没礼貌。”

    她话音刚落,阿龙打了个喷嚏,怀里的玉米掉落了两根。

    小娅先是一愣,随即窃笑。看他不方便捡玉米,她上前帮他捡起来抓在手上,说:“我帮你吧。”

    阿龙淡淡看她一眼,没有拒绝,也没有道谢,继续往前走。

    小娅气鼓鼓地想:我干嘛要帮他,真是的。

    阚青春眼角含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想:现在是夏天,不过小娅的春天好像才刚刚来临。

    经过阳光房时,小娅不经意间看到,月姐和煮咖啡的农场主借互相走过的瞬间,亲密地擦碰了一下。

    她并不了解这里,以为他们是夫妻,还在心里羡慕他们的恩爱。

    后来他们一起在阳光房喝咖啡的时候,月姐和林哥却再也没那么亲密过,好像可以保持距离似的。

    小娅觉得奇怪,回房间后向阚青春询问。

    “你看错了吧。月姐和林哥可是兄妹,他们从小感情就很好,不熟悉他们的人根本看不出来,月姐其实是被抱养的。”阚青春解释道。她和沁香合作两年了,来过农场这么多次,从来没见到过小娅说的那种情况。

    “那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吧。”小娅也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我有点累,想先睡会儿。你要不要到四周转转?”阚青春爬上床,“不过别去太远,晚饭时间快到了。”

    “嗯,我知道了。”小娅正想出去逛呢,愉快地回应。

    许铭韦刚刚结束一个会议。等他一上车,助理立刻向他报告自己得到的最新消息。

    “董事长,赵书煦去了云南边线救助基地,半年后才能回来。”

    原本闭目养神的许铭韦立刻睁开双眼,向助理确认,“消息准确吗?”

    “千真万确。”

    许铭韦思索片刻,说:“收购沁香农场计划不变,暂缓其他。”

    赵书煦不在,他有大把时间赖着阚青春。他知道阚青春的个性,尽量不对她耍手段才是上上策。

    ☆、第 55 章

    明明很累,躺在床上却睡不着。阚青春紧握着手机,忍不住想给赵书煦发微信、打电话。

    不行、不行。她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没多久又不自觉地拿了出来。她把手机放进床头柜抽屉里,原以为这下可以了吧?然而她眼睛时不时就盯着抽屉看,根本静不下心来。

    她打开赵书煦的朋友圈,发现他依旧没有更新,最新一条内容还是两个月前更新的。他已经去云南一个多星期了,不知道适应得怎么样?边陲山区生活条件应该很差吧?他这个人,凡事都以病人为先,忙起来什么也顾不上,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生病,有没有抓紧空余时间好好休息?

    她这几天倒是频繁更新朋友圈,抱着万一他会查看她朋友圈的念想。除了发送自己的状态,她的朋友圈还多了许多从各处搜集来的段子和糗事,不为别的,就为他忽然心血来潮刷朋友圈的时候,暂时解忧也好、解乏也罢,只要能博他一笑,她就很满足了。

    她又想起他临走前对她说,要给她一个答案。她是这么地期待又害怕着。她希望时间眨眼飞逝,他已经从云南回来,带着她想要的答案来见她。可她又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万一那个答案是否定的呢?

    她扭过头去,望着窗外的天空,黄昏的余晖染红了每一朵云彩。她心想:远在云南的他,会不会偶尔想起她呢?

    阚青春下床走到窗边,微微探出身体,让窗外的微风吹在自己脸上,感受蔷薇的清香。

    她看到小娅和阿龙一起从农场外回来了。阿龙还是一贯的恹恹模样,小娅的神色明显是生气状态。

    进了农场,小娅忽然瞪了阿龙一眼,阿龙没反应。小娅生气地扭头就走,阿龙却没有离开,愣愣地看着小娅的背影,挠一把后脑勺,眼神中有懊悔。

    “有戏。”阚青春低低笑出声来。

    如火般燃烧的夕阳笼罩了整个医疗救助基地。赵书煦摘下口罩,仰望天边。他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连续的工作让他出现了头晕耳鸣的症状。在云南的每一天,除了累,还是累,累到人只要靠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能瞬间睡着。

    不过,他很享受这样的忙碌,为了内心的使命感,也为了能忘记那些不想再记起的事情。

    “医生叔叔。”忽然有人扯住了他白大褂的衣角。

    他低头一看,是那个叫吉诺的小男孩,前两天他刚刚为他姐姐做了手术。他蹲下来和他说话,“吉诺,怎么啦?”

    “这个送给你,我刚刚在山里摘的。”吉诺别在背后的手伸出来,把抓着的一束格桑花送给他。

    “真漂亮,谢谢吉诺。”赵书煦高兴地接过花。花虽平凡,小孩子纯真的心意却是无价的。

    “不客气。”吉诺爬上基地一辆运输用的电三轮,笑眯眯地晃腿,“叔叔,我们老师教我们唱新歌了。”

    “那你快唱给我听听。”赵书煦和他坐到一起。跟孩子在一起,心也变得单纯平静。吉诺说的老师,是在希望小学支教的大学生。

    “医生叔叔,阿妈说你是从外面来的,外面是哪里?是天/安/门吗?”吉诺没有接话,而是满脸向往地问。

    “外面有天/安/门,但是医生叔叔不是从天/安/门那里来的。”赵书煦回答。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