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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知,必将告知,”洛隐也认出了那个人。

    “我要的,你恐怕给不了,”那人也知洛隐在故意拖延,话落立即动手。

    拖延计划失败。

    这次蒙面人有备而来,除了牵制南宫信的蒙面人,其他人传力给首领,向着洛隐与楚溪攻去,洛隐迅速将楚溪挡在身后,用尽全力抵挡。

    两败俱伤,蒙面人首领欲要倾尽全力,援兵已到,他负伤而逃,洛隐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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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第十一章

    太子殿中,楚溪在外室焦急的等待,武功之事她虽然清楚却帮不上忙。一刻钟后,南宫信和夜临从内室走出。

    “洛隐他怎么样?”楚溪立即走上前询问。

    “现在已无大碍,不过要想痊愈,需要很长时间,”南宫信道。

    “多谢,”楚溪看着夜临。

    南宫信和夜临走了出去了,楚溪才走到内室探望洛隐。

    “查探蒙面人一事,就拜托师兄了,”南宫信严肃道:“这些年,他们数次想要杀我,但做事严谨,一直查不出来是何人所为。近几次相隔既频繁又似无计划,正是调查的好时机。”

    “放心,此事交给我,还有,需要元漓的配合。”

    “等师兄的好消息,”南宫信从怀中掏出一块于手掌般大的令牌递给夜临。

    走到内室,只见楚溪蹲在地上,满地都是从口袋中拿出的瓷瓶,还有一些空杯,他停住脚步,静静观看。

    楚溪将其中一个瓷瓶倒向空碗中,瓶中粉末倾泻而出,她又拿出一个瓷瓶倒向碗中,液体流出来的那一刻,碗中白色粉末变成了蓝色。

    南宫信看着地上不同颜色的碗,那是楚溪调制的不同的药,难道洛隐中毒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南宫信蹲在楚溪面前,看着楚溪镇定自若的表情道。

    “洛隐中了毒,”楚溪拔掉头上的银簪插入碗中,簪子迅速变成了黑色。她端起碗拿着勺子坐到床边,将碗中的解药喂给洛隐。

    “你是在以毒攻毒?”南宫信现在一旁看着。

    “算是吧。”

    “这样说来,母后的毒,也是这样解的?”

    “是,”楚溪用手帕擦掉洛隐嘴角的药,将碗放下,收拾地上的瓷瓶放在口袋中系在腰间。

    听完楚溪的话,南宫信忽然想起在商陆山脉自己中毒一事,那时的他还以为是自己幸运,上天不忍收他性命,原来是因为有楚溪。

    或许是多次经历了这些事,楚溪的内心变得更加镇定;或许是她的医术精湛到无法想象的地步,所以没有过度悲伤;也或许她看淡了这世间的一切,看淡了生命。

    南宫信欲要问什么,太监总管来见,凌阴皇宫御书房,南宫信走进去,只有凌阴皇帝一人在,他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并示意他跟随。

    座椅后的屏风之后,有道通往地下暗室的门,走下石阶,宽敞明亮的室中,墙壁上安放着各样的书籍。

    凌阴皇帝从其中一本书后拿出一个盒子交到南宫信得手中,道:“云苍与明廷之战,是天下战乱的开始,皇儿游历天下多年,如何看待天下之事?”

    南宫信本是要打开盒子,听到后,停止手指的动作道:“一旦战起,各族必会依附各国。渥丹族与我凌阴一直交好,胥寒王女嫁入丰祈,定会联合。游牧族与云苍一直不和,会选择丰祈、凌阴还是洛城,不得而知。旋夏族常年受游牧族压迫,明智之举就是帮助云苍,如今明廷族与云苍又正值战争,不过最后胜利的会是云苍国。如此,各方势力不相上下。”

    “明廷族的背后是丰祈,双方实力均衡,皇儿如何断言?”

    “楚陌这个人,儿臣多少有所了解,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三年前,云苍女将军被明廷将军所杀,他必定会让明廷以命还命,失去一员大将,明廷军早晚溃不成军,即使有丰祈暗中援助,军心终究不稳,注定失败。一旦战起,还会如百年前那般分不出胜负,民不聊生。儿臣最希望的是,保凌阴百姓安然无事。”

    “凌阴想要置身事外,自是不能。皇儿若想成为天下之主,父皇会竭尽全力助你,若不想,就打开手中的盒子。”

    南宫信低头看着手中的盒子,指尖似乎有着重量围绕着,他的决定关系到成千上万百姓的性命,思虑许久才打开盒子。

    一把钥匙和一封信。

    眼神中透着询问的目光看向凌阴他的父皇,听他缓缓讲述着故事:

    二百多年前,各股势力齐聚洛城城外,洛城楼家先祖为阻止战争带来的生灵涂炭,说服他们停止战争,至于用了什么方法,如今已不得而知。于是,三国国君立他为城主。为牵制洛城并确保每代城主是楼家人,三国各研制出了一种血脉相传的□□和研制出机关镯,钥匙一分为三,同时使用才能将其打开。

    “父皇的意思是,让儿臣选择与洛城联合,”南宫信猜测道。

    凌阴皇帝摇头道:“父皇只是让皇儿有更多的选择,实行帝王的权利,皇儿回来了,父皇也好多陪陪你的母后。”

    南宫信紧紧握着盒子,这些年他在皇宫的时间屈指可数,似乎从未做过一个太子该做的事。而这一刻,他突然感受到了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离开御书房直接回到太子殿,刚转身到了院中,就看到躺在地上的楚溪,他急忙跑过去叫唤楚溪,扶起她,摸着额头,没有发热,他便放了一点心。

    楚溪缓缓睁开眼睛,可在南宫信看来,她的眼中尽是空洞,只听她道:“南宫,是你吗?”

    “是我,”南宫信扶起要站起来的楚溪,道:“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没事,只是暂时的,歇一会儿就会好的,扶我进去吧。”

    走进殿中,楚溪坐下,南宫信站在一旁看着她,严肃问道:“之前你说,你的病会让自己失去嗅觉、味觉和听觉,现在的失明是不是也和它有关?”

    “我就是最近太累了,和病情并无关,”楚溪取下头上的发簪,拿出银针,扎到左手的穴位上。

    “早知道就不该听你的,将这里的宫人都调走,一会儿本太子找几个精明的宫女和宫人来服侍,不许拒绝。”

    “好,反正洛隐就快醒了,也不需要担心他的安危,”楚溪抬头看着南宫信,眼中已经能看到模糊的身影,“南宫,还从未看到你穿墨色衣服。”

    “可以看到了?”南宫信蹲到楚溪的面前,举起玉扇晃动,“这是什么?”

    “你最宝贵的玉扇啊。”

    南宫信起身坐到一旁,“你不会是为了不让我担心,胡乱猜的吧?”

    “不然,你将玉扇打开,我描述一下上面所写所画之物,”楚溪一边拔掉银针,一边淡然笑着道。

    “不用了,我信了,”南宫信收起玉扇,“洛隐伤好之后,你们打算去哪?”

    “我打算回云苍,至于洛隐去哪,我也不知道。”

    “风云穿与胥寒族王女大婚,过几日便走,洛隐的伤也能一起养好,正好一起到洛城。”

    “也好。”

    南宫信看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