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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凭着一口气罢了。她在最后时,很多症状就跟母亲临死之前的样子一模一样。

    她最后无求生之心,她真的太累了。所以她看到母亲最后虽不舍她,却还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终理解了!

    她此生不会求死了,她留在清朝,开始是求生,后来因为有了姜氏、有了咸丰,她不得不努力。等着咸丰,姜氏先后离世,她惟一的责任就是让西西自立。等着西西自立了,她也就没了活下去的一切欲望。因为她其实从来就没把清朝当成自己的家,那一切,只不过是她的责任罢了。

    回到了现代,虽说牵挂真的不如在清朝多,但她的心却定了,这里是属于自己的,在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不管如何,她也不会厌世。

    “心脏问题?”老头皱着眉头。

    “差不多。”青妤懒得纠正他了,因为母亲从来就不是死于心脏病。她只是最后死于心脏衰竭罢了。刚刚有那么一丁点的和缓,这一刻,又被冻回了原点。

    在郎老头的车前,青妤站住了,对父亲笑了一下,“离我家很近,我可以散步回去。”

    “有空回家吃顿饭。”老头嘴唇动了一下,还是说道。

    “近期应该没什么空了,若是离开北京之前,我会请您吃饭。”青妤想了一下,还是认真的说道。

    老头深深的看着她,动动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己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车缓缓的驶离,青妤站在原地没动,一直等车看不到了,她才低着头,慢慢的向自己新家的地方走去。

    “那是你阿玛?”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

    青妤侧头,又是宁翼,而宁翼对她呵呵的傻笑着。

    “阿玛?现在已经没人这么叫了。”青妤轻轻的叫了一声,‘阿玛’、‘爸爸’!她回来之后,就没叫过他。应该说,从母亲死后,她就再没叫过‘爸爸’。

    就算在清时,她想了很多,想过,她要原谅父亲,毕竟大人的事,跟她小孩子无关。

    可是回来了,看着父亲,她还是无法把这两个字叫出口。一个把女儿扔在英国十多年,不闻不问的父亲;一个连发妻的病,都能毫不知情的父亲,她不知道,有什么理由来接受。就是凭着他为她的药付了钱?

    “你跟他的关系不好吧?”宁翼小心的问道。

    “对,你呢?你跟你父亲的关系怎么样?”

    “还可以,我阿玛是个很搞笑的人,我曾祖父曾经说,我阿玛不像他,倒是像载淳舅祖!”

    “你曾祖能见过他?”青妤皱了一下眉头,西西的后来,她不敢问,不敢查。她知道荣安很好就成了,现在听到说西西了,忍不住问道。

    “我们家有很多照片,还有公主写的每一张照片背后的故事,这是从慈安太后那儿学来的,公主从出生起的照片,都被好好的保存着,上面太后写了很多字。后来公主也有这个习惯。在我们心里载淳不是皇帝,而是一个傻傻的乖弟弟。太后很可怜,却也温暖。”

    “可怜,温暖?”青妤笑了,这两个词也许永远用不到她的身上,她写相本是写给咸丰的,那是他惟一的孩子,他想记录她的每一刻。而温暖,想来当时的朝臣们一定不会这么想。

    “你想看我家族的照片吗?”宁翼忙开心的看着她。

    “不!”青妤正好看到了自己住的大楼,对他点了一下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12章 都不是省油的灯

    第一更

    “这种铁石心肠的女人,你从哪找来的?”宁青从一辆车下来。

    青妤不搭理他,宁翼就叫来了刚刚手术完的三叔,原本两人想找个地方吃点宵夜的,结果正好看到青妤和老头在巷口说话。

    宁翼先看的车,觉得侄子这回眼拙了。结果他再看看两人说话的样子,用脚指甲想也知道,这俩一定不是他想的那种关系了。主要是两人的表情太像了。

    “有能开得起这样车的阿玛,自己又是大企业的高管,侄子,你真觉得你能追得上?”宁青当时还是提示了侄子一下。但话一说完,宁翼就跳下了车,追着青妤而去。

    宁青无奈的下车,到驾驶位开车跟着他们,远远的看着,就只有一句俗语可解释,剃头担子一头热。

    他也就只能停车,过来叫侄子了。

    “我不觉得她铁心心肠,我们只是长大了。”宁翼反驳,但一回头,急急的冲了回来,但是一个穿着绿马甲的叔叔客气的给他敬了一个礼,“这里不许停车!麻烦驾照!”

    “三叔!”宁翼跳着脚瞪着三叔。

    “你的车。”宁青背着手摇头晃脑。

    青妤泡了澡,在书桌前继续处理着白天没做完的工作。现在她做的是总部迁址的计划书,想要打一场完美的翻身仗,真的每一步都不能错,她哪里看得到,楼下的街上,一对叔侄面对罚单的相互埋怨。

    而在郎家,郎老头黑着脸进屋,郎太太忙过来接过了他的外衣和帽子。

    “见到青妤了吗?”郎太太忙问道。

    “水!”老头懒得说话,吼了一声。

    郎太太忙一边挂着衣服,一边叫人倒水,老保姆送上水,不是给郎老头,而是给了郎太太,郎太太端到了郎老头的面前。

    “今天小杰打电话回来了,说是考得不错。”小杰是郎太太的儿子,也才十八岁。

    老头当没听见,一口喝光了水,自己进了书房。

    郎太太轻叹了一声,把杯子自己拿到厨房,洗干净归了位,出来看看书房的门,纠结了一下,还是敲门进去了。

    “老爷子,青妤还是不愿回来吃饭吗?”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