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爱情流泪?!
程斯然目瞪口呆。
唐漾唇角噙笑,口吻认真:“程斯然我帮你教训他!”
漾姐是个稳重的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到一定会做到。程斯然报复心很重,延狗这种糗事他就是要在大家面前说,如果漾姐可以揪长延狗的耳朵,或者对延狗拳打脚踢,他想,他和看官们会很满意。
“好。”程斯然在心里松下一口气。
唐漾探身到茶几上,叉了块西瓜喂到蒋时延嘴里,嘴上嗔着:“让你不好好说话,让你不好好说话,替程斯然堵住你的嘴。”
好像女孩子都容易被细节打动。
之前在楼下,唐漾把自己偷拍的照片递给蒋时延看,当然她也看着屏幕,蒋时延很自然地把手横到屏幕边缘替她挡了一下反光,很小很本能的一个动作,以至于当事双方都没注意。唐漾后知后觉回过味来,被蒋时延那只手甜得……想把心都掏给他。
蒋时延纵容地任她喂,待她喂完,他握住她的手,蓄起笑意亲她手背。
唐漾红着脸搡蒋时延。
蒋时延故意不懂唐漾的意思,特别赖皮地抓着她的手道:“来来来,下手重一点。”
“好啊。”唐漾应得干脆。
蒋时延瘫倒在沙发上,一副牡丹花下死的风流姿态闭上眼。
唐漾手撑在他胸口,左看看又看看,见有人在玩手机,有人在看这边,她脸颊通红但仍是没忍住地稍稍抬身,轻轻亲了蒋时延一下。
若羽毛,一触即离。
蒋时延蓦地睁眼,唐漾含了羞,红着耳尖垂头玩手机。
蒋时延被撩得牙痒痒,很有占有欲地把唐漾拥进怀里。
给别人看漾漾害羞的模样,不可能的。
这没良心的也就仗着大庭广众自己不敢动她……
蒋时延咬着唐漾的耳朵吐气说“办”,唐漾窝在蒋时延怀里欲拒还迎地推他。
虽然和另外几对相处的情形差不多,可程斯然想象中,难道不该是大家一起嘲笑延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怎么两人忽然就……
程斯然也瞪大眼睛,似乎还听延狗逗漾姐小声唤了一句什么?
好老公???
沈传等半天没等到下一轮,抬起头:“继续啊。”
程斯然宛如喝了一吨假酒,晕晕乎乎地扶着脑袋起身:“我得去厕所冷静冷静。”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24小时内所有2分评论送红包!
徐姗姗第一次正式出场是甘一鸣领盒饭之后某次办公室议论。
程斯然的文在专栏第一个!接档开!拿画画的小肚子发誓超甜!事业线会弱化!(程斯然:???)
【文案一】
身为京城根正苗红的公子哥,程斯然长了张温雅谦和君子脸,人后纨绔不羁浪上天。
去星河湾之前,他和兄弟们挥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两年,不能飙车不能泡吧没有场子没有赛马,在剩下的730天里每一天我都会心如死灰万念俱寂想念大家。”
去了星河湾之后,接到兄弟们电话……
“诶我忙着呢。”
“建设社会主义,没空。”
“不回来不回来……”
【文案二】
身为星河湾一枝花,秦黛长了张楚楚动人脸,实则干练,小泼辣。
听说楼上李大妈儿子的位置被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凭关系占了,空降二世祖成了她邻居,她自然是怼他,怼他,怼他。
损友告诉程斯然,女人大多口是心非。
程斯然陷入苦恼:她是不是喜欢我啊……
乡镇味泥石流。
炫酷上天(骚气蓬勃)二世祖x貌美干练小辣椒=戏精耍贱怼甜甜甜二人组(2.0)
双c,甜度
☆、第71章 第71章上天入地4
程斯然去偏厅厕所的同一时间。
楼下, 周默离开厕所进入偏厅。
偏厅空旷无人, 左边墙角堆着一摞杂物, 杂物上面悬挂着一台多功能呼叫机。
周默单脚踩在杂物上, 腾身把墙角摄像头调到仰对天花板, 然后走到多功能呼叫机前面,他随手从地上拿了一个空纸箱,拆开长边, 把它反手扣在呼叫机上。箱子盖不稳, 他左右移动调好重心,把这顶大而拙劣的纸帽子给呼叫机戴稳了,这才摸出手机, 点开语音软件,开始输入文字。
时间是一行, 地点是一行, 事件和其他又写两行。
周默输完, 核查一遍,用多功能呼叫机拨了一个带区号的号码。
系统音之后, 人声亦被弱化了,嗡嗡地响在纸箱里:“您好,这里是南城区公-安……”
周默弯身,把手伸进纸箱,对着麦的位置依次长按时间地点。
周默这边机械的朗读女音响完,对方歉意:“您所处的位置不在我们辖区,我们马上为您转接江东区……”
周默继续按第三行事件, 然后是第四行:“虽然你们过来要几个小时,但这可能和你们之前稽查的案件有关,”模糊说了案件,然后,“希望对电话做匿名处理。”
对方似是捂着听筒在汇报,几秒后,“好的,我们立即出-警。”
周默挂断电话,又拨通了一个九江下属的电话,吩咐他过段时间上来取东西。
两件事情做完,周默淡定地取下纸箱扔回杂物堆,又把摄像头调回原位,扯了张湿纸巾擦拭双手,回到正-厅魏长秋身旁。
楼下偏厅厕所,周自省靠着风口点了第二根烟。
楼上厕所,程斯然洗完手,也燃了烟把手伸到窗外,眯着眼睛看夜景。
天幕漆黑,霓虹如星点,江风呼呼吹来,把上下两处烟灰卷拢带走。
楼下人看到楼上烟灰的同时,楼上的程斯然也闻到了楼下的烟味。
普通人闻烟是一个味,但程斯然这种究极的享乐主义可以分清任何细枝末节的差距。
楼下那人和他抽的一个牌子,小众又有内涵。
可楼下不是九江的长期包间吗?魏长秋那种土不拉几的暴发户还会有这种品位颇高的朋友?
程斯然感受着江风扑在脸上,吹了一声悠长的口哨。
“楼下的小兄弟,要不要上来一起唱歌。”程斯然吊儿郎当开口,声音顺着风荡下去。
周自省也不正经,学他喊:“楼上的大兄弟,我不唱!”
程斯然加大音量:“为什么不唱!”
周自省也喊:“不会!”
程斯然借着几分酒劲,吼:“哥哥你坐船头啊。”
周自省闷声大笑。
能来这种地方的人,谁都不简单。
两个人东扯西扯,没刺探隐私地聊完一根烟,同时回了各自的厅。
周自省听出了悠然居少公子的声音。
程斯然觉得老头声线耳熟,却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