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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三人,便一脸羞愧地低下了头。

    “看来我真把你打醒了,”赵二公子见罗维这样便冷哼了一声,疾恶如仇的赵君毅气还没消,对罗维自然也没有好脸色。

    “对不起啊,”罗维真心道歉,“都是我的罪,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那位小姐我没有碰,我……”

    赵君毅打断了罗维的话,“如果小莲的清白被你毁了,你以为你只是挨一顿打吗?!”

    “对不起,”罗维一个劲地低头认罪,如今的他已是习惯了位于人下,卑微求活,单单一个认错对他来说更是轻车熟路。

    “够了啊,”罗则最先看不惯了,他的小弟已经这样低声下气了,赵君毅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这让他开始火大了,“赵二,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小维差一点就死了,你还要怎样?”

    第8章 重生后的第一个原谅

    “二哥,”罗维拉一下罗则的手,想拦着罗则不让再说。

    赵君毅却已经冲罗则道:“你这个弟弟不懂事,就是你们娇惯出来的!”

    罗则瞪眼道:“他是我们家最小的,我们惯他还犯了什么王法了?”

    “二哥,”罗维拦着罗则没让罗则再说下去。罗则与赵君毅其实是很好的知交兄弟,可能是因为交情太深了,彼此间说话就不太在意,这两人每次见面都会以吵架收场。上一世的罗维曾经以为这两人是仇人,可是当罗则被毒杀后,就是这个赵君毅不顾皇命,硬是千里扶棺,把罗则送回了罗家的故里安葬,并且在罗则的二子被平章帝龙玄暗害之后,在朝堂之上大骂龙玄,最终被贬为民,也毫无悔意,那时罗维才知道何所谓朋友。

    “宠吧,”赵君毅见罗则被罗维拦着不说话了,更来劲了,说:“你们就宠吧,这小子以后还不知道要求怎么样呢!”

    罗维冲赵氏父子三人分别躬身行了一礼,说:“罗维不敢再犯这种错了,如果以后再犯,赵家兄长就干脆打死罗维好了。”

    嚣张跋扈的罗维没人喜欢,可是这个恭谦有礼的罗维也没人一夕间就能接受。赵家父子和罗则都是愣了好一会儿。

    “维儿你能这么想就好了,”赵鹤年这时为自己的好友罗知秋高兴,罗知秋为这个不懂事的小儿子已经操碎了心,现在这个罗维迷途知返,罗知秋也可以过几天舒心日子了。

    “罗维,”身后又传来一个人的叫声。

    罗维回头一看,却是龙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队随侍。

    “你身体都好了吗?”龙玄在罗维面前站下,仍是副居高临下的态度问罗维。

    “好了,”罗维的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容,如果可以他宁愿现在就与这龙玄一起同归于尽,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龙玄是皇子,如果他这么做了,他的家人都会没命的。

    龙玄的脸上没有笑容,以他的精明当然看得出罗维此时脸上的笑容是虚假的,“那你明日来上书房吧,”龙玄的骄傲不容许他去讨好罗维,便冷冷地说了句。

    罗维是龙玄的伴读,曾经他觉得这是一份天大的荣耀,可是现在他却只想摆脱。“是,”罗维应了一声,心里想着得想个办法让自己辞了这个该死的伴读。

    龙玄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摸了摸罗维的头,这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的安抚了。

    罗维一阵恶寒,却只能忍着。

    “看来二殿下对你还不错啊,”龙玄走了后,赵君毅嘲讽罗维道。

    罗维一笑,“我只是一个伴读罢了,二殿下好与不好,与我并无关系。”

    罗则觉得自己得去烧香拜佛一次,他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从罗维嘴里听到这样与龙玄撇清关系的话,没想到今天竟被他听到了。

    赵君毅的脸上这时才有了笑容,他大力的拍拍罗维的肩膀,“这才像话嘛!”

    罗则马上伸手推开了赵君毅,“他肩膀伤了,你不知道吗?”他冲赵君毅叫。

    两个损友当场又吵了起来。

    赵大公子赵君博伸手揽住了罗维的肩膀,“小维,你早该这样说的,”他对罗维说。

    罗维望着赵君博感激地笑着,只一声小维,他便知道这位比他大哥还要年长三岁的兄长已经原谅了他。

    第9章 帝王无情,唯独他不是!

    长明殿。

    偌大的宫室里只有兴武帝与左相罗知秋两人。

    “为什么罗维这么像知锦?”兴武帝只问罗知秋这个问题,“你知道欺君是什么罪吧?”

    罗知秋跪倒在地,今日见到罗维,他便知道皇帝会问他这个问题。

    “现在说,朕就恕你无罪,”兴武帝道:“你可别跟朕说什么侄儿像姑姑这样的话来,这种话你可以拿去骗鬼,但不要拿来骗朕!”

    罗知秋苦笑,都说帝王无情,为何这位帝王却是痴的。

    “说啊!”兴武帝的话音突然间就大了。

    “陛下,”罗知秋知道瞒不住了,只有据实相告,“罗维是知锦的儿子。”

    兴武帝一拳击在书案上,“罗知秋!你竟然敢骗朕这么多年!”

    罗知秋叩首连说死罪。

    “知锦究竟因何而死?”兴武帝强压下心中的怒气,问。

    “知锦生下维儿后一月,吞金而亡,”罗知秋面对兴武帝的震怒并不慌乱,语气平缓地说。

    兴武帝却惨白了脸,声音发颤地说:“知锦是自尽的?”

    “是。”

    “为什么?!”兴武帝一下子站起身来。

    “臣不知道,那一月知锦只要臣好好照顾维儿,其他的话一句也没对臣说过,”十三年过去了,对于罗知锦的自尽,罗知秋已经可以做到表面上的从容了。

    “那维儿的父亲是谁?”兴武帝又问。

    罗知秋说:“知锦说‘维’这个字就是罗维的生父为他取的名字,如果有缘他们父子可以相认,但知锦也说她不希望有这么一天。”

    兴武帝跌坐回龙椅上,沉默了良久后,他才对罗知秋说:“你对维儿一直很好,你是都知道的吧?”

    罗知秋立即又冲兴武帝叩首,说:“对臣来说,维儿就是臣的亲生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你退下吧,”又是一阵让人难熬的寂静后,兴武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罗知秋离开。

    只剩下兴武帝一人了,这个长明殿一天中的大部份时间里,都只是兴武帝一个人呆着。兴武帝起身,脚步虚浮地步入一间小小的密室里,这是长明殿的禁地,除了兴武帝再没有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