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小姐嘴里说着胡话,情况看来十分不妥。”
舒玉歌赶忙推开苏将军,“快带我们去瞧瞧倾玉小姐。”
“你们都是何人?”苏将军拦在前面,当真如一个父亲般伟岸高大。
苏岚心系苏倾玉,此刻也顾不上行礼什么的所谓规矩,“将军,这些人医术高超,有他们与白先生一起,小姐或许能早些好起来。”
白秋走上前来,“你们是舒家村的?”
“少废话,老头,快些带我们去见倾玉小姐。”舒玉歌冲着白秋翻了个白眼。
白秋气的不轻,但是眼下苏倾玉的情况比较危急,暂时的没有计较舒玉歌的没礼貌。
舒玉歌见苏将军与白秋都没有动,准备拽着苏岚就去见苏倾玉。
一枚石子将他的手打开了。
舒玉歌正要骂人,舒长歌从后面走上来,此前两方发现可能是认识的人之后已经停了手,舒长歌面色沉静,“苏岚姑娘,你也中毒了。”
苏岚一惊,此前白秋不许她们动用武功内力,她们还不知是何原因,正要运功检查自己的经脉,舒长歌迅速出手点住了苏岚的周身大穴,“不要妄动。”
此刻苏将军也顾不上别的,苏倾玉的情况或许更加危急,瞧着苏岚的模样,这些人大约是信得过的,大不了,事后将人杀了,府中的秘密也就不会有别的人知晓了。
照顾着苏岚不能运功,一行人走路下地宫,苏岚终于开口,“舒公子怎的这么快就知晓了小姐有恙?”
“上次小姐回府,我们便派人跟着小姐,方才跟着的人瞧见小姐被你们背出院子,第一时间就告诉了藏匿在京中的我们几人,这才马上就赶了过来。”舒玉歌说的十分骄傲,没有看见苏岚变了的脸色,“若不是你们出了玉楼,我们还不知道此事。”
苏岚提手,虽然被封了周身大穴,但是动作十分得快,舒玉歌又毫无防备,竟然被苏岚抵住喉咙,“舒公子竟然派人跟踪小姐?”
苏将军也动手抵住一旁的舒长歌,而舒长歌则不慌不忙的亮出手中的一枚玉佩,“将军可认得这个?”
不知为何,苏将军突然就松开了舒长歌,又仿佛一息之间便苍老了许多,“苏岚,放开那位公子,是自己人。”
有许多事,苏岚也看不明白了,若是苏倾玉,大概就更是不懂了。
从砻国王爷与公主待苏倾玉别样的好,再到苏将军突然的交权,再是舒家村莫名其妙的认主,而后是苏将军莫名其妙的态度。既然苏将军说了,苏岚自然是要放开舒玉歌的,主子说的话,做属下的必然是要听的,尽管这个主子已经是过去的主子了。
舒玉歌冲着苏岚吐了吐舌头,却感觉自己也是胸口一痛。
白秋脸色异变,“所有人都不要碰到舒公子与苏岚,包括等下进去见到倾玉与苏莺,都不要碰到他们,苏将军,着人马上将倾玉丫头放在屋内桌上的衣裳拿来,一定要隔着物什去拿,不要直接碰到。”
苏将军挥手,指挥身后的人前去取东西。
这些人突然的都十分沉默的一同前行,舒玉歌感觉自己周身的痛感愈发明显,突然停下来,飞快的封住自己的周身大穴。
那边苏倾玉的情况比苏岚出来的时候还要糟糕,苏莺按不住苏倾玉,二人皆在地上趴着,扭成一团。
苏倾玉微微睁着眼睛,看见苏将军,她眼前一片迷蒙,只能勉强认得出苏将军的身形,勉强的扯着嘴角,“爹爹,玉儿好痛,爹爹,你来接玉儿的吗?”
这已经是胡话了,苏倾玉分不清自己所处是前世还是今生,只是一个劲的喊着爹爹,一个劲的喊疼。
自己大概是要死了吧,被车裂死掉,尸首分家,死无全尸那样,这样的痛。
白秋看着苏倾玉一点一点挣脱苏莺,慢慢的向着苏将军爬去,手腕都被磨破了皮,拖曳着鲜血。
“玉儿。”苏将军老泪纵横,将要蹲下身扶起苏倾玉,被白秋制止了。
“将军,命人将东西抬进来,无关的人都出去,这两个小丫头和这个小子都留下。”白秋挡在苏将军面前。
“白先生,玉儿在唤我,玉儿说她痛啊,白先生。”苏将军老泪纵横,说的痛心疾首。
☆、第一百零五章 毒之为何谓
“出去!将军,府中还要你主持大局。”白秋见过方才只是碰触便被传染了毒性的舒玉歌,知晓此毒剧烈,犹如瘟疫一般可传染,必须让无关的人都出去。
舒长歌示意舒家村的几人将老泪纵横的苏将军半推半请的拥出了屋子,“我也来帮忙。”
舒玉歌站在一旁,感觉自己眼前开始模糊,手扶着墙壁,几乎快要跪倒在地。
如果不是他此前迅速的点了自己的周身大穴,此刻他恐怕已经与苏倾玉一样,痛不欲生。
浴桶已经送来,热水也源源不断的被送进来,白秋吩咐了几样药材,舒长歌出门吩咐舒家村的人速度前去将药材带来。
二人将其余三人放入三个不同的浴桶中,白秋刚要让苏莺自己去浴桶中,却发现苏莺的情况比三人也轻太多。
“你?”白秋将苏莺的手腕割开一刀,血液中只掺杂了少许银光,片刻便成了毫无杂质的鲜血。
苏莺面无表情,仿佛正常不过,“我百毒不侵。”
如果这样说来,白秋面色沉重,“若是这样,连你都有少许中毒,此毒果然十分霸道,且更像是针对习武之人所下之毒。”
苏莺百毒不侵,苏倾玉早就知道的,苏莺的忠心,苏倾玉也是知道的,是以才将她的位置摆的十分的重,也正因如此,苏倾玉才没有时时刻刻的带着苏莺,她需要苏莺去做一些别的事。
苏岚与苏莺一同长大,苏莺百毒不侵,她自然是知情的,只是苏莺摸过那件衣裳,手上便带着毒,就连白秋也是感受良久才感到有毒,何况苏莺这个半吊子。
“你也进去,尽管看着无事,也还是小心为上。”白秋沉吟一番命令到。
四个人手腕上都被割了一刀,手腕在温热的水中,血液将浴桶染红,将洁白的里衣也染成了红色。
四人面色逐渐苍白,见状,白秋与舒长歌分别将苏倾玉与舒玉歌抱出,苏岚与苏莺自行从浴桶中跨出,简单的将手腕处包扎。浴桶中都泛着点点银光,苏倾玉与舒玉歌都动过内力,舒玉歌被苏岚抵住的时候下意识的运过内力抵抗,但是情况并不危急,苏倾玉不同,她是直接接触过毒源又强行运过功,毒至血脉,情况不大好。
门外苏将军等的焦急,却见先前他安排去取白秋所说的衣裳的人回来说未曾见到东西。
“白先生!白先生!”苏将军大力的敲门。
“正在解毒呢,着什么急?”白秋十分的不耐烦。
“倾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