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她。
“很荒唐是吧,这么大一座山,想找一个人的话,应该等于大海捞针吧。”陈思琪低着头说。
“倒不是很荒唐,只是你要找人的话算你来对了地方。”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人吗?”陈思琪吃惊的问道。
“我不知道你要找什么人,但我知道这里有很多人。”
武栩收起了布袋,走进了洞穴。
“你要去哪啊?”陈思琪追了上去。
“去里面帮你找人。”
“我要找的是个紫衣女人。”
“这可能有点麻烦,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穿着衣服。”
……
郎有意,酣战百合无颓势,妹有情,千招万式兴犹浓。
营帐之中,白允与石勇缠绵许久,兴犹未尽。待抹去额头汗水,白允轻抚石勇面颊,柔声道:“好俊美的男子,为何与那等糙劣妇人为伴?”
石勇喘息道:“我娘子虽是憨直之人,但心地不坏,对属下也是一片真心。”
白允道:“似那般痴蠢之人,能得你这等夫君,却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分。”
石勇面红道:“属下惭愧。”
白允拥石勇入怀,笑道:“若她知你在我帐中,只怕饶不了你。”
石勇闻言,神色更加窘迫,起身拱手曰:“天色已晚,属下告辞。”言罢便去拾掇衣服。
白允见状,急忙拦阻:“你这痴郎君,却还说不得句玩笑?”
石勇道:“属下是个糙人,大人莫在取笑于我。”
白允叹道:“好好好,不再提你家娘子便是。”
“属下许久未归,只怕惹人生疑,生出些闲言碎语,坏了大人清誉。”
白允笑道:“我有甚清誉?怕什么闲言碎语?明天我便任你为百夫之长,哪个敢多说一句,自有军法伺候。”
“大人……”石勇双颊红透。
“莫在多言,再多陪我一会,别忘了你家夫人还欠我二十军杖。”
石勇无奈道:“属下遵命。”
丰肌秀骨,香软玉温,石勇兴起,白允自当相迎,情浓之时,忽闻帐外侍女呼唤:“校尉大人,肖将军传令,命各营将校往府邸议事!”
只这一声,却叫石勇一凛,浑身绵软,立刻败下阵来。
白允恼火,问道:“何事这般慌急?”
帐外答曰:“肖将军只说有要事,属下未敢多问。”
白允满脸愠色,未作回应。石勇劝道:“既有军令,大人不宜违忤。”
白允冷笑道:“说甚军令,却还不是惦记你家娘子?”
石勇无语,白允起身,整饬衣衫,与石勇道:“你先回去吧,不要睡得太沉,只怕今夜会有战事。”
石勇施礼曰:“大人多加小心,如有使役,属下只待驱遣。”
……
府邸之中,黄、白、蓝、绿、赤、橙六营统领齐聚前厅。黄瑗脸色蜡黄,满身疲态,白允在旁低声道:“一把年纪,却还不知节制,今晚有你受的。”
黄瑗切齿道:“那么多话,当心我割了你舌头。”
“大将军到!”小玉一声呼喊,众人退在两旁,少顷,肖敏来到前厅,观其神色,却也淡定。
“巡哨查探如何?”肖敏问道。
“十几路巡哨已将各处要道寻遍,未曾发现有人闯入。”
“增派巡哨,再探。”
小玉领命,自去部署巡哨。
白允问道:“不知是何人闯入山中。”
“当是陈思琪。”肖敏答道。
“她敢一人来此?”
“目前尚且不知,”肖敏道,“且先不说她有没有这份胆量,但看藏形匿迹的手段,恐怕这厮带了帮手。”
“她来这里,肯定是为了那件东西,”白允道,“只要我们守住府邸,亮她有千军万马,在这洞府之中,也奈何不了我们。”
“言重了,白统领,”一红衣女子在旁道,“若真有千军万马进了山里,那军中的巡哨都该人头落地。”
白允转脸望去,是红营统领杨红,此人亦属将门出身,在军中也有些威望。
“君有何良策?”肖敏问道
杨红道:“陈思琪一众,屡屡来犯,肆无忌惮,今当迎面痛击,令其知些深浅,属下不才,愿率悍勇之士前往迎敌。”
“红妹所言极是,”蓝瑛道,“陈思琪一众确实不把将军放在眼里,我等一味退缩,只怕这厮气焰更甚,今夜却须给她些教训。”
“二位统领好大气度,”白允笑道,“言外之意,可是说我等畏敌怯战?”
“我辈武人,言语率直,白统领,想是你多心了。”杨红瞟了白允一眼,神情颇为不屑。
“我多心与否倒也无妨,若是大将军多心了,只怕我等免不了军法重责。”
“白允,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肖敏面露不悦。
白允拱手道:“属下只觉此役当守不当攻,除此之外,别无他意。”
“此役为何当守?”肖敏问。
“敌来意不明,多寡不明,虚实不明,强弱亦不明,娥皇峰之痛犹在,望将军慎重处置。”
肖敏闻言无语,杨红在旁道:“白统领,那日我等惨败,一来因我等刚与轩辕族人交手,人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