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一声尖叫令酆小玖不解的转过头去,待看到是墨巧后,她开心的对墨巧挥动手臂,却发现墨巧捂着自己的脸,嘴里一直喊着:“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看到,我一定不会告诉我哥!一定不会!”
酆小玖听得云里雾里,央钧这时尴尬的咳了两声,酆小玖回头看他,然后她才发现两人此时的动作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的.....不正经.....
连忙松了手,转头对墨巧喊道:“巧儿,你误会了,这是我弟!”
“小小小小玖姐.....这个.....”墨巧显然是不信的。
酆小玖见墨巧脸颊通红,忙拉过央钧道:“你快点给巧儿解释一下,省的那丫头出去瞎说,不然等会儿夫人和老爷他们就都会知道了!”
央钧还处在酆小玖亲他的那瞬间里没有出来,整个呆呆傻傻的模样看着墨巧发怔。
“央钧,你说话啊!”
央钧猛然回声,下意识说了一句:“你干嘛突然凑过来亲我!”
“.........”
墨巧这时走了过来,对央钧腼腆笑道:“你好,我叫墨巧,是张琪的夫人。”
央钧礼貌回道:“你好,我叫央钧,小玖的朋友。”
“普通朋友吗?”墨巧忽然笑得一脸柔美。
央钧干笑两声回她:“比较亲密一点的吧。”
酆小玖:“.........”
看着墨巧脸上越发深意的笑容,酆小玖一把推开央钧对墨巧道:“这个亲密指的是他为我治......”病字还没有说出来,酆小玖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转过身子睁看着央钧。
差点就把自己身体有病的是亲情说了出去,这件事除了茶楼的人知晓,别人可都不知晓,尤其是不能让夏珍蓉和张琪还有老夫人知晓!
墨巧不解的问道:“治什么?”
央钧看着酆小玖慌乱的眼神,无奈一笑,对墨巧坦然笑道:“治头疼的,小玖最近经常失眠,我是他的主治大夫。”
“哦哦。”
“恩恩,就是这样,巧儿,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哥来了,说什么奶奶想你了,想看看你。”
“我也正要去看望老夫人呢,既然墨长来了,那我们就快过去吧。”
来到了前厅。
酆小玖和夏珍蓉他们打了招呼,又把酆任和酆涵两人的事情做了简单处理后,就随着墨长走了。
路上,花剑桥一直在给她讲她不在花城的这三年来,花城所发生的奇人奇事。
酆小玖问了花剑桥他妻子的名字,很巧的是和她名字同音,姓丰,叫丰嬛。
她好奇的问了两人的故事,一路上听得津津有味,偶尔墨巧会插两句嘴,整个马车内笑语连篇,过路行人经过马车旁时都会惊奇的瞟看马车两眼,想要看看究竟马车中的人在讨论什么欢天喜地的事情,能笑的如此美丽。
到了墨府,墨家大门口,张灯结彩,都在为老夫人的七十大寿而喜气忙活。
酆小玖撩开车帘,正要下车时,突然花剑桥勾过央钧的肩膀把央钧给带走了,她愣愣的看着央钧的背影,这时在她眼前出现了一条蓝色上好绸缎绣着云纹的精致袖口,风拂过,传来墨长低沉醇厚的声音:“下车吧。”
第三百零六章:让我看看这位玉人
见到了老夫人,酆小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老夫人头上的白发多了,脸上和手上的皱纹也多了,拉着她的手再也没有了三年前的光滑,粗糙褶皱。
老夫人紧紧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一遍又一遍的安抚拍打着她的手背,许久都未说出一句话,一双暗色的眼睛被泪水朦上,激动高兴。
酆小玖酸了鼻子,下一秒她将身体往后退两步,然后对着老夫人双膝一弯跪了下来。
深深的将头磕下:“小玖恭祝奶奶七十大寿,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
老夫人笑看着酆小玖连说了三个“好好好”。
酆小玖又对着老夫人磕了一个头后,转过身子从央钧手中接过了一个紫绣缕金的盒子,对老夫人柔笑道:“这里面放着两本书,一本是佛经,一本是小玖自己写的故事集。”
“自己写的?”老夫人颤抖着手接过手中。
酆小玖婉约一笑:“小玖这三年所听到的故事都在里面,老夫人无聊时可以让绿莹读给您听,小玖也会给老夫人读着听,外面的奇闻奇事,可是想象也想象不到的。”
绿莹小跑上来从老夫人手中接过礼物盒子,对酆小玖笑点了下头。
“还是你这丫头细心,知道我这半只脚迈进棺材的人喜欢什么......”
“奶奶~您说什么呢~”墨巧跑上来挽着老夫人大的手臂娇嗔道:“在这样瞎说,我们可就走了哈~”
酆小玖被老夫人从地上扶起来,也是对着老夫人嗔道:“这次,小玖可是要和巧儿同心了。”
“你们呐,好,不说了不说了。”
之后酆小玖等人又陪老夫人说了会儿话看了戏曲后,酆小玖陪老夫人回房休息。
路上,老夫人看着酆小玖,语重心长的道:“小玖.....”
酆小玖俯头恭顺的说在。
“你和长儿....”
酆小玖突然停下了脚,转头看着老夫人,绿莹跟在两人身后不远处,见两人停了下来,她停脚故后退两步,遇良人再次拉开些距离。
老夫人感受到酆小玖的情绪变化,她没再往自己的院落去,而是转脚去了一个亭子,在亭子坐下后,她对酆小玖笑道:“坐下来,陪我这个老人家说说话。”
酆小玖应是,在桌子另一旁坐下,垂眸不语。
“唉。”老夫人一声叹息:“三年来,我和长儿的父亲母亲为他的婚事操了很多的心,但是.....长儿.....心在你......”
酆小玖抿唇,看着平滑的石桌面低头沉默。
老夫人见她不语,继续叹道:“你和长儿之间的事,我们这些局外人都看不明白,有时候觉得你们两人心意相通,有时又觉得你们两人好像是在故意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