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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风情歇了逗弄的心思,把俩人引到暗处拿出锭银子道:“对面茶楼来了个外乡人,你们帮我瞧瞧他在哪儿住着,是何来路,这些银子就归你们了”

    刘三心中疑惑,王宝早接过那银子咬了咬笑道:“三哥,有二两多呢”

    刘三瞧了瞧花娘只是笑着看着他,疑心花娘是看上了外乡人,问了住处好去下套,对自己倒是无伤大雅,接过银子往对面的茶楼去。

    茶楼的伙计见是刘三和王宝摆出副拒客的架势。

    刘三把银子扔在桌上道:“上一壶花茶”

    伙计素来瞧不起这样的混混,见他有银子喝茶,忙收了银子喊人上茶去,王宝骂道:“狗眼看人低”。

    刘三环视一周,见西边靠窗坐着位生面孔,四十上下的年纪,身着杭绸直缀,四方的脸,满脸横肉,听说书的说到热闹之处咧嘴直笑,露出满口大金牙。

    刘三若无其事的靠近外乡人的邻桌坐下,朝王宝使个眼色假装交谈道:“老大这次是铁了心要寻那小子麻烦了”

    “可不,那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背着老大跟关外人做买卖,我听说那小子有条暗道,能避过守城的官兵,关外那些人抢着跟那小子搭伙”

    “暗道的事也不知道老大知不知道?”

    “哼……咱老大早知道了,那条暗道不就在西城角……”,刘三作势捂住王宝的嘴,伙计上了茶瞧两人又在做戏,意味深长的看看那外乡人。

    西关城门的守兵是出了名的扒层皮,有这样的好路子谁不想走一走,刘三和王宝用这招屡试不爽,刘三朝王宝使了眼色,王宝叫唤道:“今个忙的还没吃上饭呢,饿死我了!”

    那人果然上道,唤了伙计上了几盘点心和包子,沏了壶上好的毛尖来跟刘三他们搭桌,王宝眼睛直往窗外卖卤肉的地方瞟,那人唤来伙计叫去买几个肘子来。

    刘三瞧着满桌的吃食,站起身行了一礼问道:“这是……”

    “呵呵,在下初来贵宝地,不懂本地的规矩,见两小哥甚是投缘,还望多多关照”

    王宝道:“我们就是俩混混,有啥能关照你的?”

    那人干脆坐下道:“不瞒二位我是想做那关外的生意,只是没路子,两位小哥若是能给指条路子定是要重谢二位的”

    刘三和王宝互换了眼色道:“我们哪有路子,若是有路子早自个发财去了”

    那人直言道:“直说了罢,我听俩小哥说是有暗道,想问问可否告诉在下”

    刘三做出恍若大悟的表情道:“这事……我们可不敢”,眼睛朝着那人的荷包打转。

    那人见这事有门,继续跟俩人攀谈起来,不过几句话刘三就套出此人的来历和住处,王宝则一直埋头啃肘子,眼看最后一个了,刘三在桌子下边踹了两脚。

    第10章 刘三吃亏

    那外乡人满意的出了茶楼,刘三揣好十两银子去花娘那儿回了话,怀里揣着肘子往秋家村去。

    王宝只当他是回刘庄,跟在后边道:“三哥,那人若是发现咱说的地方没有暗道寻了来咋办?”

    “又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有什么好怕的”

    “这次不一样,那人瞅着挺凶的”

    刘三想那人不过是损失些银子,他和王宝躲着不见面,那人也不能咋样,便让王宝赶紧回家躲着去。

    刘三也知道自家家境不富裕,可怀里一揣上吃的就管不住腿往秋家村跑,候了几日才摸着秋月的规律,趁着她拔野菜,给她带些吃的。

    秋月瞧着香喷喷的肘子对这位三哥很是感激,虽然不知道是哪家的三哥。

    刘婆子若在定会骂句:“喂不熟的,胳膊往外拐”。

    刘三看秋月胳膊上的青紫好了许多,没添新伤才松了口气。

    夜里刘三回了家,把怀里的十两银子交给婆收着,刘婆子笑的不见眼,在烟囱道里拉出个黑匣子把银子放进去,刘三抽抽嘴角,前些日子还见匣子在地窖里呢。

    刘三和王宝在刘庄躲了几天,不料那人带着人凶神恶煞的找上门,刘三见了撒腿就跑,几人追了半天没追上,便去寻刘婆子晦气。

    刘婆子扯着嗓子嚎起来,村人全都聚了过来,刘婆子哭道:“你个天杀的龟孙子,惹了祸逃了,留我个老人家帮你挡着”

    “你少在这儿嚎,今天拿不出你孙子骗的十两银子,休想了事”

    “我好命苦啊,儿子媳妇早早死了,给我留下这么个孽障,你们有本事寻他去,别找老婆子麻烦”

    那人见村人越聚越多,叫人进去把刘家翻了个底朝天,不见半两银子。

    见村里十几个壮劳力往这边来,放下狠话“你孙子回来跟他说,限他三天把银子给我送来,不然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带了人走了。

    刘三回了家,刘婆子心有余悸的道:“三儿,你赶紧把银子给那人送过回去,那人瞧着不好惹”

    刘三没料到自己这次捅了马蜂窝,想着再去城里打探打探再说。

    一夜无眠,一大早便去城里打探消息,走到那人门口时,见门口围满了人,衙役们进进出出。

    心里暗惊,站在人群外听人们说道:“这外乡人来了十几日也没得罪人,怎么就叫人杀了?”

    “还不是钱财惹的祸,听说他的那些银子、家当全不见了”

    刘三听了脑子醒过神来,发疯似的跑向花满楼,一打听那花娘昨日赎了身不知去向,刘三料定此事必跟花娘有关。

    回去跟刘婆子一说,刘婆子拍拍胸脯道了句“万幸”,回屋上了几柱香。

    谁知第二日来了两个衙役把刘三带走,刘婆子吓的六神无主,失了心神一般,想起自家搬去府城的娘家,虽不受娘家待见,出了事总得有个依靠的人,听说大侄儿是个有头有脸的,坐了车往府城去,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住处,焦急的上去敲敲门。

    满脸皱纹的姚老舅母开了门,见是自家多年不见的小姑,且手里也没提东西,当下就有些不高兴了,朝屋里嚷着:“当家的,你瞧瞧谁来了”

    矮胖的姚老舅见是妹子拉下脸来道:“你来干嘛?”竟是连门都不让进。

    刘婆子心急,把来意说了,姚老舅母冷哼道:“有好事娘家人沾不上光,出了事才想起娘家人”

    姚老舅就要关门,见刘婆子用手挡着,怒道:“这牵扯人命官司的事是我们家能管的了的吗?”

    刘婆子细思自己还真没别的法子,苦苦道:“哥,我刘家就剩这一个孙儿啦!我定不能叫刘家绝后啊!”

    姚晃听门外有争吵声便来瞧,闻言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事,怪只怪姑母没把他教好”

    刘婆子闻此言惊道:“大侄儿,不是……不是,绝不是三儿干的”

    姚晃喝道:“若说不是他干的有几个信?自小偷鸡摸狗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