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忍不住问道。
“你怎么不码字了?”
说着,她穿过了沈思颖的房门,正巧看到孟吹雪在脱衣服,光洁白皙的后背就这么明晃晃地映入她的眼帘。
她猛地愣住,随后转身,脸颊隐隐有些发烫。
“你你你换衣服怎么不关门啊!”
这句话刚说完,沈思颖就注意到了自己面前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门。
沈思颖:……
好吧,人家已经把门给关好了,是自己直接穿过房门进来的……
emmmmm……
沈思颖一阵尴尬,可又后知后觉地想,她在尴尬什么呢?
以前在宿舍的时候,舍友之间也有当面换衣服的啊……
所以她在尴尬什么?
如此想着,沈思颖拧着眉毛转身,这时孟吹雪已经换好了衣服。
只见孟吹雪关上了一套浅灰色的运动服,长发利落地扎在了脑后,沈思颖见状,双眸轻轻一眨。
“你这是要出门?”
孟吹雪听不见,所以也就没有回应沈思颖,她穿戴整齐,随后直直穿过了杵在门口的沈思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沈思颖眉头一皱,就想跟着孟吹雪出门,然而她余光注意到外头的艳阳天,她生生止住了脚步。
她不能出去……
现在她已经死了,不能接触到阳光……
沈思颖表情有些难看,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之前没想到这档子事情,在大晴天的时候飘出去,当时她被太阳晒得感觉整个人都要灰飞烟灭了,好在她及时反应过来,退回到了没有太阳的地方,不然她真的可能会迎来第二次死亡,还是渣渣都不剩的那种。
……
孟吹雪出了门之后直奔附近的寺庙,甫一进去,她就能感觉到那种安静之中透着神圣庄严的气息,还未等她来到此行的目的地,一个年约二十的年轻和尚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双手合掌,语气平缓地对她道,“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请随我来。”
年轻和尚的话没头没脑的,让孟吹雪皱眉看向他,“听师傅这话,你知道我此行的目的?”
如若真是这样,那也太神了吧?
那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她来这不虚此行,还极有可能送走在家中捉弄自己的阿飘?
“是方丈算出了女施主此行的目的,也是方丈来我来此等候女施主。”
原来如此。
听闻是方丈让这年轻和尚过来的,孟吹雪心中已然信了大半,“那就有劳小师傅带我去寻方丈大师了。”
“请随我来。”
说罢,年轻和尚领着孟吹雪往寺庙的深处走出,一路上,她与年轻和尚并未赘言,而是欣赏着沿途的建筑以及植物,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了一个庭院里。
“方丈,人已带到。”
孟吹雪闻声回神,抬目看去,只见前方有一位穿着僧服的中年男人,他面容和蔼,慈眉善目的,一下就能获取别人的好感。
就在孟吹雪好奇地打量着方丈时,年轻和尚已经悄悄离开,把庭院留给二人。
等到孟吹雪打量完之后,移目到方丈脸上,这才发现他正眼眸含笑地看着自己,想到自己有些不礼貌地打量,孟吹雪脸上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
方丈也明白她笑容的含义,善解人意地道:“无碍。”
孟吹雪闻言,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兴味,“听小师傅说,方丈知晓我此行的目的?”
“不错。”
“那方丈可有解决之法?”
方丈合掌阿弥陀佛了一声,“贫僧并无解决之法,不过女施主日后会遇得一贵人解决此事。”
孟吹雪闻言,心底有些失落,看起来自己这次算是白来了。
“那方丈可知这贵人要多久才会出现?”
“天机不可泄露。”
方丈说罢,从宽大的袖子中取出一方明黄色的符咒,上头有朱砂描绘复杂难懂的符号,“女施主,这平安符你且拿着。”
孟吹雪见此,伸手从方丈手中拿过,好奇地打量着,随后问道:“有了这平安符,我家中那位是不是就不会打扰到我了?”
方向听言,深邃的眼眸划过一抹精光,“女施主也可如此理解,但据贫僧所算,女施主家中那位对你并无恶意。”
“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
尽管如此,孟吹雪还是有些半信半疑,她把平安符收好,诚恳地对方丈鞠了个躬,“如此便好,多谢方丈赠予平安符。”
“这是贫僧该做的。”
也是命运使然。
孟吹雪对此挑眉不语。
……
与方丈结束了对话之后,孟吹雪便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力回到了寺庙当中,想到自己身上带着方丈赠予她的平安符,她捐了香火钱。
出了寺庙,孟吹雪忽然就不打算回去这么早了,她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所以打算浪一会儿,等累了再出去。
至于家中的那位阿飘,就让她一个人独自在家好了,反正她若是无聊了,也会自己跑出去晃悠的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有大半夜晒被子,也没有感觉到后颈凉凉的,我只是专注隔壁新文【挺胸,理不直气也壮
嘻嘻嘻
第9章 第 9 章
滴答滴答——
秒针在慢慢地转动。
沈思颖的目光再次放在客厅上的挂钟上。
晚上九点十七。
她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看时间了,淡色的唇轻轻抿起,眼底划过一起担忧。
吹雪出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霎时间,沈思颖脑海里闪过妙龄少女独自外出遇害身亡几个字,惊得灵体一怔,下意识地就要飘出去找吹雪。
她刚飘到门口,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她刹不住车,直直地穿过了孟吹雪的身子,在她穿过的那一瞬间,孟吹雪包里的平安符上的符纹忽然亮了亮。
孟吹雪打开门后感觉到一股冰凉扑面而来,随后又消失不见,她困惑地瞥了一眼屋子里里头,想着是不是家里的那只阿飘又准备闹她了。
想起今天在寺庙方丈说的话,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地把鞋子脱了换上家居鞋走了进去。
算了算了,随便这只阿飘怎么闹她吧,等到她觉得没意思之后估计就消停了吧?
孟吹雪无法,只能这么自我安慰。
沈思颖重新飘回了孟吹雪的家,开口就是一连串的问题。
“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
可惜的是,这些问题孟吹雪都听不见,沈思颖再怎么着急也无济于事,最后也耷拉下了脑袋,抑郁地飘在孟吹雪的头顶上。
这会儿孟吹雪才包里拿起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