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声都在折磨着他的意志,痛得他几乎就要停止了呼吸,望着那趴在地上倔强的连一声痛呼都不发出口的欧阳七宥,终于他脚下一个迈出便已来到了欧阳家主身前,硬生生的替欧阳七宥受了一棍。
‘咚!’的一声,欧阳哲昀双膝下跪跪在了欧阳家主与欧阳七宥中间,腰板挺得很直,但却隐隐在发颤发抖,显然刚才那一下可见欧阳家主是铆尽了力气的挥打。
“爹,停下吧,秦五菱乃是阳城的第一才女,喜欢上她的又怎么可能只有别人家的孩子而没有自己家的,小七还小,情窦初开之际,不懂世事,不必为了他而生气,您的身体为主要,放过他吧,昀儿与菱儿的大婚,依旧继续。”
“欧阳哲昀!”欧阳七宥狠咬牙的艰难伸出手狠狠拽住欧阳哲昀的袖子,这一声欧阳哲昀里面夹杂了太多的恨怨,不甘,愤怒。
“小七,这是你从小到大第一次直呼三哥的名字,却怎奈何是如此充满恨意,来人,将七少爷关入自己房中,门窗封牢,直到大婚结束后,将其放出。”欧阳哲昀手下一个用力便将自己的袖子从欧阳七宥手中扯出,开口下的命令是如此冷淡陌生,直到欧阳七宥被人带走,他都没有后头再看过那个身体血淋淋的七弟一眼。
“欧阳哲昀!我欧阳七宥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欧阳哲昀睫毛一颤,最后重重的落下,那就...别原谅了...
秦家那边。
“爹!你放菱儿出去,爹!菱儿心意已决,除了七郎,菱儿谁也不嫁!爹!你成全菱儿和七郎吧,爹,当年你与娘的相知、相识再到相恋,可都是自己心中所爱,为何现在却要逼自己的亲女儿去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他欧阳哲昀再好也不是菱儿的良配啊,菱儿喜欢的是欧阳家的七公子,欧阳七宥,爹!”
不管秦五菱在屋中如何的拍门呼喊着外面走廊上站满的人群,可是却无人回应,秦母眼中含泪的望了那被封锁的死死的屋门,最终没忍住继续等待下去,扭身抹泪跑离了这里。
“下个月的二号,你必须嫁!好好伺候着小姐,若有闪失,要你全家陪葬,听到了吗!”
一旁丫鬟晴儿吓的慌张跪到地面上:“奴婢必定照顾好小姐!”
“爹,你放女儿出去!不要伤害晴儿,她是无辜的,爹!”门外凌乱的脚步声响起,然后逐渐消失殆静,然后她便听到门外的晴儿带着哭腔懦弱道:“小姐,老爷和夫人都已经走了,小姐,不要再反抗了,这个结局是改变不了的啊,小姐。”
说着说着晴儿泪水已从眼眶中掉落,嘤嘤哭声令那被锁在屋内的秦五菱身体无力的顺着门沿滑落至地面上,望着屋中的富贵一生,眼前也逐渐浮上了朦胧,生为秦家的小姐又能如何,过这他人操控的命运,生有何意?
七郎,你那边会不会也与我这边相同,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七郎....
第十九章:饭要吃,才能有力气
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朝中文武百官都已经收到了欧阳家与秦家寄去的喜帖,而欧阳家的府邸也是张灯结彩,墙柱上、房梁上、门沿上,甚至连院子中的花草树木上,处处可见大红绸缎织成的一朵朵火红色的大花彼此相缠相绕,大红喜色迎着浓浓的喜庆氛围围绕在欧阳家如仙云般的缭绕,让人看了就算不是身处欧阳家的人,也会跟着心情雀跃,知晓这是要办喜了。
而在园中唯一的一颗独特的树上却是什么也没有装饰,此树多年没有开花,很奇怪,种了此树二十年,它唯一一次的开花就是在那年他与欧阳七宥许下誓言的那一天,火红的花瓣,转瞬即零。
院中来来往往的人群在忙着布置着新婚之日所需的东西,而这一切欧阳哲昀却权当没有看到般一直静静地站在红娘树下,抬目凝视着这颗只有树干的红娘树,每次一站便是一天的时间。
秋叶的飘落随风繁多,片片在空中旋转着飘下,微凉的风从红娘树吹下,吹乱了他散落在肩上的黑发,栩栩拂过,忽的他眼睛一颤,有些不敢相信的将自己的身体朝红娘树更靠近走了走,那里在那里有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凭空出现,包裹着其内的的点点樱红,令欧阳哲昀看的呆了。
要开花了,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两天开花?为他贺上红色祝福,为这个园子再添一笔桃红吗?还是,有着别的蕴意呢?
欧阳七宥后背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微微活动了下,确是能够进行剧烈活动后,他从床上翻身坐起,环视了下自己的房间,只见那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不再是以前的大片大片,而是一束又一束像极了圆筒状的长木棍,却是散发着一种任何人都触碰不到的亮色光晕。
他走下床来到窗户边,抬手抚上,使力的推了推,可是那窗框纹丝不动,欧阳七宥嘴角泛过一丝苦笑,眼睛却是越发冰冷,三哥,你真狠,我一定不会就这般轻易放弃的,我一定会带菱儿离开这里的,一定会的!
秦家。
“小姐,吃些东西吧,这样会把身体搞坏的。”晴儿望着那环抱双膝一直以同样姿势靠坐在床沿边已经许久的秦五菱,担忧出声。
“放下吧。”又是这三个字,每次都是这三个字,晴儿再次红了眼眶酸了鼻子。
“小姐,欧阳家的七公子已经不会来了....”
“晴儿,你错了,他会来的,他一定会来了,我坚信。”秦五菱窝头望向窗外,那里以前能看到很美的景色,现如今只剩下了几束粗细不一的光柱,眼睛深处幽幽的望着。
“小姐,所以你更要吃饭了啊,若是七公子来接您,您却拖着虚弱的身躯还怎么逃走?”晴儿边说着边拿过桌上的米粥朝秦五菱走去。
“菱儿,你这丫鬟说的可是一点儿也没有错,吃不饱可就没有力气干活了~”正当晴儿要将米粥喂入秦五菱口中时,门口突然想起一了趾高气昂的女声,吓得晴儿手中一个不稳,那米粥洒了秦五菱一身。
“小姐小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晴儿忙俯身给秦五菱擦拭,秦五菱却对她扯出了一个虚弱的柔笑:“没事,你先下去吧,你刚才说的很对,我现在饿了,想喝新鲜的燕窝粥,帮我去做些热的好吗?”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晴儿赶紧收拾了一下残屑,扭身跑出了屋内。
在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