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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这个才是第一章 的hhh)茨宝的体质真的很特殊啊,立个flag

    bsp;02 蔷薇之章-前尘往事(回忆+肉渣,被俘发情,长官救下被迫临时标记)

    兵团的徽章是盛放的蔷薇。

    如酒吞桀骜不羁的红,如茨木孤高夺目的白。

    红与白的交汇是完美不可拆分的一体。所有人眼中,茨木是酒吞无法失去的左膀右臂,酒吞是茨木誓愿毕生追随的目标。二人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整体,支撑着独立兵团的信仰。

    酒吞以过分夺目的实力辉煌在这个年代,却在风云变幻中明哲保身。身挂上将军衔,而对政界的唇枪舌战毫无兴致,舆论只知他是保守党中极其沉默的一员,几少发表政见。

    茨木则更低调,却无可避免地成为万众焦点。外界对茨木唯一的印象,是他对使命近乎狂热的效忠,他以这样的方式,在一次反恐任务中出色地掩护酒吞的主力分队完成了枭首行动,绝地被俘却成功逃脱,自此光芒大盛,被媒体渲染成年轻人心中的偶像。

    “一个真正的alpha,是以这样冲锋陷阵万死不辞的气魄、临危不乱绝地逢生的胆识而存活着。”

    酒吞把那张宣扬他事迹的时报送到病床上时,茨木一眼瞟见这句。别过脸,神情复杂地动了动嘴角,“又成了这种‘榜样’,青行灯怕要恨死我了。”茨木以直呼其名的方式,避而不提他与这位新党政客间的血缘关系。

    酒吞在床沿坐下,仔细查看了他断臂的术后包扎情况,

    “傀儡师今晚的飞机,机械臂种类这周能就能选定,你挑一副合适的。”

    “挚友,兵团在我身上这么大开销,只恐怕……”

    “什么话!本大爷提拔你到今天,就是为了看你挂上这些功勋章跟本大爷并肩而立!舆论眼里你是国民英雄,唯独咱们兵团连一条机械臂都买不起?况且你为这次任务做的牺牲何止一条手臂——”话音顿了顿,酒吞意识到后面的话显然不便提起,

    “算了,你刚做完手术就好好睡一觉,本大爷出去买瓶酒。”

    酒吞给茨木盖上被子,安抚意味地拍拍他的肩,临到门口还不忘回头补充一句:“开销的事不许再提,外面的风声本大爷会摆平。”

    茨木望着酒吞桀骜的红发消失在视野里,苦笑了一下。

    英雄?这个名头还能虚挂多久呢。茨木显然知道酒吞没说出的话里是什么,自己以这个秘密欺骗了他将近十年,又以那种不堪的面目……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酒吞一个人走到空旷走廊里的自动售货机前,投币买了罐啤酒,默默蹲在一旁,启开,痛快地喝了一口。冰凉的气泡破碎在口中,感官的刺激让他稍稍镇静了些。

    关于茨木的真实性别的秘密,酒吞是在营救当天亲自发现的。

    侧翼传来茨木被俘的消息,酒吞几乎是丢下刚被击毙的敌枭直奔救援。特种兵出身的茨木曾出色完成过很多次卧底任务,酒吞深信他的应变能力足以与恐怖组织周旋,然而在敌方工事外接应上时,茨木的状况还是出乎酒吞意料:

    逃脱的过程里显然经历了一场恶斗,但比起几乎齐根斩断的右臂、血流如注的创面和那些躲过致命部位的枪伤,酒吞更无法忽视他身上痕迹可疑的鞭伤,和褴褛的迷彩军装下泛着病态潮红的皮肤。

    敏锐的alpha嗅觉捕捉到一种气味,来自茨木的气味。与他先前极其烈性的信息素不同,像是被自然稀释过后的味道,而这明显是一个omega发情期的气味——从茨木精健的身体上,随着一呼一吸逐渐累积、扩散开来。酒吞当时就感到自己的alpha信息素乃至生理本能都被调动出来,素来机敏的头脑却生生慢了半拍。

    好在茨木唇边隐忍的呻吟将他拉回了状态,酒吞意识到,他此时远远没有脱离危险。

    调动脑中关于战地急救的信息,酒吞开始筛查茨木此时的状况——呼吸通畅,心率尚存没有cpr需求,但断肢处失血过多亟待包扎,随时有心跳骤停的危险,与此同时,处于发情状态使他的气息变得短促,这一状况极大消耗着他仅存的体能,并已使茨木的意识开始模糊,需要立刻实施暂时标记。

    此时与茨木距离最近的alpha就是酒吞自己。于是顾不得多想,酒吞拨开他后颈的白发,找准腺体咬上去,将自己的alpha信息素注入其中。

    决策快到如同本能一般。酒吞显然没有料到,omega被咬颈标记的反应激烈到超出想象。茨木原本微闭的双眼霎时睁大,金瞳的焦距却窒息般地涣散开,伴随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抖动,半掩在破碎军裤下的分身紧了紧,一段白浊的液体从中射出。

    茨木几近模糊的意识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拉回了一些,看清了酒吞熟悉的面容,才反应过来两人之间刚发生了什么——这是头一次,自己头一次在挚友面前出现发情状况,不但拆穿了那个关于性别的谎言,居然因为被他标记而达到高潮。那一刻茨木恨透了自己灵敏到失控的神经反射。

    酒吞做完全套才意识到,这种救助同性战友般的行为似乎罔顾了茨木身为omega的感受。茨木窘迫到发白的脸色让酒吞隐隐自责,匆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包扎断臂和转移工作中。

    那天,茨木被救援的直升机送进医院抢救,酒吞一直呆在cpu外,紧盯着心电图屏幕守候他的状况。茨木的体征奇迹般地转好,而在场的医护人员竟无一人发现他出于发情期的异样。

    酒吞把玩着口袋里那支注射空的药剂瓶,意识到这并不是一般的抑制剂。

    四小时之前,茨木从军装下一个极其隐蔽的位置将它翻出,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塞进酒吞手里。酒吞以为是抑制发情的药物,没多过问,只是帮他注射进去,临到医院却发现,茨木明明清甜绵密的信息素不知何时又转为烈性的气味,失血过多的虚弱身体也恢复了力气,发情期的潮红肤色却悄悄褪下了。

    两人对此事避而不提的尴尬气氛,终结在茨木出院后的第二天。酒吞陪他在兵团总部的花园里练习控制义肢,茨木忽然停下动作开了口:

    “当时那支药……就是pheonix-v型转换剂,研究员是我旧识。这事我真不是故意隐瞒挚友——”

    “本大爷与你之间,还是做不到完全、彻底的信任啊。”酒吞打断他,将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话中有些难言的悲哀还是被茨木敏感的神经捕捉到。

    酒吞不会苛责茨木的任何决定,他的家世以及如今隐瞒不住的性别,没有一件是他亲口告诉酒吞的。酒吞曾以为沉默是他的性格,却逐渐发现是太多秘密与抉择的重量压得他说不出什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