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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随手打开音乐,车厢里充满了“农业重金属”热闹喧嚣的节奏。

    过了一会他的情绪也稳定下来,跟着哼起旋律。

    突然之间后视镜里如鬼魅般出现一张陌生的脸孔,冷冷地盯着他。

    男人啊地大叫一声,猛踩刹车。

    然而他来不及有接下来的举动,一个冰冷的刀锋横在他的脖子上,后面的人低声说:“继续开车,否则的话你的脑袋马上搬家。”

    车子再次无声开动,路边的监视器里不见异常。

    车子一直开出市区,到了一片废旧工厂区。

    男人被劫匪从车里拖出,他总是找不到反抗的时机和勇气,只能没出息地大喊好汉饶命。

    某废弃的建筑工地,月光正好。

    巨大空荡荡的建筑物里传来人呜咽的声音。

    梅宝穿着一件带戴帽兜的宽大黑色外罩,黑色休闲裤,正调整着手里绳子的位置,争取把捆得严严实实的某人吊在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

    被捆的人很显然并不赞同他的做法,拼命地扭动挣扎,可惜无济于事,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拉高,悬空,脚尖离地大概五厘米,绳子绕过二楼栏杆。

    梅宝系好绳子,拍拍手。

    她出了点汗,于是拂下帽子,露出一张漂亮的脸孔来。

    被捆的人本来以为匪徒是个男人,没想到竟是个女人,可是这个时候说实话什么性别都不重要了,在他眼里这个黑衣人就只是魔鬼而已。

    梅宝从背在身后的工具袋里抽出一把刀来,在月光下这武器闪着寒光。她还唰唰挥舞砍了两下,好像是在试刀。

    一边这样做她一边想这样太不专业了,不过没办法,鉴于这个案子的特殊性,客户提的要求包括“折磨目标人物”这一项,今晚她的任务太过繁重。

    这么想着,那三万块根本也没不是很多。

    不过工作就是工作,她又继续心理活动,既然接下来就没有半途而废或者草草了事的道理。

    第一句开口要用什么震慑性的台词?——她一时又有点犹豫。

    “明年的今天是你的忌日?”

    “你注定看不到明早升起的太阳?”

    最后她决定还是简单点。

    “今天晚上你会死。”她淡定地说。

    目标人物挣扎得更加惨烈了,从腔子里发出求生的呐喊什么的。

    梅宝说:“具体点,你的生命大概还有一小时时间。”她看了下表,似乎很认真,“我平时是喜欢干脆利落的手法的,不过这次你不走运——委托人要求不能一刀结果你,所以会把这个过程放慢。”

    目标人物已经开始虚脱了,同时有点失禁。

    梅宝皱了皱眉,有几分不解,“你不是对那些女孩做了很残忍的事情么?难道这点承受报复的自觉都没有?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逍遥法外?——想想那些年幼的女孩终其一生遭受心灵上的痛苦和折磨,我就觉得——突然很有干劲了呢。”

    她提刀向目标人物走去……

    第二天清晨。

    警车停在工厂外的空地上。

    法医刑警各司其职,刑警小方叨咕着:“变态杀人?还是x教份子?要不要搞得这么血腥啊。”

    四中队副队长景彰说:“我觉地都不是。”

    小方肃然起劲说:“彰哥你的直觉在队里是头子,我信你。”

    景彰说:“这次不全是直觉,是有根据的推测。”

    小方说:“连被害人的身份都没证实呢,你就推测出来了?到底是怎么样的?”

    景彰说:“你看这人的脸难道不觉得眼熟?”

    小方快速地看了一眼,摇头,“挺惨的。无法直视。”

    景彰说:“你这胆量和记忆力都得练练——这个人如果我没记错就是前一阵子奸淫幼女案的嫌疑人,后来因为证据不足给放了的那个。”

    小方想了想,突然豁然,“你是说这是仇杀案!所以现场才会这么血腥,凶手是在有意识地折磨被人害!”

    景彰点头,“这个凶手作案手法感觉很老练,这个地方选的也很专业,现场机会没留下什么线索。也许是专业杀手。”

    小方又看了眼尸体,摇头,“所以说要想长命百岁还是不能作恶多端啊。”

    景彰正色批评他:“你这是什么话?不管被害人是不是作恶多端,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凌驾于法律之上擅用私刑!我们做刑侦工作的就是要维护正义和司法的秩序。怎么能在这种老百姓迷信的因果面前动摇!”

    小方摸摸鼻子,“景队,我觉得吧,这世界上最强大的就是因果,佛说任何事情都是因缘际会……”

    景彰说:“行了行了,干活吧,别扯那些没用的。这个凶手狡猾凶残,我一定要亲手抓住他!”

    这个时候梅宝正在家里补觉,电话响了,她迷迷糊糊接起来,小夏的声音传过来,“姐妹儿,你猜怎么的?!经理让我通知你去上班!你被录用了!!”

    第2章

    雨夜,细雨在昏黄的路灯照映下仿佛空中无端扯出的一些淡黄的丝。

    行人稀少,一个女人披着雨衣驾驶电动车缓缓前行。

    当她行驶到路口的时候,一辆跑车突然疯狂地窜出,女人的电动车电光火石间就被刮倒,在湿滑的路面上拖行十数米,之后女人翻滚路旁。

    跑车停下,顿了一会然后倒车,却不是打算对受伤的女人施以援手,而是在挣扎爬行的女子身上碾压过去。女子彻底无法动弹,口吐鲜血。车子复又前行,再次碾压,最终在确认女人一动不动后扬长而去。

    冷雨一直在下,女人的身下大滩的血迹逐渐蔓延开来。

    梅宝这天一直睡到下午,起床后她吃了药,给自己简单弄了点吃的——一份煎蛋汉堡,然后照例是体能训练。

    她打工的健身会馆固然有免费的器械可以用,可是她从来不在那里碰那些东西,因为照例一个女人可以热心瑜伽,却不必要有太多力量。她不想做惹人议论的事。

    她租住的屋子是两室一厨,一间她用作卧室,另一件就是健身房,她在里面放了架跑步机、自己动手安了一个单杠、又做了一个简易的沙袋吊起来,她每天要在这里消磨半天时间。

    不过今天她决定调整下健身内容——除了跑了五公里又做了一百个引体向上、打了半小时沙包外,她从网上下载了一些夜店舞蹈的教学视频,她开始自学热舞。

    她从头到尾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