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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存了警告的意味,他们是外戚能有的就只能是富贵。

    聂太霖离开,就是之前那一队锦衣卫也跟着一道离开。

    曲清言悬了两日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上了马车就睡了个昏天黑地,连午膳都没下车去用。

    “有台,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再有下一次。”

    顾恩阳的马车上,余有台第一次没有用恭谨的神容去面对顾恩阳。

    “为什么?”

    他看向顾恩阳的眼神再不是单纯的询问,他可以听他的排布,可他需要一个原因。

    “你就那么想知道?”

    “是。”

    “哪怕这不是你想要和能承受的结果,你都不介意?”

    “是。”

    阳光透过窗棂打在余有台清隽的面庞上,他这张脸其实细细的看去就会觉得紧绷的线条中也带着几分柔和。

    那份柔和像极了他印象中那道悠然又坚决的脸。

    “等到了长安,我会寻机会将你想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谢谢老师。”

    曲清言再醒来时天色已是暗了下去,驿站还没到,车队疾行着车上就有些颠簸。

    车轮压到一枚小石子,她刚刚半坐起的身子向旁边一倒,直接栽在闭眼假寐的余有台身上。

    本就有些迷糊,车子这样颠簸着她一手揉着头一手在对方的胸前胡乱的摸着,想要将身子撑起。

    原本还有些睡意的余大人瞬间被摸出一身冷汗,他寒着脸抓住曲清言作乱的手,几乎是咬着牙吐出几个字。

    ☆、第二百四十七章

    “还不快点起来!”

    曲清言睡的迷迷糊糊,这几日因着聂太霖的存在一直吃不下睡不好,现在终于能放宽心,让她睡的昏天黑地,这会虽然是醒了过来,可完全不够清醒。

    她迷糊着想要撑起身子,可刚刚睡觉的姿势不对将胳膊压得有些麻,这会酸酸疼疼,根本用不上力气。

    越是用不上力气,撑在余有台身上的那只手就越发显得是在占对方的便宜,换了几个位置都找到合适的位置。

    被自己的学生在身前摸了个便是一种什么体验?

    如果又有人想要就此问一下余有台,他会用黑的如同锅底的脸狠狠的瞪上一眼。

    等曲清言自己坐起来似是不太现实,他深吸了口气双手捏上对方的肩膀将人推到了一旁,许是他急切的动作略显得有些粗鲁,就听着车壁发出咚的一声。

    他顿时又有些心虚,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挣扎了一下又从一盘取了一个软枕垫到了曲清言的身后。

    被这样一来一回的折腾了一番,曲清言终于算是清醒过来,只昏睡了一天有些头疼,她眯着眼靠在车壁上缓了好一会儿这才醒过神来。

    “老师不是在顾大人的车上?”

    她这话问的既不客气又直白,全然忘了这马车本来就是余有台的,人家想坐自己的马车一点问题都没有。

    余有台之前在顾恩阳的车上算是同他不欢而散,他的身世到底有怎样的隐情他一直想知道,可想是一回事,能不能查到是否有人愿意告诉他就是另一回事。

    从他入京进入国子监开始顾恩阳就给了他极大的照顾,他从不认为这份照顾是源自对后生的欣赏。

    他的顾恩阳的提携和照顾从不拒绝,因为他知道他的拒绝不会有任何作用,顾恩阳看着像是格外随和,可身上的那股霸道的气势从来不加遮掩。

    可服从了不代表自己的心愿就能得到满足,在旁敲侧击了几次顾恩阳闭口不提此事后,他就知道不到适当的时机,他怕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了。

    可不论出身如何,他自认都有权知道,所以前一晚他不只是在帮曲清言,也是要给自己寻一个机会。

    顾恩阳果然如他所料那般的大怒,可大怒之后依旧是闭口不言。

    他对顾恩阳有敬重也有感恩,他不愿因着身世问题同他有不该有的争论,所以赶在午膳后他就回了自己的马车。

    只是撩开车帘就见曲清言跟不在意形象的睡的张扬,他将人挪开又几次将她睡梦中不安分的手挪开就已是不容易,结果……

    余有台实在是不想在这样的事上同她去计较,可不计较……不计较她会不会更过分?

    这种语气似是他连自己的马车都不可以上来了。

    “你说呢?”

    他不答反问,用袖袍做遮掩,看似不着痕迹的在胸前拂了拂,却还是落到了曲清言的眼中。

    “老师可是觉得学生刚刚无礼了?”

    余有台落在身前的手瞬间一僵,刚刚那样的情况明显不能去怪曲清言才对。

    “没有。”他只是不适应旁人的碰触。

    曲清言坐起身突然就转过来看着他:“老师,学生刚刚确实不是有意的,老师若是觉得刚刚是被学生占了便宜……”

    她目光一转,突然就笑了起来:“学生不介意老师摸回来,这样就可以扯平。”

    咚~

    马车跑的平稳,可余有台的头还是撞到了车板上,这个家伙明明没有饮酒怎地说话还是如此……

    “老师不愿意?还是觉得学生之前其实并没有占老师便宜?”

    曲清言攥了攥手掌,面上带着些许回忆的神色让余有台更想找个缝隙钻一钻。

    “你同我可是能好好的讲话?”

    论方面的厚脸皮,余有台自愧不如,只得克制让自己不要显得太过不自在。

    曲清言本也就是戏弄他一番,解一解前一夜里被他将事情直白的挑明时的窘迫,现在算是一报还一报刚好打平。

    “老师若是对学生没有这么多防备,学生当然也想跟老师好好的相处。”

    余有台羞赧褪去又全部化作头疼,这又都是他的错吗?

    这人知道自己睡着了就喜欢抱些什么吗?

    他之前不在车上倒也还好,带她上到车上,曲清言的双手就没老实过,不是抱腰就是抱大腿……他不防备又如何可以?

    曲清言不知余有台端方的内心这一整个下午,因着她是如何的糟心,她午膳没用,这会已是有些饿了。

    “时辰已经不早为何还没到驿站?”

    曲清言撩开窗帘就见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