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神
作者:洛大王
文案
嘿嘿嘿你家兔子会吃肉么?你家兔子会咬人么?
你家兔子能变大变小载着你跑么?
一脸懵逼的云迦夜骑着大白兔游走修仙界的故事。这是一个坑……莫看。
内容标签: 仙侠修真 女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迦夜 ┃ 配角:白夜、云霄 ┃ 其它:女强萌宠
被坑死的修仙者
危险!危险!而所有的爆发也只有丢山鸡的力气而已,她感觉脚被定在了原地动不了,而那半个人正在向她爬过来,血红的眼睛时而暗淡时而晶亮,浓稠的血腥味涌入她的鼻腔,她想吐,可悲的是已经饿了一天多连酸水都吐不出来。
已经爬到脚下来了,瑟瑟发抖的兔子已经不动弹了,是真死了还是在装死……她心一横,把兔子抛了出去。要是没死就快跑吧,不吃你了……到底还是小孩子,虽然和其他孩子不同,性子倔强,但那双手撑着地,半个身子爬起来,尖锐的牙齿扣进她的喉咙的那一刻,还是哭了。她习惯了疼痛却适应不了这种清晰的生命抽离的感觉,终于到了极限,晕了过去。
血液大口大口灌入那人喉咙,没三口下肚本是魇足的神情突然狰狞起来,他放开小女孩,任由她倒在地上,伸手扣住自己的喉咙想把血吐出来,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烈焰般灼烧的感觉传遍全身,血液似乎也要沸腾燃烧。怎么会这样,灵气那么充足的血液……竟有转瞬焚骨的剧毒……天不由我……以为得到了妖帝心脏是机缘,却也是劫数,临近突破元婴期没想到竟然会死在这里……
那人血肉模糊的脸上带出一丝诡笑,已经开始迟钝的双手毫不留情的挖出了自己的心脏,月光下粘稠滑腻,血管如小蛇在心脏上扭动,就像一个活物,或者说这心脏已经有了生命,就算有了生命也是个魔物。他粗鲁的把心脏塞进小女孩的嘴里,心脏迫不及待地爬了进去,温热猩红的血液也一道灌入她的喉咙,她的身体早已渴望的吞咽起来,也许是感受到了什么想吐出来,又被一种重新升起的巨大的嗜血欲望所替代。
她也睁开眼睛,墨黑的眸子染上猩红的颜色,与那半个人对视,似有文字在两人目光中流转交缠,小女孩本能的咬住了他的喉咙下靠近胸口的地方,汲取更多的血液。她原先脖子上被咬破的地方停止渗血,伤口渐渐愈合,全身的血管都像虫蛇一样在扭曲扩张,血液冲刷着每一处细小的血管,她瘸掉的那条腿,坏死的地方也出现了生机。可是这也带来了剧烈的痛苦,她觉得自己真的沉入了地狱,每一处都被碾碎了一遍又一遍。月光下的小女孩全身血管外凸扭动,血液高速流动的声音像大河冲洗干涸的河道,狰狞可怖。她的胸口原本缺失的地方被重新填补起来,强劲有力得跳动着,带着远古的凶悍,仿佛可怕的巨兽苏醒过来了,山林无比寂静,所有动物都匍匐在地。
随着她表面凸起的血管静静平复下来,那半个人也变成了一具没有丝毫水分的干尸。
之前那只兔子并没有死,此时反而蹦回了小女孩身边。她猩红的眼睛盯着兔子颤抖的圆润身体,舔了舔小虎牙,迟疑了一瞬,又闭上眼重重倒在地上。
一道光从天际突兀亮起,随即轰然炸响,暴雨倾天而下,鸟雀瑟瑟发抖,扑棱着翅膀寻觅能躲雨的地方。第二道雷第三道雷继续炸响,雨浪冲洗着地上的血迹,兔子磨蹭着钻到临近的树下,虽然不能挡多少雨,也聊胜于无。飓风卷动树干,漫天都是断枝枯叶,还有几只鸟惊慌失措的叫声凄厉悠远。
小村里的人都关好门窗,在家里窃窃私语,村西孤零零的一间破屋里,一个满脸布满疤痕的女人盯着门口,露出几分快意来,那个贱种还没回来是被雷劈死了吧……
屋内熬煮着一口铁锅,里面已经看不出原来的东西的形状,看那粘稠诡异的颜色和刺鼻的气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雨钻进屋子里,铁锅下最后一丝火星也灭了。
兔子
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放晴了,阳光透过枝叶投射在她脸上,有些刺眼。身体上全部是血痂,随着她起身脱落了一些。在不远的地方安静的吃着草,风轻云淡,空气里都是泥土和野花的芳香。若不是那半个干尸,她差点以为昨天晚上是在做梦。
回头看那里有个人型的坑,坑里还有些积水,倒映出她墨黑色比夜空更明澈的眸子。这正是她昨天晚上躺过的地方,沾了她的血,大雨也没能滋润出草芽。
试探性的拎起兔子,它装模作样的挣扎几下,又做出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来。她终于笑了,鸟鸣应和着清脆童稚的笑声,抱好兔子向记忆中的那条小溪走过去。
要是不收拾好,回了村子就被当成妖怪烧死了。以前那个给她做衣服的漂亮姐姐,就是因为杀了丈夫溅了一身血被村里人抓起来烧死了。
这身衣服还是漂亮姐姐做的,她喜欢极了,而且……是漂亮姐姐留下来最后的东西了,可这身衣服上也破了好几条口子。在溪里搓了许久,总算把血迹洗掉了。把衣服铺在大石头上,她穿着小肚兜,两只脚在溪里划水玩,偶尔有小鱼试探性的吻吻她的脚,她想再笑笑,却牵扯到了喉咙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再笑不出来。
瘦弱的身体上青青紫紫,有旧的伤疤,也有新的未长好的伤口,抓痕牙印什么都有,肚兜下她心口上的那个伤疤这么多年都快淡得看不清痕迹了,在昨晚之前她是没有心脏的。没有心脏,怎么活下来的?她不知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心脏就不能活下去,这是一个秘密,除了她只有妙妙和漂亮姐姐知道的秘密。漂亮姐姐说,没有心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不过现在她已经有心了,胸腔里新长出来的心脏带来的陌生感觉让她十分新奇,她把手放在胸口,感受心脏的跳跃和血液的奔流。
衣服差不多干了,穿好衣服后她又穿上破得露出了脚趾头的鞋子,抱起兔子走上了回去的路。
小溪边上的密林里,一男子身着银边绣锦暗纹白衣,腰间坠着玉笛,如墨垂云的长发被玉冠束起,露出清隽的五官。他皱眉看着小女孩一瘸一拐远去的背影,回到之前那半个人爬过的地方,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划,银色的火焰闪着雷光从指尖落下,将那快地方连着干尸焚成灰烬,原地只留了一个大坑。
村口的老槐树昨天晚上被雷劈断了,一群村民都围着树上焦黑的地方跪拜。虽然村子是因为这棵老槐树而得名古槐村,但她不觉得被雷劈了就有跪拜的必要,干脆走远路绕过了他们。
妙妙在那里等得睡着了,她把兔子放在平时睡觉的木板上。铁锅带着风声砸过来,一闪身躲开了,铁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