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地捋了一把,温柔却不容抗拒的语调贴着耳廓响起:
“继续,按你平时训练的量,做完才许回去。”
茨木那天最终没能完成他的“训练”,爽得近乎脱水的身体被主人横抱怀中送回房间,甬道深处却像着了魔般仍然隐隐作痒,像是已经彻底离不开那根肉棒的侵占。
酒吞体贴地将他的食盆放在床头柜上,让爱犬一边趴在自己怀中一边进食补充体能。光裸的臀肉摆动在眼前,诱惑着他有所行动,酒吞便顺应欲望伸手揉弄起来,间或将指尖探向微微开合的穴口轻轻摩挲,听着茨木专注的舔食声中渐渐混入情色的呜咽。
“不是已经不行了么,茨木?屁股这么快又痒了?”玩味的一掌掴在诱人的臀肉上,另一只手轻轻取下爱犬胯下的银环,将他勃起整日的茎身攥在温热的掌心里。
之前被操得隐隐发痒的穴口与胀得难耐的茎身同时落入主人手里,茨木只觉那阵悸动从体肤一直透进心底,还不等主人容许他发泄,便埋着头在臂弯中,浑身一阵舒爽的起伏,彻彻底底地缴了械。
提前发泄的惩罚当然也是“残酷”的,一顿饭间,他被主人按在腿上,施尽手段强制射精了四五回,到盘底见空的时候,他已经连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往后的日子尽是这种半玩笑的放浪格调,只是不论酒吞想出再疯狂的嬉戏手段,茨木心底总有一处专注而虔诚地仰望着他。这种情绪令他享受着酒吞施以的每一寸折磨,也将身体的每一次登顶都升华到无与伦比的高度。
另一方面,茨木搜寻的证据也徐徐汇聚在酒吞手边。酒吞晚间会靠在床头,严肃地翻阅属下送来的资料,茨木做完了分内之事,也就心安理得地乐得清闲。不过即便作为宠物,茨木也绝不甘于安安分分地蜷在主人身旁等他完成工作。
身与心都不再被琐事占据,茨木脑海里便回荡着“伴侣宠物”这个概念,那天目睹的场景历历在目,男孩极富职业素养的举止透着他对自己身份的骄傲,茨木知道这是他们这些驻场的工作人员与前来度假的会员在同一个角色中最本质的差别。
可酒吞并不是在这里兢兢业业任职的调教师,他来这里理应也有自己的闲适与休憩,毕竟当初来时,他们是把这段经历当做双人假期来对待,那就更该相互取悦、彼此尽责——这是茨木一番思考之后的领悟。
酒吞那晚正微蹙着眉心阅读着文件,忽然感到一颗不安分的脑袋穿入手臂之下,余光瞥见茨木猩红的发色从身旁闪入视野,旋即裸露的胸口便觉察到一串濡湿的舔舐。
“本大爷在工作,小狗,今晚没空陪你。”他起初以为茨木是在邀欢,随即却发现,他的爱犬根本不介意他的语意,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他胸前开拓着疆土。这番湿漉漉的舔弄倒像极了真正的宠物取悦主人的方式,甚至将他方才在工作中燃起的怒火也悄悄浇熄了些。
茨木见主人没再阻止,便心照不宣地默认了他的怂恿,大胆地亲吻起令自己永不知足地渴望的身体。情色的舔吮不失挑逗,从锁骨到颈侧落下一串绯红的吻印与齿痕,茨木甚至大胆地啃噬着主人深色的乳首,用柔软的舌面极尽取悦。
他感到主人的一只手渐渐脱离文件的纸张落在自己趴跪的腰身上,将意欲侵犯他的火种播撒在他光裸的腰侧、背脊、尾椎,于是茨木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却仍努力忍耐着不去打搅主人的工作。濡湿的吻沿着主人棱角分明的腹肌线条朝胯下挪移,灵舌卷过腰侧深蓝色的启明者图腾,细细描摹着每一根曲回的线条,然后他用牙齿松开主人胯间的浴巾,全然勃起的粗长性器便从单薄的遮挡下弹进他的视野里。
茨木细密地吮吻过两侧人鱼线深深的沟壑,将主人胯间的欲望挑逗到极尽的时候,俯下头一口含住粗长的柱身,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主人的欲望主动取悦。
他听见主人渐渐加重的呼吸声从上方传来,却不知那双幽邃的紫眸已经渐渐从手中的行文间转向他的身上,眸中暗暗焚烧的欲火化作一道极深的宠溺,肆意打量着他专注扭摆的臀部,在茎身捅入口腔深处的瞬间不掩悦色。
主人膨起的结撑满了茨木狭窄的口腔,浓烈的精华肆无忌惮地冲刷着他柔软舌面与后腭,于是茨木也放肆地呼吸着主人的气味,任凭身体里的躁动被他的味道驾驭着喧嚣起来。
舌尖细细裹去冠沟中的白浊,茨木扬起头,用那对星辰般璀璨的明眸直勾勾看进主人的眼睛,并张开有些酸软的口腔展示自己唇间的淫靡。
酒吞捏着他的下颌端详着眼前精致的脸庞,从鬓角蔓延颊边的纹身露骨地衬托着白皙的肤色,将他的面容勾勒得叛逆而张扬,一如他本人内在的真实。可此时此刻这桀骜不羁的青年如此温驯地趴跪在自己身下,浑身的体肤间都还留着他的舔舐播种的痒,他却臣服地等待着自己下令如何处置发泄在他口中的精华。
“咽下去。”酒吞说道,他无比满足地看见自己的爱犬喉头微动,觑着一对明眸做了个夸张的吞咽动作。
酒吞的指腹宠溺地刮过茨木唇角,将残余的浊液抹去,茨木配合地伸出舌头,裹着主人的手指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遍,他深谙自己今晚的行为会将两人的欲火引向如何万劫不复的局面,但他是酒吞的宠物,他有这个资本,也收获得起亲手播种的一切。
酒吞那晚将他掀翻在床足足操干了一夜,茨木坦然地被主人操到失去意识,昏过去的时候,嘴角还挂着得逞的笑意。
两人间的亲密距离被茨木这晚的举动彻底拉进。入夜,茨木不遗余力地取悦着主人,放开身体的每一寸禁锢去软化他心底的坚硬之处,挑起他的欲火,然后百无禁忌地承欢身下,白日里,酒吞花样百出地开发着爱宠身心的禁区,将他的欲望推向极限,然后霸道地一一满足。两个灵魂深处像是有不竭的泉涌,仿佛终此一世放纵下去都不会干涸。
只是相比于永不枯竭的欲望,短暂的是度假的时光。
假期结束的前夜,酒吞最后一次使茨木进入深度臣服的状态。与来时同样的烛光里,茨木舒展着四肢仰躺在客厅中的羊皮毯上,眼前另一束明亮的光线来自主人手中那根透明外壁的电击棒,棒身中艳红的电弧张牙舞爪地映亮昏黄的空间。
主人卸下了他全身所有的束缚,却以厚重的靴底肆意踩踏着归还如初的身体。
坚硬的质感将践踏肌骨的重量一线滑下,粗糙的纹理碾着脆弱的乳首,碾出一阵放浪的呻吟,电流的惩罚尾随而至,让那两粒挺硬的果实在一阵失感的酥麻中胀痛地紧绷。茨木诚实地射了,不经任何抚慰。
他的主人赐予的快感无须镀上任何颜色都足够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