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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除了中和毛还有主,其他字都是错的!

    莫茹:……请你不要误人子弟好吗?

    ☆、第41章 针锋相对

    陈爱月拿起教鞭,非常自豪而自信地开始大声朗读,读完对莫茹道:“莫茹同志,请跟我读,明愈你既然来了也要学一下。”

    她昂首挺胸,手握教鞭,气贯丹田,手一挥指过去,“中……噗——”估计用力太大,居然放了一个响亮的屁!

    莫茹&周明愈:……老尴尬了……这么响,都没有办法装听不见。

    陈爱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立刻挪了挪屁股纠正一下姿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咱们继续啊。”

    跟小学生一样念了两遍,陈爱月又开始教莫茹写。

    莫茹照葫芦画瓢,“写完了。”

    陈爱月有些不敢相信,把石板拿过去看看,还真是写完了。

    她歪着头,“莫茹同志,你……这个,这个,都写错了,要看仔细了。”

    莫茹:……

    她笑了笑,拿过去随便划拉两下,陈爱月再看看,满意地点头,“这就对了。”

    周明愈:……我媳妇乱划拉两下就对了?我怎么看着反而把字画模糊了?

    这时候有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脸上皮肤晒得黝黑,一双大眼睛倒是很好看,好奇地看着他们,满脸的渴望。

    金枝儿。

    莫茹笑道:“有个小朋友,要不要一起过来识字?”

    金枝儿咬着唇似乎很想进来,刚要迈步子,却被陈爱月瞪了一眼,吓得她立刻退后一步。

    陈爱月道:“金枝儿,弟弟睡了吗?”

    金枝儿点点头,却不敢说话。

    “行啦,你去洗衣服吧。”陈爱月不耐烦地挥挥手,脸色冰冷,转身对莫茹又笑得十分热情,“莫茹同志,来,再重新写一遍。”

    莫茹这一次写对了,然后再改成错的,给她看,“陈主任你教的很清楚,我一下子就记住了,再学别的吧。”

    陈爱月有点惊讶,似乎没料到这样,她看了看莫茹写的,果然对了,寻思自己还真适合当老师,很擅长教学生呢,以后要不要直接自己教扫盲班?

    接下来在莫茹和周明愈的有心设计下,半小时之后,陈爱月会的那点存货就被掏干了。

    她认识的字也就两百来个,能写的不超过五十,而且基本都是一些政治术语。

    比如说她会写“共/產/黨”,但是却不会念“什么”,她居然把“什么球,圆溜溜,”念成“石马球,圆溜溜”,把莫茹都震惊了。

    所以干脆就用点手段把陈爱月的底摸出来,免得她还在哪里好为人师,装得真能写会算一样。

    摸完底,莫茹看她实在是写不出新东西来了,就笑道:“陈主任,我们先回去复习。”

    陈爱月真的有种被掏空的感觉,一个新的字也写不出来!!!她明明认识很多字,可以看报纸的,为什么现在就是写不出呢?她想应该去找一份过期的报纸,拿过来念念,照着写才行。

    莫茹和周明愈告辞的时候,在院子里碰到了他们家赵老汉儿。赵老汉儿站在黑影里盯着他们,眼神让莫茹莫名觉得发冷,不禁多看了一眼。

    陈爱月斥道:“大晚上的你站那里干嘛?吓着学生怎么办?草鞋编完了?”

    赵老汉儿没吭声,迈着步子“pia哒、pia哒”地回屋去了。

    陈爱月对莫茹俩笑道:“莫茹同学,明天可以休息一下,后天再来上课啊。”

    莫茹笑道:“我先复习陈主任教的,等老师来了,陈主任通知我。”如果不换新老师先不来了,不能浪费时间。

    陈爱月认识这么几个字就敢装文化人,那自己也绝对可以说认识几个字的,到时候就说陈爱月教的,她都不待否认的。哈哈。

    莫茹和周明愈回家,他们出来了也不过半个多小时,家里老头儿们都还没走。

    ……

    抽烟闲聊之后,几个人商量上房日子的问题。

    周诚义吧嗒两口烟袋,“上房肯定得查日子,不找个黄道吉日也得找个宜上梁的日子,这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周诚礼道:“大哥、二哥,现在谁会查日子?”

    以前都是陈家的人给查,或者有风水先生帮忙查,现在都被打倒了,那些人家的封建书本也都翻出来烧了,这会儿怎么查?

    现在家家户户也就是房门后面的灶马头能看,可那个也查不了日子。

    查日子得懂五行八卦、奇门遁甲、风水堪舆等很多内容,这可不是认识几个字看两本书就能胜任的,得有专业人士来操作。就算识字不多,那也得有独门秘诀才行。

    周明愈听见他们纠结这个,就笑道:“既然咱们不会,那择日不如撞日,抓阄?再不行,都准备好了哪天方便就哪天上?”

    周诚礼道:“你这个孩子不懂事,这可不是小事,怎么能乱来。盖房盖房,打地基上大梁,这可是最重要的。”

    周明愈心道:打地基也没看日子,哪天想起来就去弄两下。

    张翠花道:“不如去问问何仙姑?”

    何仙姑叫何杏梅,是吴美英的婆婆,以前是村里的神婆兼医婆,谁家孩子吓着了,她会给叫魂儿,还能合婚,当当媒婆之类的。

    现在不许搞封建迷信,她不再跳大神,只是说媒、看看病之类的。当然找她看病,正经病是治不好的,不需要治的病不看也能好。反而是那些神叨叨的病更乐意找她看,比如说做恶梦,或者梦到先人,孩子吓着了等等。

    周诚礼道:“二嫂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叫她何仙姑,可别让人家听见,再说咱们搞封建迷信。”

    张翠花:“他张根发还管人家外号?那管得也太多了。”

    正说着外面有人喊道:“明原爹在家吧。”周家老二叫周明原,一个人有孩子以后长辈和同辈就不叫他名字,而是以xx爹,xx娘来称呼。

    竟然是张根发的声音!

    张翠花脸色一变:这个大耳贼,真是不禁念叨,说曹操曹操到。

    她不乐意道:“这么晚他怎么还跑咱家来,大队不够他颠仙的。”

    说话间张根发已经走进来,和他一起的还有周诚志以及一队的周明贵,四队的周玉贵。

    周诚仁也很纳闷,“大队长,有事儿啊?”他拿眼看周诚志,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周诚志道:“刚才在大队里开大队小组会议,还有一个问题没解决,要来征求二弟的意思。”

    大家都有些纳闷,不知道什么事儿还得征求周诚仁的意思。

    周诚志让几个人都坐下,屋子本来就小,一下子这么多人,站得炕前里满当当的,顿时就闷热起来。

    要不是有莫茹给抓着蚊子,只怕是又热又咬得慌。

    张根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