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好。”
茨木盯着挚友含笑的紫眸,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显然有备而来的颈圈,他也心领神会地默许下来。
他们已经把外面的世界甩在身后,往后的路,离了彼此再无法前行,何必还不坦诚一点。
作家想说的话
玩脱了玩脱了(悄悄拍手)茨宝发现吞哥原来是个大坏坏hhh~说好的确定关系的正式场合,两个人跳过探讨环节直接实践了,围观群众请到隔壁后院墙角有序排队
bsp;19 枪鸣之章-荡清前路(剧情章手刃嗔,酒吞的更多前史,礼物调教室里的启蒙)
那个午后,直射的阳光烘烤着城郊监狱的高墙,狱警与囚犯们纷纷在室内蜗居起来。
活动室里的犯人们发现,不同于昨日,墙角那个布着围棋盘的桌子突然空落下来,那些以往每次放风都戴着手铐脚镣、被狱警押解着的同伴,就像骤然蒸发了一样消失无踪。
几道墙外,一行人走进枪决室玻璃墙后的小门。摄像师支起三脚架,开机对准玻璃墙彼侧的空间——不同于监狱中的密不透风,于外界,这是一场要全程直播的死刑。
嗔坐在他的隔间里,望着眼前干净的空盘,结束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顿午餐——那场判决中,他与其余两名同僚被处以死刑,今天终于到了这个时刻,将业原火的三个人将最后一次汇合。
近几年来,这个国家已经很少宣判死刑,而且为了避免执行枪决给狱警带来的心理阴影,很多监狱改向社会募集志愿射击手来了结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依照以往惯例,监狱会请多名射击手同时扣动扳机,以确保这不是一对一的杀戮,不会给志愿者造成过大的精神负担。
处决的时刻已经迫近,三名死囚被牢牢绑在枪决室的椅子上,监狱的大门外也围满记者。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个消息:三位应征的射击手竟有两人因故缺席。
这个消息透过屏幕传向全国,顿时引起了举国上下目光的聚焦。执行多人死刑的巨大压力,头一次落在一位志愿射击手身上,但据说,他本人并没有提出异议。
半刻之后,他的身影穿过那扇小门出现在直播镜头下。
青年穿着一件干练的军绿色t-恤,消音耳罩将他的长发挡在耳后,丝毫不显凌乱,护目镜罩住他的眉眼,只能看清他低着头在隔离护栏后娴熟地挑选枪支的动作。
就在这时,摄像机敏锐地捕捉到,位于中间的死刑犯开口说了句什么。
青年的动作敏感地顿住了。
但他并没有报以回应更没有显出丝毫慌乱,只在略一沉吟过后,放下手中的枪械,转而拿起手边的消音器组装在一把小口径的手枪上。之后的动作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竟一把摘掉耳罩和护目镜,打开护栏,径直走向捆束囚犯的椅子背后。
青年走到面对镜头的位置,蓬松的白发披散肩头,修长的黑色枪身被攥在他骨节分明的左手里,而他的右臂是一条冰冷的机械臂。他依旧微微颔首,步伐沉着到超乎人性,显然是战火中洗练出的冷峻。
机械手端着枪身流畅地上膛,冰凉的枪口精确地顶在左侧囚犯的后脑的致命区域。
青年沉下呼吸,默数三秒,扳机扣下,枪尾漫起一股青烟。犯人仍维持着被捆成的坐姿,只是折断般垂落的头上多了一个脑浆迸裂的血洞。
中间的犯人佯装镇静,嘴上又极不安分地蠕动起来。青年嘴角动了动,终究还是无视那人的挑衅,缓缓走向右侧的死囚,此时他正在同伙的死亡与自己即将面临的结局中瑟瑟发抖。
上膛,瞄准,扣动扳机。青年的动作一气呵成,转瞬之间,右侧的囚犯也变成了一具真正死肉。
中间那人的呼吸有些不稳了。近在咫尺的生死更替与血腥画面,出卖了他其实从未真正面对死亡的事实。
“到你了。”青年开口,摄像机捕捉到他的口型。溅上零星血迹的枪口顶在最后这名死囚的后脑,却不像解决前两人那么迅速。
烫热的枪口游走在死囚的后脑,一路滑落脖颈,抵着一切致命的、非致命的区域,青年显然对在那些地方扣动扳机的后果都烂熟于心。
枪下的身体终于开始颤抖,或许是未知的恐惧侵袭着他的大脑,那是比子弹的决绝更残酷的折磨。最终,死囚张不安分的嘴里蠕动着吐出一句哀求。
射击手的枪口缓缓顿住了。他浅浅地舒了口气,抬眼扫视了一圈架在周围的机位,那是一双纯净而明亮的金瞳,闪着反常于环境的愉悦。
“如你所愿。”他说着,抬起手,干脆地瞄准致命位置。枪声响起,乳白的脑浆混着鲜红的血液,溅了死囚身前一地。
这个名为嗔的囚犯将他荒诞的一生落幕在这座监狱的枪决室里,所有观众都辨认出,处决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被他选中迫害的那位特种兵上校。
四人的房间只剩下一个人伫立在三具尸体旁。茨木饱满的胸膛在单薄的衣料下微微起伏,妖异的金瞳丝毫不掩神采,诉说着他了却心愿的释然。
“大天狗,按你说这是不是涉嫌虐待了?”一墙之隔的房间里,酒吞同那个金发男子并肩站在监视器前,忍不住调侃道。
“你教出来的,虐待就虐待吧。”名叫大天狗的人皱着眉掸了掸西装袖口无意蹭上的灰尘,注意力全然不在枪决室里的状况上,大约是见怪不怪了,“会有人摆平舆论。那帮民粹专挑重犯伸张人权,之前也不是没处理过。”
“对了,”酒吞的目光微微一动,转向一个更重要的话题,“茨木的事,老爷子那边怎么说?”
“别指望了,”大天狗耸耸肩,将歉意目光转向酒吞,“你家老爷子还是那句话,有史以来的家臣都是驯化的‘战俘’,不接受外人的投名状。”
“本大爷开口都没这个权力?”酒吞不禁皱了皱眉,“都过来了这么多年,这边的文化跟他又不一样,带一个人回去他也要干涉方式?”
“他说这句话就是他的舵,连你也不能越过他的航向。”
这位长辈,酒吞的父亲,是一位极其不同寻常的人。在这个带着神秘的宗教仪式感的家族里,维系运作的纽带不是金钱也不是势力,而是一套阶梯式的不可逆转的关系。父亲的每一位在外身份显赫的心腹,回到他身边都是另一种姿态,酒吞从小目睹父亲在祖宅的庭院里捆束着他们不着一缕的身体,施以鞭笞或“奖赏”,樱花零落的晚风中时而裹挟着男人们或隐忍或高亢的喘息与呻吟。令他们褪去衣衫跪在脚边,是他的父亲随时拥有的权力,他坚信唯有这样才能获得他们死心塌地的忠诚。
这样的关系层层传递,直至最末一级的打手,他们在这样的体制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