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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回头自己向阿爹领罚。”

    “诶,你挺厉害的嘛!”

    窦小六觉得王琢方才的那一掌下去特别的威风,正要再称赞他两句的时候,王琢抬起发红的手掌呼呼的吹气。

    “疼死我了……”

    “……”

    王琢那高大的形象在窦小六眼中掉了一大截。

    去的不是五郎君起居的屋子,而是书房。

    王琢站在门外规规矩矩的敲了三下,喊道:“爹,儿子有事要禀。”

    “进来。”

    那一声就像一块儿冰散发出的寒气,冻得窦小六的脚黏在了原地。

    王琢推开门进去,见她没跟上,又探出头问:“小六,你在作甚?”

    窦小六心道:看不出来我在害怕吗?

    再看王琢时,已经没了影儿。

    “嘁!”

    谁怕谁,反正她就是来当个证人而已。

    书房很大,四面都陈列着各式各样的书籍,新旧不一。左右的小窗开了一半,清风从缝里钻过来,又从另一边挤了出去。

    这叫通风,窦小六听说藏书多的人都会这么做。

    “爹,您养的猫今晨跑到我那儿去了。”王琢对着桌案上正埋头奋笔疾书的人说道。

    窦小六**着猫的毛,偷偷去看那人的脸,只看到乌黑高束的发。

    “貂蝉。”男子唤了一声。

    窦小六只觉怀中一动,紧接着猫儿如流箭一般飞了出去。猫儿滚成一坨球,栽进了男子的怀里。

    “你去哪里皮了?怎么叼了一块玉佩回来。”

    窦小六闻言,一摸怀中的玉佩。

    不见了!

    好啊,你这死猫,吃豆腐之后还顺手牵羊!

    “死猫,你把玉佩给我拿回来!”窦小六很不客气的对着男子怀中的猫大吼。

    男子将玉佩从猫的猫爪上取下来,神色一怔。

    抬头,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正用食指指着自己。

    不是那个人。

    “这玉佩你从何处偷来的?”

    窦小六真想仰天长啸,偷?她长得很像扒手吗?

    “这是我的,你快还给我!”

    窦小六冲过去,王琢一把拉住他。

    “小六,你先冷静。”

    第二十五章 :赶猪

    让她冷静,也得先把玉佩还来。

    “王琢,你不是说你爹好相处么?骗人,竟然污蔑我是贼!”

    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琢的爹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那双冷漠的眼睛盯着窦小六。“我在再问一次,这玉佩是从何处来的?”

    “我都说了,是我自己的!”

    大官人送我的东西,怎么会是偷的。难不成还是你的了?

    五郎君见问不出什么,拿着玉佩回了原位。“什么时候肯交待了,我再考虑该不该给你。”

    窦小六死死的瞪着他,真想在他身上盯出一个大洞。

    “阿琢,你今日来只是为了送猫?”五郎君看向王琢。

    王琢拱手回道:“爹,朱老二的事情,儿子已经找到证据了。”

    “在何处?”

    王琢指了指身边的窦小六。“就是她,窦小六。”

    窦小六的下巴抬得很高。

    哼,这个证人她不当了。

    “小六,你说句话。”王琢抵了抵她的手肘。

    窦小六磨着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除非将玉佩还我。”

    王琢为难了,一边是证据,一边是自己的爹,该如何取舍。

    如果错失了这次机会,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挣扎了片刻,王琢拱手对着座上的五郎君说道:“爹,不若就将玉佩给她吧。眼下解决朱老二的问题要紧,总不能见着家底都被他掏空了。”

    窦小六瞥见王琢上前去了,不一会儿就将玉佩递到她的面前。

    这才像话嘛。

    王琢乞求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窦小六点点头。这孩子想要的不就是让她将猪大哥的老底都掀出来么。

    “你是怎么进来的?”五郎君淡淡的问了句。

    还能怎样进来,肯定是被猪大哥抓来的呗。“被朱老二绑来的。”

    “主人家住何处?”

    这个也要问?

    窦小六瘪嘴道:“宋府,宋大官人家。”

    “哪个宋大官人?”

    他连大官人都不知道?窦小六抚额,京城的大街上随便拉一个问,他们都知道大官人指的是谁。

    “我家大官人是钱寺丞的好友,同时也是十三皇子的好友,名动京城的大官人宋君清。”怎么样,是不是怕了?怕了就赶紧把她放了。

    王琢见他爹问的都是和朱老二无关的问题,心慌了。他还等着亲自去抓朱老二呢。

    “爹,朱老二的事情……”

    五郎君起身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头,赞赏道:“这事你做得不错,证人挑得也好。让慬去抓人吧。”

    说罢,他便离开了。

    窦小六愣在原地,就这么结束了?

    王琢兴致冲冲的拉着她去找慬,趁热打铁,一定要将朱老二的院子一锅端了。

    朱老二正在和弟兄们在屋里喝着小酒,粗糙的脸上布满红晕。

    王琢带去的人一脚踹开了大门,惊得朱老二他们如鼠四处逃窜。

    可惜屋子太小,一伙人很快就被抓住了。

    朱老二虽然喝了酒,但他酒量大,还不到大醉的程度。他见窦小六回来了,大嗓门一嚷嚷。

    “你这死丫头,怎么跑回来了!是不是来讨打!”

    窦小六朝他脸上唾了一口唾沫,“我是来报仇的!你个死肥猪,拔毛的公鸡,抠门儿!”

    朱老二抡起拳头就要打她,慬在前面结实地踢了朱老二一脚。

    结果就是朱老二像一块儿猪肉似的砸在墙上,然后咚的一声砸到地上。

    “娘的,是谁踢老子!”朱老二的一身肥膘很能经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慬冷着脸站在他的面前,道:“看清楚我是谁!”

    朱老二睁大眼睛盯着慬看了一会儿,慢慢地,慢慢地缩了下去。“慬……”

    “既然知道是我,就该知道你自己犯了什么事。”

    朱老二哆嗦着身子,肥膘随着他的颤抖而颤抖。“五郎君……打算……怎么处置我?”

    慬将他提起来,道:“逐出王家,最好不要在京城见到你。”

    朱老二送了一口气,还好只是被赶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还是能东山再起的。

    慬提着朱老二离开的时候,窦小六朝他踢了一脚。

    那些被朱老二抓来的女孩子,王琢和慬也都将她们放了,还给了她们一些银子作安慰。

    窦小六笑嘻嘻的看着王琢,“我的银子呢,既然我已经帮你解决了此事,打赏总得有吧?”

    慬扫了她一眼,“你还得留下来,没有郎君的吩咐不能离开。”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