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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并都提出要会议相关的资料。

    这三个国际会议规格都相当高,资料准备十分齐全,所以谢长安轻易要到资料了。

    而这时,有几份不大出名的杂志的一篇报道,走入了大家的视野——事实上,由于那几份杂志并不出名,是在刊登了两天之后,才终于被人知道的。

    这几份杂志都刊登了徐其锦去探班谢长安,却被谢长安奚落的消息。

    港岛的狗仔队历来是很厉害的,记者遣词也是极厉害,且想象力十足。

    谢长安奚落徐其锦的消息,被记者一写,活灵活现,有如笔者当时就在两人身旁,耳听为实似的。

    其中徐其锦由一条狗变成名犬,再到好色的老狗的转变,被记者们写得十分生动形象,在这份生动的笔迹下,谢长安则被记者不着痕迹地谴责。

    到后来几段,写稿子的记者甚至表示,谢长安并无突出的才华,平时说话行事又一点都不淑女,经常落人的面子,就只有一张脸是能看的,当代最美丽的花瓶非她莫属。

    云姐一直等待着机会,见谢长安被誉为花瓶,马上高兴地给自己原先勾搭的小杂志社,让小杂志社跟着刊登那份报道,同时还利用自己这几年积累的人脉,让某个节目组的主持人在节目上爆出这件事,引起大众的关注。

    这些杂志社和节目组主持人是亲徐其锦的,看到小梨涡竟然敢奚落徐其锦,把徐其锦骂跑,还借助理的口说徐其锦是个好色的老狗,都以为徐其锦必然是很恼怒的,因此都打算跟着报道。

    可是他们担心一点,那就是大书特书徐其锦在小梨涡跟前吃亏,固然会影响小梨涡的声誉,但是徐其锦的声誉同样受影响。作为当事人,徐其锦觉得丢脸了,会不会迁怒到他们身上呢?

    要知道,如果徐其锦那天真的被小梨涡骂得败走,那必然是奈何不了小梨涡的。他奈何不了小梨涡,谁知道会不会回来拿他们出气?

    云姐知道他们的顾虑,就说道,“放心好了,并不是你们一家报道,很多家杂志社都报道了。不管你们报不报道,其他人都知道徐生遇到的这些事,你们不报道,就少了热度。”

    这番话说得几人都很激动,当天就发文的发文,在节目中讽刺的讽刺,一时倒也热闹。

    报道的杂志社多了,就有一个特别大胆的,专门撰文,旁征博引地给谢长安定性,说她是个虚有其表的绣花枕头,内里什么都没有。

    谢长安由于要熟读拿到的资料,还需要查英语组发言人的资料,所以变得异常忙碌,每天除了拍戏,其余时间都拿来看资料了,并不知道自己被外界又黑了一把。

    还是回到家里,听蒋明颜打来电话长吁短叹,又劝她离开娱乐圈,她这才知道自己倒霉了。

    这天早上,她翻了翻报纸,见主流一点或者人气大一点的报刊和杂志,都没有刊登她是绣花枕头的消息,反倒是多了很多言辞锋利的驳斥文,便将之抛到一边,打电话安慰蒋明颜,

    “我到底是不是绣花枕头,妈妈最清楚了,所以不要和没见识的人计较,自己生闷气了,好不好?”

    蒋明颜和蒋太太通过电话,知道女儿为了背资料和拍戏,间或还练字练钢琴,眼下都有淡淡的青黑了,便不忍心再叫女儿担心,含笑说了好些激励的话。

    转眼就到了第一个国际会议开幕的时间。

    谢长安跟剧组请了假,在指定的时间内进入主办方提前定好的酒店。

    会议在第二天,谢长安入住酒店之后,就把时间拿来继续熟悉本次会议的主题以及英语组发言人的籍贯和生平。

    次日一早,谢长安吃完早餐便检查入场。

    才入场走了几步,就见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迎面走来。

    谢长安起初以为他是工作人员,并没理会。

    可是那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直直向她走来,走到她跟前时站定,脸上带着震惊,“谢小姐,果然是你!方便说句话吗?”

    谢长安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大陆的同胞,当下含笑点头,“当然。”

    两人走到一边,中年男人低声道,“你是不是得罪过棒国人?我刚才听到有个棒国人和jics的成员在说你,把你说得一文不名。”

    “棒国人?”谢长安眨了眨眼,“应该是吧,我在台湾做翻译时,和一个棒子有过口角。”

    中难怪……年男人的脸色有些难看,“她说你是靠脸进来的,水平很差,害得同一个箱子里的另外两个翻译很狼狈。我当时不确定是你,也不知道你的水平,不敢多说,只是帮你说了几句话。”

    谢长安听了,马上就笑了起来,“由他们说好了,我的水平如何,大家很快会知道的。”

    同传的圈子这么窄,就算她自己不提,其他人也会很快知道她的水平。

    她就是有些不明白,大饼脸为什么要撒这么容易被揭穿的谎。

    要知道,一旦被人知道撒谎,大饼脸以后在圈子里,估计就不好混了。

    中年男人见谢长安没有丁点儿的慌张,相反却很镇定,当下就道,“这么说来,你的水平很不错?”

    “还可以吧。”谢长安笑了起来,“我没有相关的专业证书,本来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次的国际会议的,是iaci的安德烈推荐了,我才有机会来到这里。”

    中年男人听了,长出一口气,“既然是iaci的安德烈推荐,那就没问题了。”说完笑道,“我打听到了,英语组这次也有一个棒国女译员,希望你用实力让她从此闭嘴。”

    “我会的。”谢长安笑着点点头。

    中年男人低头看了一下时间,又道,“我听说你也来做同传,本来不敢相信是你,以为只是同名的,没想到真的是你。你想好了吗?以后是进iaci还是jics?”

    “还没想好,有空再想了。”谢长安笑道。

    中年男人点点头,“时间不早了,我不打扰你了,加油!”

    “加油!”谢长安冲中年男人握了握拳,看得中年男人直笑,也握了握拳,这才起身离开,回韩语组。

    谢长安去了英语组的箱子,见安德烈已经来了,正和一个眯眯眼女人低声说着话。

    她的脚步声虽然轻,但并非全然无声,刚走进去,安德烈就抬起头来,一边起身一边露出高兴的笑容,“亲爱的谢,你终于来了!”

    谢长安笑着打招呼,“早上好,亲爱的安德烈,你来得可真够早的。”

    “哈哈哈,我睡不着,就早点来了。”安德烈说完比了比他右侧的空位,“快过来坐下吧。”

    谢长安过去坐下,把水、招财猫和所有的资料都拿出来一一摆放好,这才看向安德烈,“我在港岛有三场翻译,你呢?”

    “我也是三场。”安德烈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