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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腔般,疯狂绞紧那根原本就将自己撑得合不拢的肉棒、以仅存的幅度竭力压榨里面的精华……

    朝两旁大开的双腿间,高挺的性器紧贴在不留一根毛发的小腹上,为彻底的服从而压制欲望的茎身,却因身后被使用、被亵玩腺体的触感,无法自控地溢出白浊的泪滴,且随酒吞每一次点中要害的动作,接连榨出更多,甚至一段段喷射而出。

    茨木惶急地发现这点,朝酒吞投去无助的目光,这感觉就像身体里的开关被攥在酒吞手里,一切反射都沦为他的掌控。酒吞却无意怪罪地报以一笑,甚至俯下身安抚他道:

    “你马上就可以射出来了。”

    话音落处,是更加肆无忌惮的贯穿,肉冠拓入无法想象的深度,仿佛连精囊也要纳入狭窄的臀缝中,抽出时则毫不顾及肠肉缱绻的挽留。

    最后这番大开大合的进出彻底操服了茨木后穴深处的每一寸肠肉,褶壁跟随酒吞的节奏纳入推出,不顾一切地吸吮着仅做些微停留的冠口……

    茨木感到撑满肠穴的肉冠裹在肠壁无法控制的收缩中,不可思议地膨大成结。堵满空间的结罔顾肠壁撑到的极限,抽插着向外拓张开,酥麻的胀痛中,酒吞的冠沟猛地卡死在腺体上,一下下重重地碾压在上面,激得阵阵电流疯狂地窜入大脑皮层,饕足的快感如烟花般绽放,蛮横地撞碎一切感知,只将身体被支配到高潮的烙印牢牢打在意识深处。

    酸软的大腿失控地抖动,茎身一下泄了闸,失禁般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浊液,茨木从未体会过如此漫长而痛爽的射精,仿佛那个结卡死多久,他就能一直发泄下去。

    然而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浊液无情冲入高潮中敏感得一触即发的肠腔,彻底击碎了的知觉。

    昏迷于快感下的上一刻,茨木的目光扫过全场的声色犬马,然后定格在嗔独独一人清醒、并朝着自己的方向步步逼近的身影。

    他以最后的气力伸出右手,在酒吞掌心打出一串电码。酒吞愕然地握住他的手,像要劝说什么,但茨木全然不记得自己的回应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酒吞上将还是挖了个坑给自己将来跳,这么直白的撩自己的小痴汉会被榨干的我给你说,将来已经在向我们招手

    bsp;11 阿鼻之章-错位之契(环环相扣的谍战章,被注射禁药即将发作,下章超长车预备)

    车身的颠簸让茨木醒转过来,刚才昏迷中似乎做了一个漫长而温柔的梦。他发现自己没有趴在酒吞脚边的地毯上,而是被厚重的大氅裹住身体、倚靠在他的挚友怀里。

    右肩有些酸痛,肌肉像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一股暗流沿着血管隐隐扩散开来。

    酒吞察觉到他醒过来,握着他的手急忙打出一串电码,茨木的头脑还沉溺于混沌,分辨了好久才破译出他的话:

    “你说的解药在哪?”他在问自己。

    解药……?茨木愣了愣神。

    记忆闪回那场狂欢的兽欲之筵,他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确实托付了酒吞一件事:假如嗔取出那瓶禁药,无论如何也要把它带出来,哪怕是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载体。

    他还想起,自己确实安慰酒吞说:“那禁药也不是不可解的。”

    这么看来,酒吞已经做到了。

    时间闪回一小时前。

    人群失控的狂欢中,嗔绕过脚边纠缠的肉体走向酒吞。在反复确认了茨木确实失去知觉后,嗔道一声“辛苦”,然后细细盘问起这几天调教的情况。

    “长官的信息素,该差不多能让他实话说出改造身体的秘密了吧?”

    “他这几天,还是说不知道。”酒吞笑笑,端起手边的酒杯抿了一口,“你们也没搞到进一步的消息,就等他自己吐出来?”

    嗔闻言竟迟疑了一下,抬眼定定地打量着酒吞,看不清眼底的意味。

    继而,他像做出什么重要决定般,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长官听说过phoenix转换剂吧?据我们的机密情报说,茨木的资料是从那间转换剂实验室里流出来的。”

    酒吞登时心下一惊。

    然而,危机感在嗔讲出他的推断后逐渐散开——嗔终究还是高估了静脉注射人造信息素的作用,竟上来就排除了茨木是实验室志愿者的身份。嗔反倒怀疑,茨木是被实验室专门送去实施性别改造,然后以他的血清作为phoenix系列转换剂的原料。

    “长官,虽然审讯也很重要,但如果能逆转那间实验室的研究成果,才是真正的立大功啊。”

    “怎么,不是可以用人造信息素去解决那些东西吗?”

    “针对转换剂的话,后颈注射是没用的,但静脉注射又‘有悖人权’,不是吗?”嗔狡猾地笑道,“我们需要一个无害配方,才够堵住新党那帮政客的嘴,让这种新型体检方案在军中普及起来。现在茨木在长官手里恢复了发情,也许他的血液中藏着关键的秘密,业原火希望和长官继续合作。”

    “合作的方式,就是让本大爷接着开发这个连生殖腔都没有的omega?”酒吞不动声色地试探道,“其余的事情,是不是本大爷不问你们就不说呢?”

    嗔的话意让他本能地察觉到危险。酒吞有一瞬甚至想快速脱身,带茨木离开险境,而不是继续探问那瓶不祥的药剂,只是茨木的托付强压着他驻足原地。

    “其余的事,业原火真的没什么可以帮到长官,”嗔却在酒吞改变主意之前,把那瓶深红色的液体从里侧口袋中取了出来,“这瓶药剂,权当是助长官一臂之力吧。”

    “药剂?”酒吞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些沉沦快感忘乎所以的omega,“这些人,难不成都是用了这瓶药才变成本大爷现在看到的样子?”

    “长官英明。”

    酒吞略微沉吟一下,再开口竟婉拒地笑了笑:“嗔,你大概误会了。本大爷把茨木当私奴圈养,才那么费事地安排他的调教。一个没有自制力的奴隶等同于废物,本大爷可不想把他弄成这种精壶一样的泄欲工具。”

    “这件事可就由不得长官了,”嗔也撕下了狡诈的面具,“接受教化的omega是军方公有财产,茨木也不例外,业原火是要为他们的质量负责的。何况长官也看到,这个会所有极高的保密性,我们要确保进来的奴隶不能残存人的意识,才不会对会所有威胁。”

    “那要是有人追查下来,也是你们业原火担着了?”

    “一切还要取决于长官们的立场。每位长官亲自教化的细节,我们都做了详尽的记录,留档备查。不过作为共事的战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业原火自然愿意尽全力做好保密,挡住外头的风声。”嗔这番听来毛骨悚然的话,却说得颇为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