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23
    面:“你也好歹收拾一下啊,我过两天休假,你回来自己整理吧。”

    她一边说着,却还是将桃花换下的衣物顺手收走了,那里面正裹着三样最关键的物证。

    酒吞从落地窗前的布帘后,看见桃花一路跑出建筑、从正门外驱车离去。果不其然,业原火的那辆车从门边闪出,紧跟上了桃花。

    目送着两辆车渐行渐远,酒吞揉了揉眉心,暗中舒了口气——成功地调虎离山了。

    桃花引开业原火的这三天里,那位温柔本分的军医花鸟卷,将与数位军官一起以休假的名义离开军营。她是从不与酒吞走近的人,军营中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她和酒吞的情报网有什么关联。

    但事实上,将关键物证真正带出军营的,恰恰是花鸟卷。

    这样一来,最后一件事也妥当了。酒吞反锁上门,拉起帘子,确保万无一失后,将藏在沙发背后的茨木搀扶出来。

    “现在安全了。”他坚持用强装轻松的语气给予茨木最后的希望,“我试着让人联系青行灯,想办法请实验室的幸存者再制造一批转换剂,救援的时候带来。”

    茨木黯淡许久的金瞳竟真的闪动了一下:“要多久?!”

    “三天左右吧。”酒吞说,这是一个可以期待却不足以点亮希望的微妙的时长,“放心吧,外面的事就交给她们,这三天业原火是不会回来打搅的。”

    茨木垂下头,看不出在做怎样的内心争斗。无可否认,禁药下的三天将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但于茨木而言,黎明未可知,这黑暗却不知能否走到尽头。他在武断地做出决策的时候,分明将这份黑暗视为自己生命的尽头,可酒吞却依然笃信他可以等候曙光。

    “茨木,”酒吞修长有力的手扣住他的肩,打断他的思绪,“剩下的,无论如何都交给本大爷,好吗?”

    酒吞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改变什么,但假如茨木赋予自己的信任能让他在承受一切的过程里稍微好受一些,自己的努力就有意义。

    茨木愣怔地点了点头,显然是被说服了。

    还有十五分钟,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目光停留在酒吞身上,酒吞正反复清点手边能用到的工具,即便谁也拿不准它们是否足以代替alpha的身体;

    还有十分钟,对于未知的不确定感让茨木的掌心开始冒汗。右手紧紧攥着机械臂的手腕,像被无形的绳索缚住一样,而他的眼神同时请求着酒吞做些什么,好使他摆脱对于身体失控的未知;

    还有五分钟,茨木看见酒吞终于拿起绳索。他闭上双眼,任凭酒吞麻利地摆布着自己的身体,将之束缚在一个无法挣扎的姿势里,酒吞默不作声,全无温度地娴熟,像要以最快速度摆脱这个场面;

    还有三分钟,茨木感到酒吞宽阔的手掌重重抚过自己紧绷的肌肉,然后揽着自己的肩,将自己的头颅深深按进他的胸口。酒吞面上佯装的平静无法冲淡这个姿势中如临大敌的气氛。

    两分钟,一分钟,三十秒……

    茨木听着酒吞愈渐急促的心跳,他知道,他的挚友在暴风雨来临前强装着镇静,以借给他一个最后可以依靠的怀抱。

    他听见酒吞几不发声地默念着秒数:

    “四。”

    “三。”

    “二。”

    “一。”

    酒吞感到怀中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然后是一阵更可怕的强压着的颤栗,像在与内里的洪流拼命抗争。酒吞凝神屏气地望向茨木,他看见紧蹙的眉峰下,那对瞳孔激烈地扩张着,像要溺毙在濒死的疼痛之中……

    作家想说的话

    喜欢环环相扣情报爆炸的谍战戏,加上角色作死和黎明前的相依为命就更开心了,于是这章暂时没肉,剧情跟前文联系紧密,需要串起来看(这种谍战真不适合连载)下章一起开8000字车吧~

    bsp;12 火海之章-器化之躯(药效发作一步步突破底线,求长官标记自己)

    茨木大口呼吸着空气,大粒的汗珠从变得潮红的皮肤上滚落下来。

    包围感官的除了涌动在血管深处的痛觉,还有一种更加毛骨悚然的、透入骨髓的瘙痒。

    那种痒,像是万千蚁虫成堆地爬入血管,肆虐在体肤之下,猖狂地挑动脆弱的神经末梢,连四肢百骸都浸淫其中,无处可逃。

    茨木的身体病态地抖动起来,逐渐升温的肌肉深处,有种力量试图挣破绳索、将全身以最放荡的姿势暴露出来。他需要粗暴的外力来干涉这种趋势。眩晕的视野里,酒吞从上方直直看进自己不堪的样子,努力解读着自己眼中的渴求。茨木渴望酒吞说些什么,两耳的蜂鸣却阻断了与外界的关联。

    酒吞张了张嘴,他的唇语似乎在问:“……鞭子?”

    那对紫眸里只闪过一丝迟疑,茨木便看见他挚友抄起手旁最近的散鞭。

    深黑的鞭穗猛地扫上颤栗的乳首,一阵强烈到眩晕的刺激灼穿脑海。茨木的身体骤然弓起,背脊绷出极尽隐忍的弧度,却带出一阵承痛但舒爽无比的痉挛。

    “叫出来,这里除了本大爷没人听到。”

    酒吞剥开茨木紧咬的下唇,顺势钳着他的下巴迫他看向自己。始料未及,正对上的视线里,竟是无法被金瞳的澄澈掩盖的渴求。

    一声闷响,一片刺眼的红痕氤氲在茨木颈侧,酒吞以下意识的粗暴回应了他的渴求。

    茨木本能扭头躲闪,却躲不过鞭下透着凌辱快感的欢愉,心脏在偷欢中狂跳,颊上升起的灼热像被鞭尾掴伤一样火辣。

    身体却食髓知味地朝鞭下挺起,茨木双腿大开地跪在沙发上,迎接密集的鞭雨纾解身体的渴。鞭声再度响起,鞭下应声传来高低顿挫的吟叫,那是他亲口发出的放荡声音。这声音凌迟着他的自尊,另一面却勾着他心底的暗火。

    此时此刻,再也没有身份可以剥离,绝境迫使他将全部的欲望暴露在酒吞面前,承受他施与的蹂躏和快感。

    初尝色欲的身体在羞辱意味的情境中躁动得愈加激烈,绳缚之下,胴体堕落地扭摆在酒吞直白的视线里,眼神却躲闪着紫眸中意味错杂的目光。

    酒吞何尝看不出他的煎熬,散鞭隔靴搔痒的刺激远远不够,茨木恐怕需要更锋利的疼痛来打破眼前这过于暧昧的情色旖旎,惩罚与凌虐都好过依靠刑具去取悦他的身体。酒吞明知这是禁药布下的心理陷阱,使不愿屈从于欲望的内心沦为痛苦的附庸,却别无选择。

    他环住茨木颤抖的肩,一个深吻点上他的额头,再抬手时,已然换成一条狰狞的九尾猫鞭。

    茨木微蹙着眉头闭上眼,他听见耳边的呼啸划破空气,紧随一阵闷响与皮肉撕裂的声音。鞭尾坚利的绳结割开大腿内侧脆弱的皮肤,钻心的疼痛与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