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
服部川眼神怜惜而温柔,他摸了摸纱舞的头发,说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女孩茫然地看着他。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服部川微笑着:“现在,我知道了。”
纱舞猛地瞪大双眼,看着男人低下头亲吻她的双唇。男人富有技巧地含住她的舌头,温柔抿食,吸住送往自己的嘴中。纱舞心中擂鼓般不停,此前的二十六年岁月中,她从未像此时此刻一样感激上苍恩德——眼前这个优秀而敦厚的男人,竟然打破了他一直默默遵守的道德底线,给以她这个小女子禁忌的温柔。
男人的大手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向上,在她敏感的肚脐眼周围轻轻地画着圈。纱舞轻咬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服部川覆在女孩耳边,她鬓间插着的宝蓝色发卡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女孩乌黑的秀发飘来清新甜美的芬芳,如同山野溪边的潮湿地里暗自生长的鸢尾花。
“纱舞……”男人轻声呼唤着女孩的名字:“纱舞……”
女孩的上衣扣已被解开,石青色蕾丝纹路的文胸渐渐凸显出来。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因着不知名的原因,正一阵阵地起着鸡皮疙瘩。
服部川看着纱舞潮红失神的脸颊,拉开她的文胸,把嘴贴了上去。
含住挺立翘起的乳尖在齿间慢慢咬磨,大手裹住这一对本不属于他的双乳。服部川已逾不惑的心,最近时常因为这个女儿年岁的人隐约悸动。他向来稳重自持,不曾因为什么坏了规矩,甚至亡妻也常常笑他过于古板,就连在情事上也放不太开。
今日,真是头一遭了。
狭小的卫生间里,高大的男子把女孩逼在角落,手不断地在她身上探索。当他摸索到女孩双腿之间时,那里已经湿的透透的了。
“纱舞,你……”
不待他再说些什么,女孩羞赧地勾住男人狠狠吻了上去。她急切地拉开男人的裤链,把已经梆硬的阳物掏出来。
“你不也一样。”纱舞轻笑一声,然后蹲了下去。
服部川低头看着女孩努力吞咽自己过长的阴茎,心中那股又抵触又饥渴的感觉彼此激战交火。然而,最终还是性欲占了上风。他握住女孩的头,轻轻摁向自己小腹。阴茎在她的腮帮子上显出一个巨大的轮廓,显然已是吞到喉咙了。
随着肉棒越来越往深,纱舞也开始喘不过气。她用舌头推挡着嘴里的巨物,谁知却只让它更粗了一圈。
服部川的脸上已是汗珠滚滚,他扯住纱舞的头发狠狠抽送几回,纱舞几欲呕吐,却又被生生地堵回去。
终于,在纱舞下巴都酸了以后,男人才克制住动作。他将地上的女孩拉起,抱到自己面前,深深地看着她:“纱舞,你真的想好了吗?如果我们真的做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纱舞嘴角还淌着男人的津液。听到这话,她嫣然一笑:
“那就不要回头。”
服部川额头青筋暴起,他一把推到纱舞把她摁在墙上,抬高她的腿就直冲进去!女孩被顶的往前一冲,骨头磕在瓷砖上发出“嘭”的一响。服部川略带歉意地撩开她的刘海,却只看到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
“川,你好棒。”她睨着他,说道。
男人心中掀起滔天的巨浪,汹涌情欲几欲烧得他魂志不清。眼前女孩的香舌微卷,刚刚阴茎在她嘴里留下的痕迹此时正顺着她的嘴角滴下来。她是如此的淫荡,又是如此的单纯,像是幽微深林中躺在青苔上的妖精,妩媚妖娆,浑然天成。
不再管世俗规矩,不再管礼教方严,服部川红着眼睛,把女人牢牢钉在怀里。臀部马达似的抽送,硕大阳物飞速地在女人小穴之中里外进出,两人结合之处发出羞耻淫靡的声响。纱舞被插得脚趾蜷缩,深处的软肉被猛烈地撞击——这个男人太大了,太粗了,将丈夫从没有抵达过的疆土一一开拓,征服得她只想摇尾求欢。
“川……父亲……”纱舞无意识的呻吟,却让服部川猛地清醒。
男人突然停下,让沉溺于性欲的纱舞有些不耐。
她勾住他的脖子,看着他。
男人却避开纱舞的目光,转眼看着别处。
纱舞眼中浮起轻蔑的不屑。她抬身,让阳物从自己体内脱离。然后坐在马桶上,握住男人的阴茎。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她说。
服部川喉头一涩,摇摇头:“不……”
纱舞轻笑一声,手不住的滑动。看到男人脸上痛苦隐忍的神色,她又笑了笑:“我也觉得我很贱。而且早在五年前,我就这么觉得了。我是个坏女人,为了心爱的男子,不惜背叛自己的心意嫁给他的儿子;又背负着对他的爱意,与他儿子行着夫妻之事。”
纱舞低头,一边把龟头放在嘴边一边继续说道:“这五年里,我与一个不爱的男人结婚,与一个不爱的男人做爱,这一切,只为了能够跟他的父亲生活在一起。我曾以为,我可以把这份感情埋在心中一辈子,可是我做不到。”
“我不愿再在床上被月人干的时候心里却想着你,不愿你看我的目光像是看一个普通的亲人。我想要更多,想要被你抱、被你亲吻,想要被你的阴茎干到高潮,想要听到你叫我的名字……”纱舞笑着,眼泪却掉下来,砸在即将喷破的欲望之上:“服部川,我喜欢你,早在嫁给你儿子之前我就喜欢上你了。”
刚说完,一股热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射在了纱舞的脸上。
她抬起头,满脸都是泪痕和精液,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意:“今日,我求仁得仁,无怨无悔;你若不愿,我便只好好做月人的妻子,做你的儿媳。从今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说罢,纱舞便站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服部川怔怔地站在卫生间里,看着地上的白浊久久无语。
之后的许多天,三人相处如同平常家庭。丈夫照常上班,妻子在家弄饭,公公帮完了儿子的忙又回到家中静养。服部川和纱舞都十分默契地没有提那天晚上在公司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