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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昂避开下人,左绕右绕奈何诸葛长卿这宅子太大,竟把李子昂绕晕了。
李子昂刚好听见下人们说了一句公子在雨花院,便寻那雨花院去了。
李子昂找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找到了雨花院那三个大字。
此时气的不行,一脚踹开门,大跨步走进房内,正想问他为什么要修这么大的院子,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房间内水气盈盈,屋中摆着一个梨木雕花大浴桶,桶内满是鲜艳的花瓣,一个身材健硕的俊美男子刚刚从浴桶中迈出来,身上还有星星水珠在往下滴。
李子昂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全身赤,裸的男子,一滴水珠划过那男子的胸膛,李子昂也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呵呵,一声浅笑传来。
“原来,陶姑娘还喜欢这么盯着男人看。”
诸葛长卿一边说着一边取下旁边屏风上的衣服,目光不纯的看着李子昂,嘴角含着笑。
李子昂一愣,才发觉自己竟看一个男人出了神,不觉又羞又恼。
李子昂冲到诸葛长卿长卿面前,一拳打在他的眼眶上。
“无耻!”
李子昂说完转身就跑掉了。
诸葛长卿真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不过了,自己先是好奇心作祟,结果中了毒,结果刚杀完人回家泡个澡被人看了精光还挨了一拳,还有比自己更倒霉的么。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以后有可以长期见她的理由了。这样想着心里觉得舒服多了口中喃喃。
“真是个有趣的女子。”
李子昂回到客栈,乐正见她回来了便上前打招呼。李子昂看见乐正不觉脸又一红,匆匆跑回房了。留下乐正一个人在楼下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
李子昂躺在床上蒙上被子只觉得很懊恼。自己竟然看一个男人看呆了,还被取笑。
对于从小在山里长大的李子昂来说,在山里只有师父,并无其他人,可是现在居然看了…自己只觉得脸上着火了般烫的厉害。
“吱~”
窗户缓缓打开,跳进来一个黑衣锦袍男子,正是顶着黑眼圈的诸葛长卿。
“陶姑娘?陶姑娘?陶姑娘?”
诸葛长卿看着李子昂蒙着被,试探的叫道。
李子昂听的烦了,猛的掀开被子。
“什么事!”
诸葛长卿听得此话只觉得自己更加委屈。一脸委屈无辜的表情。
“姑娘忘了我的解药。”
李子昂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什么解药?”
“姑娘,好姑娘,你快别逗我了,你让我办的事我都办了,你就饶我一命,把解药给我吧。”
诸葛长卿坐在李子昂床边轻轻扯着她的袖子。
“你又没中毒,哪来的解药,我要睡了,别烦我。”
其实李子昂去找诸葛长卿时便想假装做个手脚让他以为自己把解药给他了,结果…罢了!她索性也就不装了。
诸葛长卿听得一愣,没中毒?
他只觉得这两天遇到李子昂后对他的冲击太大了,大到让他怀疑人生。
...
邹元死的这事闹的沸沸扬扬,起初官府断是仇杀。
赵之意就查到了李子昂头上,因为那天她和邹元的冲突不少百姓都看见了。官差便带李子昂去了官府。
到了官府一问才知李子昂那天正和赵清在一起喝茶,也就排除了,邹元的案子实在查不出什么,便称是得了急病暴毙的,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第八章 产业
邹元的事情了结了之后,李子昂将自己的钱一大部分都给了乐正,开始低价收购邹元名下的全部产业。
因的邹元平日与县丞赵之意关系好,所以他的产业没人敢出头买。
这些原本就有一部分是当年邹元从乐家抢来的。
如今以乐正的名义买回来也是无可厚非。
赵清虽不得赵之意的喜,但好歹也是县丞之子。有他出面,一些事自是好办多了。
况且,李子昂也私下和赵之意聊过,会和以前一样给他‘分红’。这赵之意本就是贪财的,只要有的钱拿,他才不管这生意是谁做。
再一个,以前邹元太嚣张,强取豪夺,虽有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终归于自己名声不好,现在换成这年轻人,想来是要听话的多。
赵之意这想法却是错了,大错特错,以至于令他后来差点丢了性命,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有了赵之意的支持,这些事办下来也是十分的顺利。
其实李子昂之所以给了乐正那么多钱,也是因为相处这些天他觉得乐正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而且做生意也比较有头脑。
做生意李子昂不在行,她手里那么多钱也不能走到哪带到哪啊。所以他就给了乐正做生意,盘下邹元所有的产业。
邹元这些年在戊城的产业不可谓不多,米行,盐行,绸缎庄,银号,还有两家楼子。这盐行就是乐家原来的产业,现在乐正盘下了所有的店后第一件事就是大换血。
用人就用忠厚老实对自己衷心的人。
起码不至于从蹈覆辙,以前的乐府就是自己的人做的手脚,以至于他爹娘早逝。虽然那些人已经被乐正不动声色的除掉了。
但乐正是恨透了那类人,现在既要开始经商了,就不得不防了。
这也就是李子昂说让乐正帮自己的一件事了。
李子昂见乐正虽做生意有一套但不会武功也是不行,自己思考半晌便去了花乙家。
花乙从上次的事后,确实是洗心革面了,从山上带的钱基本上都分了,只留下些过河钱。见李子昂亲自过来与他说给他带来营生,顿时感激涕零。
说到这就有一提,之前李子昂分给那四男三女的钱有两男一女直接带钱消失了,另四人加花乙便都自己留下一小部分剩下的基本都分给了被金锺压榨的百姓了。
李子昂知道后心下感慨,要是知道这次会用这么多钱当时还不如自己都卷了带走呢。
李子昂和花乙打听那两女子今在何处,得知这二人原是那月家姐妹,从庄子出来后也无心再嫁人,二人便买了几亩地,每日劳作种些蔬菜,作为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