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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应该加封“承恩公”这样的爵位,却不仅降为候爷爵位,更只给了个“锦荣”的赐封,却也不是官职最高不过三品的锦荣候夫人娘家能理直气壮找茬挑刺的!

    甚至,说句不好听的,如今的锦荣候夫人娘家,那完全是要看锦荣候脸色吃饭!

    一旦,锦荣候狠下心来,不愿再与锦荣候夫人维持所谓的“相敬如宾”,那么,不需锦荣候亲自动手,就有一众上赶着逢迎拍马之人出手对付锦荣候夫人娘家父兄!

    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锦荣候夫人的娘家人给碾死!

    傅府

    “啥?!”

    傅佩瑶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什么叫锦荣候提着鞭子,狠狠地抽了锦荣候夫人一通?

    什么叫锦荣候夫人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锦荣候府里的所有人,包括主子和下人们,通通做起了噩梦?

    “白冬瑶呢?她就没做些什么?”将这些消息,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后,傅佩瑶抬头,看向下首汇报此事的,道:“说到底,这件事,也与她有关,她就没去寻些助力来?”

    比如说,那锦荣候夫人的娘家父兄。再比如说,借助“准太子妃”的身份,入宫寻求皇后的帮助。

    “并无。”婆子恭谨地说道,然而,心里却也是颇瞧不起白冬瑶这凉薄到连“白眼狼”这三个字都不足以形容的性情。要知道,那惨遭鞭笞之人,可是她嫡亲的生母哪!

    “啧。”傅佩瑶撇撇嘴,摆了摆手,示意婆子退下后,就冲一旁静坐的长公主说道:“娘,没想到,白冬瑶竟然是这样的人!如今,我倒是有些同情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了!!”

    “哦?此话怎讲?”长公主挑了挑眉,相比起白冬瑶的冷血无情本性,她更好奇的是傅佩瑶又会针对此事,说出一番何等震惊世俗的观点。

    傅佩瑶摩挲着手里的茶杯,笑了笑,道:“连自己生母都不重视的姑娘,又能指望她会因所谓的‘姑嫂’‘婆媳’等关系,而多么地看重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吗?指不定,还不等大难临头,这只‘鸟儿’就会提前飞走。甚至,飞走之前,还会一翅膀就对方给拍到坑里,从而为自己的逃亡之路增添更多的生机。”

    这,就是典型的“遇到熊瞎子了,不必跑到队伍最前面,只要能超过队伍末尾那个人,就能拥有存活的机会”。

    “不过,也许,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就欣赏这种‘对旁人狠,对自己更狠’的姑娘。”唯有狠辣至此,才能在皇宫内院那样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安稳地生活下来。

    “白冬瑶越狠毒,越薄情,往后,他们母子俩算计起白冬瑶时,也就会越发地无所顾及。毕竟,白冬瑶连自己嫡亲的生母都能弃之不顾,那么,他们为了‘自保’,做出一些迫不得已的举动,也是很正常的。”

    比如说,让白冬瑶打头阵,利用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阴私手段,将手伸到宗亲重臣的内宅中,从而胁迫这些人为太子所用。

    待到太子顺利登基后,手里不知沾染了多少条性命,可谓是“心黑手辣”典型代表人物的白冬瑶,被皇后和太子推出来,承受众人的怒火,不是很正常的吗?

    到时候,皇后和太子就又能往自个儿身上贴个“大义灭亲”的标签!

    此举,可谓是“一箭三雕”!

    第481章 名士头衔有何用

    “只可惜了,锦荣候夫人。”

    “你很同情锦荣候夫人?”端起茶杯,轻抿了口茶水的长公主,仿若漫不经心地问道,脸上的神情在袅袅的茶烟中看不太真切。

    “当然不!”傅佩瑶鼓着双颊,气呼呼地瞪着长公主,“娘,合着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五六不分’的蠢货呢?”

    “哟?”不待长公主回话,一道熟悉得让人不由自主就生出“欠扁”感慨的声音,就出现在傅佩瑶耳旁:“我还是第一次听人骂自己是‘蠢货’的,啧!”

    逆着光而来的傅四爷,衣袖翩飞间,竟有一种飘然若仙感。

    然而,这,纯粹是那些被傅四爷的“潇洒狂放”名士作风给蛊惑成“脑残粉”的人,才能生出的感慨!

    对傅佩瑶这个“见多识广”的姑娘来说,那是全然不受影响。

    “爹,这是比喻,懂?!”傅佩瑶斜睨着傅四爷,“别总是捞起半截话就跑,你得将整件事情给捋顺了,再不然,也得将整句话给听全了,才能发表自己的看法和观点哪!不然,旁人还不得怀疑你这所谓的‘名士’,真是靠自己实力获得的?而不是靠刷脸和身后的后台得到的?”

    “瞎说什么?!”若傅四爷也像其它那些性情狂放恣意的名士一般,蓄着一把美须的话,此刻,他定然演绎出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来,“瞧你说得这般轻巧,有本事,你也给我拿一个‘名士’的头衔回来!”

    “我要‘名士’头衔做什么?”傅佩瑶就只差没有直白地鄙视傅四爷了,“‘名士’?那是什么?能吃吗?能用吗?能卖钱吗?”

    “轰隆隆!”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正好劈在了傅四爷脑袋上!

    “恍恍惚惚”,“茫然懵逼”“生无可恋”等词语,完全无法描述傅四爷此刻的心情。

    ——听傅佩瑶这样一说,咋就觉得让人追捧的“名士”,犹如大街小巷上随处可见的沙砾草木般,根本就不值一提呢?

    那么,过往那些年,他为了得到“名士”的称号,付出去的那些心血和汗水,时间和精力,又算什么?

    那些因为他年纪轻轻,就“镀”了一层“名士”的光环,而每每拿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瞧他的人,又算什么?

    ……

    然而,傅佩瑶完全没察觉到傅四爷满腹的郁闷和懊恼等情绪,更没留意到傅四爷竟破天荒地钻了“牛角尖”,而是用一种满满无奈的神情看着傅四爷,摊了摊手,道:“所以,爹,你觉得,“名士”,有何用呢?!”

    傅四爷一脸茫然地回望傅佩瑶,显然,心神不知飘到了何处去,根本就没听到傅佩瑶的这句总结。

    不然,眼下,傅四爷会不会气得闭过气去?那,还真不好说!

    “咳。”长公主放下手里的茶杯,嗔怪地看了傅佩瑶一眼,道:“别欺负你爹。”

    “什么?!”傅佩瑶再次瞪圆了眼,指了指虽依然处于愣怔状态中,却依然不失潇洒狂放气度的傅四爷,再指了指蜷缩成一团,完美演绎出“可怜兮兮”四个字的自己,控诉道:“娘,爹是见多识广、心胸宽广、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我呢?只是一个眼界狭窄、短见薄识、瞻前顾后的小姑娘。向来只有爹随意揉捏欺负我的份,哪有我反抗的地儿呢?!”

    长公主手指微屈,敲了装怪的傅佩瑶额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