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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着绢面团扇迎了上面,替季婉扇去热风,一边嬉笑着:“公主等你好些时间了,特意送来的凉果汤,娘子快过去吧。”

    公主?季婉被莱丽拉到了大殿中央的席上,果见一俏丽少女端坐在那里,穿着极为华丽的异域宫装,倏尔起身过来挽住了她的手臂。

    “嫂嫂好,我叫巴菲雅,汉名阚平昌,你可真美,莫怪王兄那铁石心肠的人也动了心。”

    季婉有些不习惯的讪笑着看向阚平昌,这小公主同阚首归一般是高鼻深目的异族血统,不过眼瞳却是偏棕色,长长的眼睫扑闪,乖巧漂亮的让人不住生出好感。

    “你好,我叫季婉。”

    “我知道我知道,王兄跟我说过好几次了!前段时间我没在王庭,今日一回来便迫不及待的过来,嫂嫂莫见怪,王兄说怕你初来乍到不习惯,叫我好好陪你玩呢。”

    阚平昌比季婉小两岁,是高昌王阚伯周子女中最小的公主,性格极为跳脱活跃,惹人喜爱。拉着季婉坐下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已经从嫂嫂唤道了姐姐,不住用惋惜的眼光同情着季婉。

    “王兄那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冷了,不熟识的人光被他看一眼都怕的要命,婉姐姐生的如此好看又温柔,怎么就碰上他了呢,简直就是一朵绝品鲜花插在了那什么上。”

    季婉正吃着阚平昌送来的凉果汤,差点一口喷出来。

    “嘿嘿,这话我也就跟姐姐说,你可千万别让王兄知道,他那人睚眦必报,若是知道我背后说他坏话,不定把我扔到沙漠去喂狼呢。”

    “咳咳,喂狼?”季婉看着如此可人的小公主,想来阚首归也是下不去手的吧?

    阚平昌却是极为认真,抱着季婉的腰一个劲儿的点头说着:“可不嘛,以前二姐说了大王妃的坏话,夜里就被王兄扔到了沙漠里,父王让人去救时,二姐已经中了蛇毒,差些没命了,不过那也是她活该,谁让她对大母妃不敬。”

    “大王妃是阚首归的母亲吗?”季婉忽而好奇的问着。

    “对呀,可惜大母妃已经去世快十八年了,都怪……算了,不说这些了,婉姐姐我特意带了好些礼物来,你快瞧瞧中意不。”阚平昌话锋一转,又恢复了那俏皮的姿态,拉着季婉起身去看她带来的东西。

    季婉难得有一丝心不在焉,和阚平昌说着话,却还在思量阚首归的母亲。

    去世快十八年了……

    斗兽h

    这几日阚首归都不再出现,只使了阚平昌来陪着季婉,将偌大王庭囫囵走了个遍,两人越发熟识了,不过即便关系再好,阚平昌还是不会带季婉去靠近宫门的地方。

    “平昌,你慢些,这是去哪里?”

    烈阳下,一身红裙艳丽的阚平昌拽着季婉奔走,落后几步的季婉堪堪拢着发上的金花边头纱,收高的织锦长裙摆下,赤金小铃铛响的清脆,只见那一双纤细润白的脚踝仓促的急迫。

    “自然是去看斗兽啊,王兄也在呢,婉姐姐你快些,不然要错过了!”

    季婉热的不行,不起一丝风尘的空气闷热的人快透不过气了,头晕脑胀的被阚平昌拉着往北面的斗兽场去,大老远都能听见人声鼎沸的尖叫欢呼。

    两人到的有些迟,场上已有一人正在赤膊斗豹,眼看那头巨型的金钱豹跃起扑来,那人迅猛如雷地一个转身便拽住了豹子的尾巴,将手中的短箭狠狠插入了猛兽的后颈。

    登时,四周千人齐齐兴奋呐喊。

    “哇!王兄还是那么厉害!婉姐姐你快看呀!”

    两人并未上看台,直接寻了处阴凉地站着,终于能歇歇的季婉靠着拱壁喘息,虚眸看向场上,视线还有些发花,好半晌才认清那赤着上身制豹的人。

    “阚首归?!”

    斗兽场地势开阔,两人站的地方很清晰的就能看到场上,只见那散着卷发的男人毫不犹豫将第二支短箭插入豹颈,发狂嘶吼的金钱豹终是不敌倒在了他的脚下,起身时季婉看清了他的脸,不是阚首归又是谁。

    她的视力极佳,距离也并不远,所以很清楚就看见阚首归的一举一动。

    那只人人生惧的猛兽倒在了血泊中,他单脚踩着它的尸体,倨傲地缓缓擦拭去面庞上溅染的兽血,烈阳的金辉烨烨下,他勾着妖异凉薄的赤红唇角,露出了一抹染着血腥嗜杀的狂野冷笑。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阚首归忽然抬头朝一个方向看来,正对上他目光的季婉浑身发僵,被他那凶残的眼神吓的小腿一软。

    “天啦,王兄这眼神太可怕了!咦,婉姐姐你怎么坐到地上去了?”

    “咳咳,有些头晕罢了。”季婉庆幸自己戴了头纱遮面,没叫阚平昌看着自己的怂样,得敬于阚首归那一眼,方才还热汗潺潺的她,这会只剩下透心凉了。

    “呀,王兄过来了……婉姐姐?人呢?!”

    阚平昌看着身旁方才还站着一人的地方,这会却空无季婉的身影,不禁诧异至极,左看右看也没寻到季婉的人,见阚首归越走越近,下意识的也准备溜脚。

    “巴菲雅。”

    ……

    再说季婉那个小怂包,顶着烈阳一口气儿跑回了住处,扔了被热汗浸湿的头纱,就急急忙忙的跳进了花瓣漂浮的微凉汤池里。

    “太热了太热了。”

    听着季婉不住的哀怨,莱丽跪坐在池畔三两下就帮她将打湿的长发挽起,笑着安慰她:“娘子待久了就会习惯的。”

    “这事怎么能习惯,我现在只想回家,待在空调下哪也不去。”季婉掬了一捧凉水扑在面颊上,透骨的清爽终于让她舒服几分,懒懒的坐在池中玉阶上,把玩着水面的新鲜花瓣。

    回想以前的生活,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

    莱丽总是会从季婉口中听到些奇怪的字眼词句,早已见怪不怪了,只当是她家乡的稀罕物,撩着微凉的水替季婉轻轻揉着肩头。

    “娘子的皮肤天生如此白么?似乎也不会晒伤呢。”

    季婉侧向一旁,身子浸在水中,双臂放在了池畔将下巴放了上去,许是舒服极了,忍不住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回着话儿。

    “嗯,不过来了这地方后更白了,奇怪……”

    肩头揉捏的小手不知何时变成了苍劲的大掌,撩着生凉的池水抚在玉肌上,手心的灼热一路顺势而下,趴在池壁上的季婉被抱了起来,虽不曾离开水中,可赤裸的娇躯已然大半美景入了旁人眼。

    “唔~”

    胸前的莹软奶团被罩住揉弄,渐重的力道捏的她忍不住轻吟,嫣红的小蓓蕾被人两指夹住拉扯时,她紧阖的眼睛有了半分松懈,纤长的眼睫颤巍巍动着。

    见她依旧不醒来,作乱的大手愈发放肆了,一边揉着高隆的奶团,一边摸着嫩滑的肌肤探入了她的腿间,在萋萋芳草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