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茗的眼眸似有星辰,深邃纯澈,有种说不清的魅力吸引着亦望。两人就这样望着对方,各自心里却有不同的思量。
“小姐,你在厨房干嘛呢?”王妈的到来打断了两人的交视,“哦,没什么,这位亦小姐饿了,我帮她找点吃的,那个,没什么我就回房了,王妈你照顾下亦小姐。”说罢黄茗便匆忙离开了。亦望收回目送着黄茗的眼神,对着王妈说:“谢谢王妈,我吃饱了,也回房间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转身走出厨房,扔下懵逼的王妈在原地,“亦小姐,我还没给你煮东西呢,怎么就走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王妈自顾自地嘀咕着,“什么情况。”
☆、无痕无迹
黄立宇根本就没让黄茗说完要和亦望结婚的事,直接扔下一句“你这是胡闹!”就匆忙离开了。
可黄茗一点都不生气着急,反而是王妈在旁边着急,“大小姐,您和亦小姐什么时候···那您和张少帅的婚事怎么办?”黄茗只是微微一笑,“爸爸只是暂时不同意而已,迟早,他会接受的。”“我今天要出去办事,亦望要是醒了你告诉她我在房间里给她留了东西,让她自己去拿。”王妈答应着去收拾了。
阳光是如此温柔,照着浑身暖洋洋,伸个懒腰,大口呼吸一下难得的好空气,在自己家可少有这样的洁净空气,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快一个月了,黄茗告诉亦望,她说的城市,就算是新源城的国王也没有去过,更别提乘坐什么交通工具回去。一开始亦望还不相信,直到她查遍了新源城的所有资料,当然,这里的科技远比她所在的时代高级,人们只需要在耳旁放置一个比米粒大小的装置即可实现即时视频通话、上网浏览、购物、上课···亦望一度以为自己穿越到了未来,可这里的历史从未记载有自己生活的那个年代,通过查阅相关科技书籍,她猜想,自己可能是到了某个异次元空间,这个空间和自己生活的空间同时存在,不过从没有打开过连接的进出口,所以都没有发现彼此。新源城实行的是君王制度,但和现存的君主制还是有区别的,国王掌握三分之一的权利、大臣掌握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一交给民众组成的议会,倒也是三方制约。而国王和大臣并不是个人就可以直接拥有如此大的权利,他们的背后还有一堆人在制约着作为领头的国王和大臣,国王的背后是王室一众,大臣的背后是贵族一众。所以这里没有□□,领头人的要求也非常严格,黄茗的父亲黄立宇能够成为大臣一众的首领,可见他的威望和能力是无需臃谈的。也就难怪黄茗如此优秀,第一次见黄茗,亦望只是觉得她很美,有时候又有点任性。可越是接触下来,她就越看不懂黄茗,不为别的,黄茗除了偶尔对自己稍稍“暴力任性”,更多的是在操纵自己,是的,就是操纵自己。不管多忙,每次换药,黄茗都会赶回来帮自己换药,明明有王妈和医生,可她偏要自己来,换完就继续赶着忙去了;只要在家,就会主动找亦望聊天,亦望不了解新源城,黄茗就一一耐心说给她,还开车,其实就是在家用实时互动视频,相当于身临其境了,整个房间就会融合成到达地区的景色。黄茗说亦望现在手臂还没好,怕出去万一有个什么闪失。算是带亦望游览了一番。星光璀璨的夜空下,在不知所以的情况下被黄茗深吻,亦望只是觉得很惊奇,毕竟这也验证了她心底的那点猜想--黄茗对自己还是有点意思的;而后的几天,黄茗都没有再找亦望,就算亦望去找黄茗,都会被各种理由推出去;亦望只好悻悻地回到房间,那个吻却一直挥之不去,在脑中来来回回,扰的她心里乱糟糟的,也因为黄茗的冷漠,一度让她心痛、自嘲,而心痛自嘲到一定程度,就会愤怒,当她怒不可竭地站到黄茗门口时,黄茗却捧着一盒自己最爱吃的蛋糕,笑脸盈盈地喊自己来吃蛋糕,还说是路过看到特意买的。亦望此刻只想杀了自己,因为此刻的她竟然把积蓄了几天的怒气丢到九霄云外,满心只是感激黄茗想着自己,小心翼翼地藏好自己那点心意,再不问之前的事。这样来来回回,黄茗直让自己心痒痒,可当自己认为黄茗是想接受要表白时,就会被黄茗打断。一见钟情对亦望来讲根本不存在,她最怕的,就是这样的日久生情,可对方却不肯表明心意,亦望又搞不懂黄茗到底想什么,也不好贸然说出来。想到此,亦望皱起了眉头,望着窗外的草木发呆。王妈此时在楼下喊亦望吃早餐,告诉了她黄茗的嘱咐。吃过饭的亦望径直走到黄茗房间,床上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压着一枝玫瑰,亦望走进,拿起纸条,上边写着:晚上来后花园等我!重要!
实际上,自打亦望发现黄茗对自己似近忽远之时,她就满心失望,一边怀疑自己被耍,可一边又止不住爱慕,哪怕怨气再大,只要见到黄茗,一切问题都不存在。她恨自己这样,可她没办法,不管做什么事情,总会第一个想到黄茗。她在外边冷不冷,那么忙会不会忘记吃饭,多少次想打电话问候,可···自己又算什么呢,只是在接通前苦苦挣扎,接通后激动的想起飞,而得到的就是我在忙,助理会提醒我的。诸如此类的话语。亦望从来没有这样挫败过,感觉自己就是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古代妇女,更贴切地说,是每日苦苦等待君王宠幸的妃子,皇帝一个不悦的脸色或者一句稍稍不满的话语,便惶恐不已,赶忙赔罪。想自己是多么潇洒不羁的一个人 ,如何就成了这样。她不知道的是,所谓潇洒,只是自己不在意而已,真若是关心在意,何来潇洒。
捡起纸条,仍将玫瑰放在原位,亦望转身离开。只是,她都不曾注意到泪滴的下落,这泪滴,太小太轻,即便滴在地上,不会有声响,不会有任何动静,甚至于,片刻就会被风干,无痕无迹。
夜晚,亦望如约来到后花园等候黄茗,可自己等了许久都不曾见到黄茗的身影,正当她决定离开时,突然听到黄茗撕心裂肺的哭喊,“你这个禽兽,放开我!”亦望急忙循声跑去,看到黄茗肩膀半露,衣着散乱,旁边的男子摇摇晃晃要去抱黄茗,怒发冲冠完全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操起旁边的铁质水壶,上去就是一顿砸,那男的被亦望打倒在地,嘴里嗷嗷乱叫,而亦望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只是抡起壶死命地砸下去,地上的男人已经不再叫唤,黄茗赶上前夺下了亦望手中的壶,“再下去他就被你打死了。”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骨折的左手臂更是因为刚刚的大力牵动着疼痛不已,亦望顾不得这些,替黄茗整理好衣服,“走,我们回家。”
黄家大厅里,黄立宇的脸色非常难看,眼光狠狠地射向一旁的张宁,仿佛要把张宁吞下去。黄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