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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就莫名的差出了辈分!

    虚虚的客套了几句,孔思聪再是待不下去,落荒而逃。

    “佩服!果然还是老师更高招。”

    孔思聪一走,曲清言就笑不见眼的对着余有台拱了拱手,余有台神色莫名,不知她这话是何用意。

    “他父亲当年与我同科,我叫他贤侄并无差错。”

    他越是这般一板一眼的说话,曲清言越是想笑,正想再出声调侃几句,突然觉背后有视线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忙转身,就见着枣红的高头大马上一人身穿锁甲,见她转过身却是勾唇笑了笑。

    “曲四公子,别来无恙。”

    曲清言挑眉,竟是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聂太霖。

    她会试前就听闻聂太霖自国子监中退学出来进了神机营,却是不想他会在此去西北护送的队伍之中。

    她目光后移在一众护卫中打量,一行人中除他之外只再一人身穿锁甲。

    “怎么,多日不见,曲四公子忘了在下的名字?”

    “不过不敢认罢了,想不到有生之年能看到聂公子甩掉一身肥肉将自己塞进锁甲的模样,倒是当恭喜聂公子贺喜聂公子才是。”

    ☆、第二百三十九章

    都说压得越狠反弹越大,曲清言现在不论对着谁都一副老子就不怕事不怕死,你有种就往上冲的劲儿。

    只不过这架势对着顾恩阳那些老狐狸时会稍稍收敛,但对着聂太霖这种人她就恨不能把他扒光了丢到街上去示众,这样才能一解她的心头之气。

    聂太霖面上的笑果然一僵,没想到不过一年未见,曲清言居然胆儿肥成这样。

    “看来曲四公子对在下现在的身材很满意。”

    聂太霖调子一压眉梢一挑就说的格外暧昧,一旁的余有台微微变了脸色,倒是曲清言依旧从容的将目光在他身后的那队人马中扫过。

    然后鄙夷的丢了一句:“嗯,你开心就好。”

    不远处的官道上有马车驶来,车上带这张府的标志,曲清言不再去理会聂太霖只等人到齐就准备出发。

    余有台引着曲清言向顾府的马车旁行去,那五辆马车旁的家伙忙对着她喊着:“曲大人,殿下特意交代让您上王府的马车。”

    曲清言递了个颜色给千山,千山心领神会的过去:“信物。”

    坐个马车还要信物?

    那人一愣,忙开口解释:“小的不过听令行事,张大总管怎么会给小的送信物。”

    “没有信物我家少爷怎么能随随便便上你们的马车,你说自己是豫王府派来的就真的是了?”

    千山摆着手,那模样同曲清言一般看着让人恨得牙痒痒。

    那小厮打扮的家伙又是一滞,竟是不知能说什么是好。

    “待曲大人到了长安一切自有分晓啊。”

    到了长安……他们现在怕的就是到不了长安。

    还没有出发变数就一个接着一个,若路上真有点什么意外,又有谁能保证她的安全?

    景帝的准了不过就是弄了个聂太霖出来!

    曲清言心里疯狂的吐糟,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待跟张乾远打了招呼就跟着挤上了顾恩阳的马车。

    他们这一行也要急着赶路,向来边关从有异动都爆发战事不过超过三个月,眼下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清言小子,老夫可是听过你不少故事。”

    顾恩阳笑眯眯的看着坐的端正的曲清言,手指捻着胡须就觉这位少年倒是怎么看都觉无比顺眼。

    按说他前一年能得以逃过一劫还多亏了这个小家伙的提点,若她不是用了足够的好处去诱惑曲文海,依着曲文海那个性子最终怕是什么都不敢说不敢做。

    而他,他事后每每回忆当初的细节都有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何平丘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若不是被曲清言发现让他能得以先发制人,她怕是就真的悬了。

    顾恩阳的善意曲清言很顺利的接收到,对于这位吏部尚书她印象不深,但却一直不错。

    她忙拱手表示惭愧,只这惭愧何来就不得而知。

    “清言小子,若鸿小子对你可是一直不服气的很,不过相信这次的事后他那点小心思就彻底的烟消云散了。”

    “孤大人过誉了,是清冲兄为人直爽,小子向来欣赏他的性情。”

    曲清言这话倒是没有丝毫的贬低之意,在她看来顾若鸿这般有一说一的性子远比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之人要可交。

    顾恩阳依旧是那般笑眯眯的模样,点了点头倒也认同她的想法:“若鸿小子的性子倒是需要学着收敛些,不然早晚都要栽跟头。”

    这话曲清言就不能再接,她的年岁还不如顾若鸿,哪里能去随意评价。

    她这般不应是也不否定的模样落在顾恩阳眼中就又是满意上几分,倒是能看清自己的身份,知道分寸。

    顾恩阳原本就是为了打量曲清言才让她上到马车之上,现在初步审核告一段落,她同余有台同在车上实在不利于休息和处理公务,就将人全部赶到了后面的一辆马车。

    曲清言跳下马车夸张的舒了口气。

    他们这里的动静不大,却也足够引人注目,马背上的聂太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曲清言只视若无睹般换到余有台的车上,再是不肯露面。

    “你如何会同聂太霖有牵扯?”

    那聂太霖是京中一霸,余有台当年入京求学时对他就有耳闻,那时的聂太霖不过十岁出头的年纪,在京中就有了小霸王的名头,这样的人依着曲清言的性子按说会躲得远远的才对。

    曲清言似是丝毫不介意提起此人,突然轻笑着说道:“老师以为豫王断袖,我又同豫王所有扯扯,这样的传言是如何来的?”

    突然听曲清言提起此事,余有台倒是略显不自在。

    这种事按说当极为私密才对,时人喜欢谈情,又羞于在人前谈情。

    以余有台端方的性子在,这种事就算有所耳闻也端是不会多加非议,现在听曲清言突然自己提起,他竟是不知当说些什么。

    “老师既是好奇又何必摆出这般大义凛然的模样,不过是一点捕风捉影的风流韵事,又不是上战场,来放松点。”

    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