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塌殆尽,“我……我该喊你什么?”
他并未犹豫:“都随华儿的意,尧玄或是陛下,若是腻了,只有你我二人喊夫君也可。”
桃华垂着眼睛泫然欲泣的模样。
秦尧玄有一丝慌张:“喊相公?”
“难道不该是皇兄吗?”桃华努力做出个笑的样子,割在自己和秦尧玄心上,“你到底想瞒我多久?”
正要吻她的人立刻停住,晦涩道:“华儿信了?”
“难道不是吗?”桃华苦闷道:“大衍国君说将我送过去的时候你也在场!难不成还有偷梁换柱,其实我并不是花妃的女儿,只是路边随意抓来顶替你妹妹去大衍为质的野孩子?”
秦尧玄当即捂住她的嘴,“华儿并不是随意抓来的野孩子。你有名有姓,不许这般欺辱自己。”
桃华眼前满是氤氲的水雾,越来越浓:“那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告诉我?如果不是大衍国君,我是不是到死都不知道日夜云雨的人是我皇兄?哪怕生出个痴傻呆子也不知道?”
“桃华!”秦尧玄几乎是将她抱进怀里快揉碎了,重复道:“你不会生个痴傻呆子,不会的。”
“我根本生不出来。”
桃华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你分明也知道的不是吗!我喝的那苦药里就有下胎的药,再多保胎药也没用,你却还一直要我含着那玉柱,你分明……你分明就是喜欢欺凌我,到死都不肯放过我!”
想起前世种种,桃华越加激动,甚至发起狠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你妹妹了?别说你也和秦黎渊一样不识得我长大的样子,不然为何兵临大衍指名要我?”
秦尧玄点头道:“两年前发兵大衍,孤只想将你带回来。这儿才是你家。”
似是怕桃华不信,他甚至将那镣铐解开了。
“我家?”桃华摇头,“华儿才没有家。你亲自将我送去大衍,那般不堪地将我抢回来,又要我身子,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你执意要兄妹相奸?”
秦尧玄见她哭的这般狠,断断续续的话却如此伤人,掐她脖子的手再忍耐力道也留下猩红的印。
“为什么非得是我?”
被掐的只剩下半口气,桃华看着秦尧玄那张勃然大怒的脸,分明英俊无双,天底下多少女子都愿意陪她云雨,干嘛非抓着她不放手?
她想了很久才问:“别的公主不行么?因为我自幼便是傲国弃子,所以你才无所顾忌地对我做这些事?”
桃华突然觉得好笑极了。自己被他送出去,又被他抢回来,压身下。只不过是一件漂亮的物什。
所以她问母亲是谁,想找亲人的时候秦尧玄才会那般动怒。
“别再说了。”
秦尧玄将桃华翻过身来,紧抿的薄唇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桃华不啃就咬她,捂她,唇舌侵入口腔席卷,不给她留任何的余地。桃华是当真没力气再挣扎了。两日昏迷,丁点粥水,莫说是仅有的几颗眼泪,就是被秦尧玄按着插入时都没有多少水。
甬道又干又紧,被肉刃强行破开时桃华疼,秦尧玄也疼。
“你这个混蛋!”吃痛得不断喘气,桃华扭头愤愤地盯着蹙眉的男人:“干自己的妹妹很舒服吗?”
“闭嘴。”
他胯下更用力一分,被顶上花心的尖锐酥麻甚至带起痛意。虚弱的身体渐渐被插出水声,被开发多日的宫口承受不住他故意的碾磨贯穿,不多会儿就节节败退,炙热的肉棒插入宫内,烫的桃华直打哆嗦。
“疼……”甚至咬不住自己的手,喉中的泣音因他的动作渐渐婉转,桃华忽然笑了一下:“你还不如就这么干死我。反正我什么都没有,就这么死了也没人在乎。”
那就一了百了了。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剩下。
桃华觉得自己真是太好笑了,竟然被世上仅剩的亲人这般对待,他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贯穿,又疼又爽。
大股大股的精液将小腹灌得鼓起,桃华看见秦尧玄又拿来那根玉柱往她身下塞,顿时哭得难受。
“够了!我不要给你生孩子!我不要生傻子!混蛋,你是畜生吗?我恨你,我不要这样!”
“不会的。”秦尧玄执着地将她那泛红发肿的花穴堵住,伸手抚摸她满是薄汗的身子,良久良久,才在桃华心如死灰的绝望眼神中叹了口气。
“华儿,看着孤。”
桃华定定地望着他。与往日并无不同的脸颊,只是多了几许落寞。向来坚毅的眼,此时正翻涌着什么。
他张口,又合拢,喉头滚动,终究无话。
这般僵持许久,桃华扭过头去,又缩成一团要睡觉了。
好似全然不在乎他会说些什么,已经缩进只属于她的那方间隙里,无所谓他,无所谓冷暖,就这么默默地等死。
“江桃华。”
发觉她在越来越远,就像一片枯叶沉入深深海底就此消失不见,秦尧玄立刻俯下身将她抱得紧紧的,哪怕箍疼她了也不放手,“孤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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