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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会回心转意的。”夏仁赞收起刀,插在了鞋里。

    “少主子,您不和离,小奴也回不去啊!”男孩儿苦兮兮。

    “哦?”夏仁赞话里充满戏谑,掐着男孩儿的下巴道,“所以,五苓门的人,都改色.诱了吗?”

    夏仁赞一把将人给推到华思怀里:“那给你个机会。”

    接盘男孩儿的华思:“……”

    天下美者,以五苓人为最。

    华思的目光趴在男孩儿的脸上瞅了再瞅。

    好看是好看,是不是太细嫩了点儿?还是喜欢我们家夫郎那种粗糙硬朗的汉子。

    “呵呵……主子。”男孩儿迎着华思的目光,笑的腼腆。

    华思身上鸡皮疙瘩一抖:“你可得了吧!”

    江湖上陷进五苓人美色中的女人,就没有幸免的。良善的面孔之下,隐藏的都是一颗邪恶的心。

    五苓门,如雷贯耳啊!

    “喂,你叫什么?”华思问。

    “主子,小奴唤小猪。”猪苓对着华思亮了亮他那四颗整齐的小虎牙。

    “你就是小术啊!”华思伸手就着猪苓的脸掐了掐,只掐的他嘶牙咧嘴,“咦,脸竟然是真的?”

    “主子,是真的,您再掐下去,就是假的了。”

    “可是据我所知,孟义她的那个嫡姐,不喜欢你这号的啊。”

    猪苓一愣,眼带探究地看向华思。

    华思摆摆手:“哎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听说书的讲的故事。竟然是假的吗?”

    “小奴是小猪,猪苓的猪。”猪苓咧嘴笑的阴邪,“说不定下一个扬名的人,就是我,小猪了。”

    当年的小术,孟义的嫡姐因他而死。

    “拭目以待哦。”华思勾唇,上去拍了拍猪苓的脸,扬长而去。

    只是让华思没想到的是,五苓门竟然是夏勋的人吗?

    当年孟义的嫡姐被杀,华思一直以为是孟义她一人所为。如今看来,夏勋竟为主导。

    呵呵,这样啊!

    ……

    夜里下了一阵雨,早上起来的时候,冷风一吹,华思又钻进了被子。

    凉风习习,大好时光,我要献给周公。

    被子被扯了扯,华思哼了哼,又被扯了扯。

    “我不吃饭,能不能让我再睡一会儿。”

    “不是叫你吃饭。”

    华思猛地爬了起来,抱着被子,怒指对面的人:“你你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夏仁赞瞅着华思衣衫半敞的样子,皱眉。这不怪华思啊!

    这里没有套头的睡衣,裹了半圈的衣服,晚上滚两圈就散了。

    夏仁赞的语气不太好:“那戟天什么意思?”

    “啊?”

    “他竟然将家买在咱们宅子旁边,他什么意思?”

    “这……大概是有钱了的意思。”毕竟这一带的房价挺高。

    “其他什么人都可以。但不准和那个戟天旧情复燃。”

    夏仁赞伸手将华思身上的衣服穿好,顺道拿了一边的外袍,准备服侍华思穿上

    。

    伸上来的手却被华思一把按住,华思夺过衣服匆匆忙忙穿上,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独留下夏仁赞一人气的将衣架子震的粉碎。

    ……

    戟天搬家了,搬到了华思家旁边,两人成了邻居。

    和华思婚后的低调不同,戟天高调地将他的弟弟们和妹妹接了过来。

    中午放了两挂鞭,噼噼啪啪地将华思吸引了过去。

    戟天有三个弟弟,最小的当然是个妹妹。家里边的条件只能在村里还算好,能在清原城这番闹腾。看来戟天在盛京,他主子对他还算不错。

    戟天的那个妹妹自小溺爱,见着华思站在她的门口,扬了脖子,翻着白眼过去了。三个弟弟倒是礼貌地对着华思点了点头。

    得,华思无奈地笑笑。以前喜欢戟天的时候,可没少拿好东西贿赂那个妹妹戟婷,白瞎了。

    “华思……”

    华思转头。戟天站在身后,面上惊喜未退。

    “华思,站在外边干什么?快快请进。”

    “这……”华思磨蹭着,“我就是路过看看,恭喜啊!”

    戟天右手拎着他的两酒坛,左手伸过来握住华思的手,就将人往里边扯。

    被那手上的温度一烫,华思就迷迷糊糊的跟着进去了。

    戟天的爹甩给华思的眼神跟戟婷一样。倒是戟天的娘作为东道主过来跟华思寒暄了两句。

    不好意思的是,华思她真的是被吸引路过,空着手啊!

    “缘分的是又和戟大娘做了邻居,好巧。”华思说。

    “是啊!”

    昨夜的雨将院子里的树洗的很明媚,和搬家的人脸上的喜色一样明媚。

    戟大娘客气一句:“以后又要华思多多照拂了。”

    “戟大娘客气了,邻里之间当是如此。”这话本来应该是华思的台词,但被抢了。

    夏仁赞倚在门口,对着华思道:“华思,爹叫。”

    华思只得尴尬地告别戟大娘,跟着夏仁赞走了。

    戟天这时正好从里边收拾出来,看着华思离开的背景,问他娘怎么了。

    “怎么了?怕是把不该得罪的人得罪了。以后离华思远点儿。”戟大娘翻脸警告。

    ……

    华思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新裁制的衣服。

    华思爹人是极美的,特意打扮过尤甚。

    一身墨竹,就像走进诗词画意去的仙。

    华思呆了呆:“爹,您这是要去哪?”

    华思爹挽了袖子,拿出他那很久没有拿出来的彼岸花扇,递给华思道:“这是你娘送的。”

    华思接过,并没有急着打开。可能华思爹还不知道她偷偷看过。

    “彼岸花开,春晖迎夏来。华思竹下,露水煮茶香。我与你娘相识,也是你们这般时候,这般年岁。华思,你成亲我没什么送给你们的。这念想,你转给仁赞吧。”

    夏仁赞顺势伸了手在华思面前,脸上的笑痞痞的。

    华思只得将手中还没有捂暖和的扇子,拍在夏仁赞手里。

    给他就给他嘛,为什么还要转一道我的手,白瞎激动一下。

    曾传闻,二十年前。

    一人一扇一枝花,一指一挥一菩提。

    苦难之人若能在她家门口见到一枝彼岸花,那么她的苦难就会过去。

    无论是黄河的大水,淮岸的瘟疫,盛京的大爆炸,都会有彼岸花遍地花开。

    现在夏仁赞手里的这一把彼岸花扇,在江湖上的地位,堪比武林盟主的地位。

    前几秒还将它捂在自己手里的华思,能不嘀咕一下吗?

    “多谢爹。”夏仁赞当着华思的面,将华思爹与她娘的定情信物收了起来。

    华思爹点头,说出今早上此番打扮的由来。

    “仁赞嫁过来,未尽正名归宗事。如今已有时日,当是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