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钱财的好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走着瞧就是了。
正想着,耳旁忽然响起徐太居高临下的声音,“听说你掉了个孩子?”
姜韶华回过神来,慌张地抬头看向徐太,嘴唇动了动,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徐太笑了笑,又道,“按照时间算,那孩子是徐其锦的吧?我奶奶喜欢抱孙子孙女,如果你真的能生下徐其锦的孩子,不说大富大贵吧,下辈子起码就不用愁了。真是可惜了……”
姜韶华的眼眶瞬间红了,她也觉得可惜,剥皮抽筋似的可惜,剖肚剜心似的惋惜,可惜得让人痛到无以复加。
可是可惜又有什么用?孩子已经不在她身体里了,已经被许家弄掉了。
徐太见了姜韶华发红的眼眶,“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我不得不说,你能怀上孩子运气不错,可惜仅限于此了,你没有办法躲过种种算计,只能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了。”
姜韶华的眼睛更红了,泪水流下来,“请徐太帮我。”她知道徐太对徐其锦找其他女人是从来不嫉妒的,所以她敢这样说。
徐太笑了笑,“我帮你?我能帮你什么?你还是回去好好想想,未来的出路在哪里吧。”
本来她是不打算管的,毕竟见惯了徐其锦的风|流和下|流,可是那天她的生日宴出了那样的事,很让徐老太太生气,于是抓着机会训了她一通。这还不算,她回娘家,娘家又训了她一通。
人活在世界上,最要紧的就是开心。既然有人让她不开心,那她肯定也要让这个人不开心的。
姜韶华、许舒如,都是该过得不开心的人。
“我还能有什么出路……”姜韶华垂下头可怜兮兮地抽泣起来。
徐太看得瞠目结舌,这在咖啡馆门口呢,她就哭起来了,这算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猪脑子,难怪越混越差。
徐太揉了揉眉心,看了看四周看过来的人,扔下一句“这就是你的事了”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和这样掰扯不清的女人说话,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谢长安刚回到军营,就被林橘子、苏红年和萧惠拉着咬耳朵。
“你请假了,第一天廖龄就去找章大公子说话,可惜章大公子连眼角余光都不看她一下,更不要说跟她说话了。”
“可是廖龄是个有恒心的,第二天又去,这次念了一首自己作的诗,可惜章大公子还是没理她。”
苏红年继续补充,“到了第三天,廖龄又去拦章大公子,章大公子当时和你弟弟并篮球队几个人一起走的,被她拦下来马上就大声问,这女的难道是小姐?一天到晚来在路上拦男人,也太不知自爱太不要脸了吧?”
林橘子回忆起当时的事,兴奋得脸都红了,“我们要帮你看着章大公子,所以一路跟着,什么都清楚。当时章大公子说了那番话之后,廖龄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可这还没完,谢平安又加了一句……你们不许说!”
她兴奋地看了看谢长安,“你猜不到谢平安说什么吧?他说,人家诗人龄欲|火|焚|身,也是没办法。”
谢长安倒没太过高兴,连忙问,“章不见和我弟弟没事吧?没被廖龄投诉吧?”
“廖龄投诉了啊,可惜当时很多人都在,能证明她每天都拦章不见说话。校方迫于压力,就训了章不见和谢平安一通,没罚别的。”苏红年说道。
谢长安皱了皱眉,“廖龄怎么这么讨人嫌啊?不是自诩才女吗?”
“谁知道她?或许真的是欲|火|焚|身了。”林橘子幸灾乐祸地说道。
萧惠低声说道,“那样的货色,不理会就好了。跟她计较,白白降低了自己的身价。”
谢长安认同地点点头,打算明天见了章不见和谢长安,好好叮嘱两人。
次日叮嘱完章不见和谢平安,谢长安晚上得了空,就开始翻译选好的一本外国名著。
军营里的日子很单调,和外界的唯一联系就是写信,谢长安忙着翻译第一本书,就没有写信。
又过了两个星期,她又接到出去做翻译的任务。
这次谢长安没有多考虑就欣然同意了,她觉得能出去放风挺好的,只是苦了章不见和谢平安。
翻译回来,又过了六天左右,翻译任务又来了。
谢长安如此这般,接连去了几个国际会议担任同声传译。
军营里渐渐就传起了风声,说她是特权阶级,不想参加军训所以随便找借口请假。
林橘子黑着脸给她分析,“你长得好看,没得罪过什么人,所以男生全都可以排除了。你和其他班没什么接触,所以其他班的女生也可以排除了,最后只剩下我们班的。我们班和你有过节的,只有廖龄一个,所以绝对是她传的!”
“廖龄一直不肯放弃章不见,每次看长安的眼神都很可怕,我也觉得是她……”苏红年低声说道。
萧惠若有所思,盯着谢长安看了一会儿,“其实这些传言没什么可怕的,真是特权阶级又如何?不过你如果受不住,那以后还是少些请假吧。”
谢长安摆摆手,“无所谓了,他们爱怎么传就怎么传吧。港岛也经常说我身世什么的,我都习惯了。”
“可是也不能便宜了廖龄那个贱人啊!”林橘子不爽地说道。
谢长安道,“她不足为惧。如果的确是她传的,代表她心里恨我却奈何不了我,我想她心里比我更不舒服。”
“这倒也是……”林橘子点头。
苏红年低声说道,“我隐约听到风声,廖龄家里是京城的,有亲戚是记者。长安你离开军营外出时,最好小心一点,别被盯上了。”
谢长安听了连连点头,“嗯。”说完看了苏红年一眼,她已经发现了,这妹子的消息十分灵通,总能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
苏红年羞涩地冲谢长安吐了吐舌头,“我就是比较喜欢听人八卦……消息来源不一定准确,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
谢长安点了点头,又聊了几句,就继续翻译著作。
夜里快熄灯了,谢长安去睡前厕所。
走到大通铺的门口,正好和廖龄遇上了。
谢长安假装没看到人,仍旧不急不缓地往外走。
廖龄却加快了脚步,一下子越过她,摇曳生姿地出去了。
进了洗手间,谢长安刚蹲下,就听到廖龄说道,“男朋友在军营里了,还经常往外跑,该不会在外面还有个姘|头吧?”
“难怪大家都说你欲|火|焚|身,这三句不离男女那点子事,太恶心了吧?”谢长安反击。
廖龄淡淡地道,“男女之事本来就是天性,有什么不好说的?难道要像你这样假惺惺,左右逢源,却又假装痴情纯情吗?”
“什么?难道装纯情的不是你吗?表面上是清高的女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