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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务的,除非她个人愿意。

    梅宝冷脸不予理睬,那两个客人不肯善罢甘休,叫嚣着“当表子还要立牌坊,你以为你是谁啊j货!”,就要冲上去揪人。

    经理要叫保安,梅宝已经长腿一伸下了杆,沉着脸走过来,就要教训这两个不开眼的杂种,然而眼神习惯性地向四周一瞥却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廖忠平不知何时到来,正在一旁角落里酌酒,竟被他看了个现成的热闹。

    梅宝原本动武的打算立刻落花流水淅沥哗啦地不见了。

    她甚至庆幸还没来得及出手教训这两个流氓,否则的话被廖忠平这大流氓看到这一幕还不知道被理解成什么——“这个女人只给我跳专场”这样的误会?

    糟糕就糟糕在前几天她鬼使神差地给他开了小灶,今天当着他的面就拒绝别的客人显得好像聊某人在她心里地位特殊一样——这是梅宝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于是此刻别无他法,她决定硬着头皮……要一视同仁。

    明知道那两人来者不善,但是对于梅宝来说,比起廖忠平来他们就像两只癞蛤蟆,烦人是烦了点,但是随时不高兴可以一觉踩死,顶多是个肝脑涂地肠鼓肚破的脏而已。

    于是她从她沉着脸开始向两人逼近,到她人走到流氓面前,精神面貌已经彻底改变,变得柔顺婉转,息事宁人地表示自己可以提供包间个演。

    两个流氓相视一笑,像看一块掉进嘴里的肉。

    廖忠平目送梅宝和两个流氓进了包间,水晶帘子外面可以看到人影绰绰。

    他一边喝酒一边想,这女人到底看不上自己什么?——还是说世道如此,一张大侠似的堂堂正正样貌不招女人喜欢,反倒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总之就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可见那女人果真是卖的,并非什么冰清玉洁的人物,只要她肯卖,今天卖给别人,改天也就可以卖自己。

    过了一会,他余光瞄到那女人跟随两个男人离场。

    他有心上前提醒她小心人身安全。

    但是终究只是目送她背影消失,而没有出手多管这个闲事——毕竟他的立场尴尬,对那女人来说顶多算是个一直没谈拢的潜在的恩客。何况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时刻充满着危机弱肉强食的丛林,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一些血肉模糊的代价。

    他转身就把目光投放在别个舞女身上。

    梅宝岂会不知道这两个人心怀鬼胎,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为了做给廖忠平看,她只得把自己伪装成无辜的羔羊交给这两个臭流氓。

    出了夜店,梅宝的表情不耐烦起来,然而此刻就变脸脱身的话怕引起什么骚动被廖忠平看到,总之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出了这危险范围再说。

    停车场一辆车等在那里,里面一个鬼鬼祟祟的司机看到他们就很快把车开到他们面前,那两个男人以为得手,也不再装文明,推着梅宝把她掳上车。

    “果真是这样”梅宝无奈地想,“这次不知道又是什么来头——只要不是原单位的人马,都不足挂齿,就是麻烦——明明已经这么小心低调地生活了。难道我招惹麻烦的体质?”她有点无奈地想。

    因为还有一半心思在廖忠平身上,再加上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所以她的表现有点不够专业了,被强行带上车也没有露出惊慌失措呼救挣扎的场面。

    反倒是那两个准备好好控制她的男人有点不适应了,用准备好的台词空虚地恐吓她,然她老实点如何云云。

    梅宝叹气,说:“我还不够老实吗?”

    流氓被噎了下,还是按原计划扇了她一个巴掌,指着说:“算你识相!”

    梅宝的手被绑上,因为她安静,所以嘴巴没有被封上。另外两个人倒是挺兴奋的,不住地拿下流的眼神瞅着她,还互相挤眉弄眼的,对司机说:“一会你也好好乐乐,刚刚她跳钢管舞,可风s了!”

    这一车就欢歌笑语地向前狂飙着!速度也反映出了流氓份子们猴急的心情。

    车子最终停在一个停工的工地上。

    这里到处是拆迁到一半的破旧房子,残垣断壁满目疮痍。一个挖好的深坑看来是预备好的地基。再一边是空荡荡的工人房。

    这里的工程刚开个头,但是开放商因为资金链断裂而四处筹钱去了,干活的工人多时拿不到工资,就把工期搁置下来,整队人马搬去别的工地。

    而这个地方当初动迁的时候,这三个流氓参与过组织殴打恐吓动迁户,是他们的地盘。现在工程停工,他们就更方便在这里开展一些不法活动,比如轮j女性。

    他们挑了一处相对完整的民房,里面竟然还扯了一根电线过来,白炽灯明晃晃地照亮四周斑驳污秽的墙壁。

    梅宝被推进屋子,三个男人围着她。

    “你们想干什么?”梅宝才勉强装出害怕的样子,心里却在暗叹——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难道她变成女人了看上去就更好扑倒了?所以说人不可貌相么,这些不开眼的家伙可怎么办……

    她带点悲悯的眼神看他们。

    然而后者臭不要脸的还以为那是恐惧,流氓甲嘿嘿yin笑着动手动脚地说:“都这么明显了你还不知道吗?”

    流氓乙说:“我们劫个色”东北口音。

    小流氓丙就是刚才的司机,看上去是三人中地位比较低的喽啰角色,难掩激动地卑微求证说:“大哥你刚才说我也能玩玩的?”

    流氓甲说:“玩行,但是得我和你俩玩过之后才轮到你。”

    流氓丙猴急地说:“那行,我等着,不急。”

    他们如此肆无忌惮地当着未来的受害人的面讨论如何分配利益的问题,十分无耻。

    梅宝大喊起来:“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从来没做过坏事。”设法弄出点眼泪。

    流氓乙说:“不伤害你是不行的。我们就是来伤害你的!——实话告诉你,你得罪人了,我们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专门来办你的!你就认命吧!”

    梅宝退缩到角落里哭诉:“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没有得罪任何人。”

    流氓甲说:“你也不是什么好饼!你想想有没有雇人往一女的身上泼粪?人家现在就是要报复你!”

    梅宝也听更衣室八卦里说到推广会上那个事故的,可是没想到自己躺着也中枪。看来幕后黑手就是杜莎莎了,她对自己还是积怨颇深。

    她试图化解这一场暴行,说:“不是我做的……让我跟莎莎说话,我来解释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