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点头答应,伸手握住谢长安的手,“你放心,这辈子我必定不会再涉|黑,叫你提心吊胆了。”
不远处刚从别墅里出来的谢昀见章不见握住了谢长安的手,沉着脸咳起来,“咳咳咳……”
谢长安一把甩开章不见的手,“谁为你提心吊胆了!”
章不见收回手,含笑道,“好吧,是我为你提心吊胆的。”说完提议,“今天我们去跑马场跑马好不好?”
谢长安瞬间想起上辈子章不见教她骑马的场景,心里有些惆怅,抬头又见谢昀已经走到跟前了,便摇了摇头,“我不去。”
章不见坐直身体,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和谢昀打招呼,打完了这才看向谢长安,“昨天你中了药的事,圈子里肯定瞒不住。为了不让人说闲话,你需要去做些剧烈运动。”
谢长安听他提起昨天的事,浑身发烧,但意识到谢昀就在身旁,连忙咬着下唇把各种复杂的感情压下,“真要这样吗?”
谢昀一听这话就知道女儿此时心不在焉,不然不会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章不见显然也知道,嘴角当即就翘了起来,但很快又放了下去,正襟危坐地看向谢昀,“老师,你觉得我的提议如何?”
“去打羽毛球或者网球就行了,不一定要骑马。”谢昀道。他不能忍受章不见和自己女儿共骑一匹马。
章不见从善如流,“那就羽毛球或者网球吧,长安你想玩哪个?”
“网球吧,我正好练练技术。”谢长安点点头说道。
章不见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安排一下,迟点过来接你。”
谢长安点头,目送他离开。
谢昀看着谢长安的神色,想说几句离间,最终还是摇摇头,起身走了。
过了约莫一个小时左右吧,章不见就驱车前来接谢长安了。
谢长安换上一身运动装,一头飘逸的长发以马尾辫的形式绑在脑后,看起来青春无敌,元气满满。
章不见一见她的样子就心痒痒的,但又见谢昀就在旁虎视眈眈,只得忍了,拉开车门让她上车。
驱车离开蒋家别墅,章不见这才含笑说道,“我还记得你梳着两根小辫子时的样子,非常漂亮可爱。第一次找到你时,我恨不得一直摸着你那两根辫子不放。”
谢长安听他提起以前的事,便道,“变态!”说完看了一眼窗外,叮嘱道,“你专心开车,我怕这段山路。”
太平山的公路看着挺险峻的,一边是山体一边是悬崖,虽然悬崖很低,但她还是很害怕。
章不见听了,便专心开车。
两人到达网球俱乐部时十分高调,不一会儿就有很多记者媒体知道两人来打网球了,并以很短的时间扛着□□短炮赶到。
除了记者媒体,上流社会很多密切关注谢长安动静的人,也都知道这个消息了。
这些人也在最短的时间赶来。
所以谢长安和章不见打了一会儿球,才出了一层薄汗,场地周围就人满为患了。
谢长安被打扰得不能打网球,便停下来接受采访。
“小梨涡,听说你昨天被许舒如暗算,这事是真的吗?”记者甲大声问。
谢长安反问他,“不是真的怎么会传出来?这不是废话吗?”
众记者:“……”
不止一次听到人说小梨涡很拽,现在看来真的很拽啊。
只是看着她那张脸,实在生不起气。
记者乙又问,“许舒如为什么要暗算你,你知道吗?”刚说完怕谢长安回呛,又加了一句,“你对此有什么感想呢?”
谢长安听了这话,伸手到脑后拨弄了一下长马尾,“我不知道啊,可能是因为我各方面都在她之上,她想把我拉下去吧。”
说到这里,一脸的郑重其事,“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那我拜托大家一件事吧。”
众记者:“……”
刚不是很拽的吗?为什么又来拜托我们办事了?
看着那张仿佛会发光的脸蛋,众记者热情地大声问,“小梨涡想让我们帮什么忙尽管说!”
谢长安听了这话,顿时笑了。
众记者见她这么一笑,觉得好像看到含着露水的春花正迎着朝阳绽放,美不胜收,顿时更激动了,“小梨涡有什么忙要帮不妨直说!”
谢长安含笑说道,“许舒如一直想蹭我的热度,说自己是什么小梨涡二号,或者小梨涡接班人,我羞与她为伍,大家以后提起她时,麻烦不要和我放在一起。我都这么瘦了,不需要再用她催吐减肥了。”
所有记者都惊呆了,目瞪口呆地看向谢长安。
小梨涡你长得这么好看,说话不要这么犀利好不好?
谢长安见众人看着自己不说话,柳眉微蹙,“大家怎么不说话?莫非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没问题!”反应过来的记者们同时点头。
谢长安又笑了,“谢谢大家。大家还有问题要问我吗?”
“你这次单独和章大公子出游,是不是已经和他在一起了?”记者甲大声问。
谢长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章不见,说道,“他是我爸爸的学生,相当于我的师兄,本来就该他陪我出门的。”
记者甲连忙追问,“这么说,你们两个并没有在一起吗?”
谢长安听了这问题,微微侧头,似乎在思索问题,很快杏眼一转,狡黠地说道,“什么叫在一起?我们同时出现在这里,可不就是在一起了吗?”
众记者听出她分明是在胡搅蛮缠,但是见她雪肤花貌,微微侧着脑袋思索,又是好看又是机灵,心里爱得跟什么似的,再也不好意思逼问。
记者乙扬声问,“你下一部戏是什么题材?还是拍谢先生的武侠剧吗?”
“这个要等过了年才知道,我只有暑假有空拍摄,所以一般都是在年初确定拍什么剧。”谢长安含笑道。
记者们随后又问了几个问题,见谢长安都肯好好回答,虽然略有嚣张,但是说出的话挺有噱头的,因此都挺满意。
记者们散开之后,徐其锦缓步上前,“看来长安的精神很好,竟然还有空来打球。”
他说话时,脸上笑容满面,连嘴角的淤青仿佛都淡了。
谢长安白了他一眼,“这是我的球场,麻烦相关人士滚远点。”
“长安,你何必对我这么不客气?昨天我好歹也算帮过你。”徐其锦含笑道。他是情场老手,睡过不知多少年轻貌美的少女,一眼就看出,谢长安仍旧是少女,昨天和章不见并未发生过什么。
谢长安听他提起昨天,想起他当时要对自己出手,心中作呕,抬手对着徐其锦就扇了过去。
徐其锦见了她俏脸上的怒容,又见她目露嫌弃和恶心,早知道以她的性子,必定会打自己脸的,忙伸手去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