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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我还少呢,我姐姐给的零嘴给你们填肚子吧。”

    一来二去飞,他软硬兼施,用莫茹给带的干粮加姐夫的二愣子名声,火速收两个大个子给他当保镖,再也没人敢打他的主意。

    原本周明愈还担心他被人欺负,想去学校给他撑腰呢,看他自己搞定觉得挺有意思回头跟莫茹表扬一通,让莫茹奖励小弟零花钱。

    搞定了坏学生,好学生却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

    他们既不打架,也不贪图别人的一两块地瓜干,反而抱团排挤莫应熠。

    莫应熠并不在意,他是来学习的,不是来打架、攀比的!

    但是他们挑衅他就不对,老师都说让他做学习互助小组的组长,他们凭什么反对!

    在几个好学生屡次挑衅以后,他一点不害臊地喊道:“你们不用和我比,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姐姐说我是要考大学的!”

    我得挣多多的钱给爹娘花,给姐姐花,我压力大着呢,能和你们这些初中都不一定考上的人比么?

    太掉价!

    一干好学生被他气得简直要冒烟,直接给他一个狂生的绰号。

    狂生,狂妄新生!

    在他把坏学生收服,好学生气得冒烟以后,迎来四年级的开学摸底考试。

    很快就有消息传出来,那个跳级的狂妄新生莫应熠考了全班第一!

    ☆、第203章 特大奖

    转眼忙活第二茬秋收, 为了动员社员们好好干活收庄稼, 周诚志让食堂改善一下伙食, 吃顿好的。

    今年没有那么多猪, 还要交公社任务,所以没有杀猪, 四个生产队各杀了一只不下蛋的老母鸡和一只公鸡。

    熬两大锅鸡汤,每家都能分两勺,喝完鸡汤再加蘑菇和菜进去煮煮, 又能吃菜吃肉, 全大队的人都吃得幸福感蹭蹭攀升。

    虽然比不上去年杀猪炖肉,可今年歉收行情不好啊, 外面其他大队好些连饭都吃不起!

    听说有的大队就算秋收吃的都是粮食和豆荚、玉米芯、地瓜蔓、花生秧等混合粉做的窝窝头, 别说吃好,吃个五成饱就不错,吃了这种混合粮食,不但便秘还慢慢地虚胖起来,胖成球儿却没有劲儿, 据说是浮肿病。

    比起浮肿病, 自己队简直太良心,至今还是吃粮食,红薯当家, 也比吃粮食杆儿强啊!

    现在还能喝鸡汤吃鸡肉, 社员们吃得热泪盈眶, 一个劲地说还是大食堂好。

    周诚志忘不了给三队四队那些懒汉们洗脑, “都记着劳模的好,要不是劳模办养鸡场、拿虫子、拾棉花,你们还吃鸡,吃鸡屎也没的!”

    “队长,俺们都记得呢,一定好好干活,再也不敢偷懒。”

    众人纷纷表决心,周诚志的黑脸才晴朗点。

    吃了鸡,社员们继续忙秋收,现在割豆子、收玉米,等中秋以后再刨地瓜晒地瓜干。

    莫茹每天拿虫子、拾棉花,还要去养鸡场、蘑菇大棚、养猪场巡视,虽然做的事情很多,可她对空间的控制力也越来越熟练,一天到晚的忙活也不觉得累。

    不过最近近她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已经八月蝗虫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有大幅度增长的趋势!

    她觉得很奇怪,俗话说“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这说明天气一凉它们就会慢慢死掉的,按说秋天应该比夏天少才对,可现在居然越来越多。

    这不得不引起她的重视。

    发现这个问题以后她立刻去附近的大队转悠,发现离先锋大队越远的庄稼地,虫子和蝗虫越厉害。

    考察了两年,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怕是要闹蝗灾?

    意识到这个问题,她赶紧去玉米地找到周诚志,男人们正在东边收玉米呢。

    周诚廉看到她过来,就跟周明愈喊:“明愈,咱媳妇儿来了!”

    周明愈正帮忙用钐刀砍棒子秸,麦钐的兜子卸下去,只留着大钐刀,砍秫秸和玉米秸也非常方便,听周诚廉的声音,他就把钐刀递给四哥让周明林继续,他则去找莫茹。

    莫茹和他说了一下,两人一起找周诚志。

    周诚志看她气喘吁吁,脸蛋都红彤彤的,估计累得不轻,“七七娘,啥事?”

    “队长,这几天我发现蚂蚱越来越多,草泊儿河沟边上那片草都被啃光了,我瞅着好像蚂蚱要成灾呢。”说完她喝了一口水,哎,这没个自行车来来回回都靠腿,真是不行,看着几步路,走起来就格外累腿儿。

    周明愈看周诚志还有些迷茫,似乎觉得蝗灾离自己很遥远,他道:“队长,咱们不得不防啊,都说大旱之年容易闹蝗灾,要是今年闹灾的话,咱们庄稼都还没收回来呢。”

    来年闹灾更可怕,夏天正是庄稼生长期,蝗虫过境寸草不留,被啃光的话一年都要完蛋。

    莫茹又摆事实讲道理,告诉他哪里哪里的草、菜园、庄稼地都被啃光了,开始以为是虫子,后来发现其实就是蚂蚱!

    蚂蚱作乱,比有些害虫更重,因为它们能转移战场!

    周诚志当下急了:“那怎么办?”

    自己这才高兴几天,怎么又要来麻烦啊,老天爷爷啊,快给俺们点活路吧!

    周诚志背着手拧着眉,围着一棵玉米秸转了两圈就让人把老头子智囊团喊来,大家一起听听小夫妻说说咋回事。

    几个人在空地里坐下喝水,老头子们就开始抽烟歇息。

    周诚义吧嗒两口,“不能吧,我看和往年差不多啊,刚才砍棒子秸也没看到更多蚂蚱啊。”

    再说,这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不怕的。

    周诚仁点完烟袋,瞅了他一眼,“大哥,怕是咱们大队的都让劳模拿了,要去别的大队地里看看,可还不少呢。”

    他一有空就喜欢四处溜达,比较一下自己队和别的生产队庄稼的差距,之前看着人家的庄稼那么差,自己队的这么好,他还偷着乐呢。

    周诚义诧异道:“还真能拿的那么干净?”

    他一直觉得周诚志让莫茹拿虫子,多半是偏心周诚仁家给点福利呢,现在一听居然是莫茹把虫子都拿了所以自己才没觉得虫子多,顿时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人拿虫子怎么可能那么厉害?

    他当然不知道莫茹不但拿棉花地,连其他庄稼地、草地、菜园都去拿,先锋大队几乎形成了一个害虫隔离带,所以他们感觉不出来。

    先锋大队因为有泉水浇地,庄稼地里一直保持湿润,虫子也被莫茹拿得差不多,所以社员们没有那种感觉。

    外村的早就发现今年害虫特别多,夏天的时候虫子多还不觉得,秋天虫子死了大半,现在就感觉蝗虫特别多,而且成群结队的飞,一小片菜园不几天就被啃光。

    莫茹把自己的见闻告诉他们,“后头将军庙子有几块地都被啃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