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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跑上前去。“钱改容,阿酒姐姐怎么了?”

    钱改容催促道:“赶快去找大夫,她的伤口裂开了!快!”

    “哦哦!我马上去!”云湘提起裙角飞快地跑出了酒楼。

    王之焕从后院出来时,正巧看见云湘飞奔出去,而宋酒则是躺在钱改容怀中。他赶紧上前去,却见宋酒的腹部有大片的血迹。

    “来,给我!我带她去找大夫!”王之焕说着,正要伸手去抱宋酒。

    钱改容却侧身一让,挡住了王之焕伸出来的双手。“不必了,云湘已经去找大夫了!”

    王之焕一愣,随即收回了手。

    钱改容赶紧将宋酒放到椅子上,随即倒了一杯凉透了的茶水。王之焕以为他这是要喝冷茶水,刚要制止,却见他将茶水倒在宋酒的手上。

    钱改容先是用茶水浸湿宋酒染血的左手,因为没有带着帕子,他只好用手替她清洗掉手上的血渍。

    王之焕看着从宋酒手中流出来的红色水渍,再看钱改容一副认真专注的神情,心情复杂。“你还是如此细心体贴。”

    钱改容用自己的衣袍替宋酒擦干了手,道:“你一向都不喜这些污糟的东西,自然是由我来了。”

    王之焕不知钱改容今日为何出现在这里,好奇地问道:“你今日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钱改容看向宋酒,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关切,“她不是受伤了么,我来看看。”顺便来向她道个歉。

    王之焕瞧出了他眼中的情意,心中五味杂陈。怪不得云湘会一时口快提起钱改容,原来如此!

    王之焕看着晕过去的宋酒,无声地笑了。

    她什么时候竟然和钱改容有了这么深厚的关系?深厚到钱改容会主动来看她,而且还不顾尊卑地伺候她?

    若是荀清华知道王之焕此时的想法,定然会嫌弃地骂他两句,然后很不厚道地添上一句:“小子,你这是在吃醋啊!”

    第九十八章 :问话线索

    郑进前带着夫人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宋家酒楼,可还没到楼前就远远地听见一阵吵闹声。

    郑进前侧耳细听,全是一些打打抓抓的话语,而且那阵仗听起来还不小。郑进前赶紧提醒身边的郑夫人,“阿芙,等会儿你就别跟着我进去了,就在外边看着。”

    郑夫人温顺地点头,她也听见了外边的动静。若是她等会儿跟着郑进前进去,一定会被误伤的。郑进前都是为了她好,她自然会听他的话。

    郑进前下了马车,只见酒楼门前的人分成了整整齐齐的两列,像是专门等着他来一般。

    带着一干衙役进了酒楼,郑进前就看见宋酒躺在椅子上,两眼紧闭,而且面色惨白。再看另一边,一张长桌上直挺挺地躺着一个男子。

    郑进前无奈地喊了一声,“仵作呢?”

    被点到名的刘仵作赶紧小跑上来,“官人,属下在这儿呢!”

    郑进前烦躁地掸了衣袖,“那还不去验尸,等着用昏食吗?去去去!”

    刘仵作连连道是,飞快地跑到尸体的身边,以最快的速度将带来的工具放好,随即开始最初的验尸。

    “钱寺丞,她这是……”郑进前边往宋酒这边走边问,当他看见宋酒腹部的那一大块鲜红的血迹时,着实被吓了一跳。“这是外边的那些百姓弄的?”

    钱改容拱手,算是跟郑进前问好了。“郑知州,她这是旧伤,不过方才被那些人一折腾,伤口裂开了。”

    郑进前点点头,心道:还好不是百姓的刺伤的。若是百姓的过错,那这个案子审理起来会更加麻烦。

    “这位是?”郑进前这才注意到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王之焕,也是奇了,他方才进门的时候分明没瞧见这里有人。

    钱改容向他介绍道:“他是太原王氏的王五郎,名之焕。”

    “啊?”郑进前惊得喊了一声,“这位竟然是名扬天下的王之焕?失敬失敬!”

    王之焕这才起身,淡淡地说道:“名扬天下不敢当,失敬更算不上。郑知州也算是从太原王氏门下出去的弟子,如今官居知州,之焕应该恭贺才是。”

    郑进前谦虚一笑,“不敢不敢!想当初郑某在王氏门下学习之时,竟无缘得见王五郎,实属憾事!”

    郑进前说的这些自然不是真话,他在王氏门下学习的时候王之焕的确出名,可是是因为放荡不羁、四处惹祸而出名。王之焕因为科举中魁首名满天下时,郑进前早已不在王氏门下了。

    钱改容见郑进前在跟王之焕客套,也无心参与,他的整颗心都在宋酒身上。宋酒晕倒前分明和他说请他帮忙,可是他连帮什么忙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钱改容看着宋酒昏睡的容颜,眼神中带着无奈又带着些宠溺。你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你若是让我直接破了这案子还好,这忙实在找不到突破点啊!

    “嘶……”

    钱改容听见声音,一看,竟然是宋酒醒了。紧张地问道:“你醒了!坐着别动,大夫就快到了!”

    宋酒心想:不醒不行啊,你一直盯着我看。再加上郑进前都进来了,总不能让他一直等到大夫来吧。

    “郑知州,您怎么亲自来了?”宋酒这是明知故问。酒楼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郑进前作为临安的知州肯定会亲自来。

    这时刘仵作的初步验尸也结束了,他赶紧过来跟郑进前禀报,“官人,死者确实是中毒而死。”

    郑进前大概也猜到了那人是中毒而死的,试问宋家酒楼开了这么久,平日都没有出现吃食有问题的情况,怎么今日就突然出现了呢?郑进前问:“中的是何毒?”

    刘仵作犹疑了一会儿。“这……初步判断,是乌头!”

    郑进前一把将刘仵作拉了过来,咬着牙问道:“你确定是乌头?那可是剧毒啊!”

    刘仵作慌忙地点头,“所有的症状都显示他中的是乌头的毒。”

    “乌头!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用乌头来害人!”郑进前骂骂咧咧地,但也只是小声地说,没有让其他人听见。

    宋酒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桌边打算站起来。“郑知州,可是查出来中的是何毒?”

    郑进前打着哈哈道:“还没有,这刘仵作上了年纪了,办事有些吃力。”郑进前重重地捶了几下刘仵作,又悄悄朝刘仵作使了个眼色。

    刘仵作瞬间明了,装作惭愧的模样,道:“是属下办事不力,等回了府衙进行第二回 验尸时,属下一定会拿出看家的本领!”

    郑进前找了位子坐下,道:“既然本官今日都到了这里,顺道查问一番。宋酒,你将今日在酒楼一层做事的人都集中到这里来吧。”

    宋酒刚要点头,原叔早已跑着去办了。

    郑进前又吩咐差役,“把手好欢门,没有我的吩咐,不准门外的百姓进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