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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疲劳的淡盐水,末了浅啄了一下茨木迷人的双唇。

    就着漫天繁星的陪伴,他娴熟地揭下紧裹茨木身体的胶衣与电极,温润的夜色中,熟悉的胴体被微光描摹得若隐若现,只在指尖的爱抚下勾勒清晰。

    “要休息一晚上,还是要本大爷继续?”酒吞的身体倾覆上来,炽热的胸膛隔着一层单薄的衬衣压上茨木同样饱满的部位,茨木觉察他的主人也已褪去繁复的衣装,几乎与他裸裎相见。

    茨木说不清自己此时的感觉,饱经冶炼的身体从持续高潮的疲惫中缓缓恢复过来,甚至在电击蹂躏之下变得更加柔韧敏感,而身体里的血流更是躁动不已,似乎那场淋漓尽致的公开电刑只是开启了他的欲望之门,全然不够满足内心喷薄而出的渴望。

    他想要酒吞用他的身体亲自侵犯自己、将自己一直被电极冷落的甬道深深填满,唯有那样,才能应了今晚这大好的月色与星光,呼应着两人指间钻石光芒的璀璨。

    然而茨木刚欲开口,身体里一阵涌动的热流便先于他将一切诠释出来。

    浓郁的omega费洛蒙从年轻的身体每一处舒张的毛孔里肆无忌惮地扩散,飘向紧压着他的alpha鼻间,以诱人的气味将其敏锐的嗅觉团团包围,将突来的饥饿感张扬到极致,无所顾忌地邀请着身上这强壮的alpha释放出渴望贯穿他的本能兽性——茨木竟在这天时地利之下迎来了迅猛的发情期。

    突来的发情期果断回绝了酒吞关于休憩的提议。

    茨木很快便反应过来,四肢慷慨而大胆地环住这唯一能满足他的身体,引人犯罪的喘息声漾开在酒吞耳畔。汗液沾湿的红发肆意散落在宽阔的水床上,床身的弹动令他错觉自己与灵魂一道悬浮在半空之中,投进主人灼热的体温里。

    酒吞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重重抚揉着茨木被情欲唤醒的茎身,忽然开口提议道:“本大爷就在这里试试你发情期的极限,怎么样?”在这间浪漫的游戏室中,将他性器深处所有的体液无所保留地榨出,再将自己的全部尽他所能地灌入他痉挛不止的小腹中,让他泄尽所有欲望,将无力动弹的肉体作为承载自己的容器。他忽然很想看见这样的茨木,看见他在无法左右的快感中堕失于自己身下,彻底沦为自己的所有。

    茨木心领神会地猜到了他的意图,熠熠的金瞳从黑暗中迎上爱人的紫眸,咧开嘴角欣然地应了一声。

    契订灵魂的那场性事中,禁药的作用令他无法清醒地传达自己的情感,白白浪费了被这个男人彻底浇灌的三天时光,今晚,他要一寸寸重蹈那时的体验,将全部的痛与快感在这发情的饕餮盛宴中重温一遍,回馈一遍。反正他们脱离了世间的一切禁锢,用等身的荣誉与光芒献祭了传奇的过往,现如今,任何顾虑都已无法阻挡这两个疯狂的灵魂融进彼此的唯一。

    酒吞将他心爱的omega一把捞起,抱向床尾耸立的刑架。茨木被以趴卧的姿势悬吊在“秋千”上,两条宽阔柔软的绒皮托住他的胸肋和腰,手腕与双脚则被绑进悬下的镣铐中,修长的脖颈被一条黑色的皮革项圈束缚其中。掌中攥着冰凉光滑的金属链,他感到酒吞穿入自己大开的腿间,顶着他被“秋千”托着微微晃动的身体,手掌一把握住他在信息素的引诱下再次勃起的茎身。

    “茨木,本大爷给你两个选择,”酒吞俯下身,细密地吻着茨木汗湿的背脊,以绅士的征询语气问出那两个不相上下的恶劣提议,“你是想被玩到一滴都射不出来,再让本大爷把你操得尿出来,还是本大爷先操射你,再玩到你失禁,只能用骚穴享受高潮?”

    茨木悬吊在空中的身体不由一抖,那是被默契地领悟到主人的意图过后被刺激到亢奋起来的颤栗。

    “操射我,挚友……”口中溢出发情期特有的喘息,茨木的声线潮润而情欲深重,“……再支配我的身体……”

    “原来茨木这么喜欢被‘挚友’玩弄身体么?”酒吞惩罚性质地拍了一下他的臀肉。他并非不喜欢这个称呼背后两人并肩而立的珍重与相惜,只是在床笫之间,他更希望听见茨木由内而外地抛却一切臣服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么喜欢叫挚友,不如这样吧,你忍不住叫‘挚友’的时候本大爷就会停下来,这个称呼就是你今晚的安全词,你觉得可以承受下去就认真地叫‘主人’,怎么样?”他轻轻捋动着茨木修长挺拔的茎身,吻着他的裸背说道。

    安全词的出现意味着酒吞将放开了挑战他的极限,茨木知道,这是一个满含保护又充满危险与未知的暗示。酒吞这巧妙的构思更将无时无刻不明白地提醒他,今夜是他放下一切跌入酒吞怀中的沉沦,需要并肩面对的一切波澜,只由酒吞独自为他挡下,而他将被心爱的男人完完整整地拆吃入腹,在情欲的焚烧下体验涅槃重生。

    他深深吸入弥漫着酒吞费洛蒙的空气,熟悉着这从今往后焕然一新的气息,在两颊逐渐攀升的温度里喃喃唤道:“请开始吧,主人——”

    于是修长有力的手指不遗余力地抚弄起他的欲望,娴熟地探进每一处沟壑,蹂躏着最敏感脆弱的地带。悬吊的金属链随身体不由自主的扭摆而前后晃动,茨木从未体验过这种彻底飘离地面的快感,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茎身的阵阵勃动托起,酥软了整个下身的快感像无形的气垫包裹着他。

    双腿蜷曲着悬在空中,被精囊中几欲喷薄的洪流冲刷得止不住抖动,茨木的喘息里糅进旖旎的呻吟,诚实地诉说着他对主人的动作真实的喜爱。

    悬吊的身体丧失了一切驾驭自己的能力,但就像信任着托住身体的那层柔韧的绒皮一般,他也把自己的欲望全无顾虑地托付在了主人手里,今晚他将把自己洋溢出的一切渴求与欲念交付在主人的支配之下,就如酒吞所言,直到他再也射不出一滴液体、直到他为主人敞开的甬道也突破极限……

    主人的手掌重重揉上他的乳首的一刻,另一手紧紧攥握着他坚挺的肉冠用力摩擦,茨木全然被动地抖着身子,在弥漫着情欲交融的气息里不能自已地弓着腰,汹涌地喷射出第一股宣誓忠诚的白浊。那只手却没有停下摩擦的动作,而是趁他舒爽地发泄之时,一边将更加强烈的快感施加给脆弱到极致的铃口,一边攥握着他摇晃的身体,性器顶着射精中瑟索不已的括约肌,猛然穿进那张饥渴的小嘴。

    茨木被插得放声惊叫出来,茎身一个没稳住再次喷出一股白浊,插入身体的性器却在此时抽送起来,娴熟地找准那块控制精门的软肉一下接一下深深地顶上去。接连不断的射精冲动让茨木爽得眼前阵阵晃白,他的主人用尽一切手段延续着他的高潮,使他几乎立马承受不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