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几本厚厚的书挡着。
然后,她又铺开信纸, 准备给夏蹊写信了……
八年后
“快看快看,那个夏蹊又考第一了。”
“是啊,她怎么这么厉害啊!”
“诶,人长得漂亮, 又有才华, 成绩还那么好,叫我等屁民该如何是好?”
“喂,你别长他人志气, 灭自己威风好不好?那个夏蹊冷冰冰的, 一点都不好相处,有什么好羡慕的?”
“啧啧啧, 你肯定是因为上次你的白马王子向人家夏蹊告白, 结果惨糟拒绝, 才讨厌夏蹊的吧?”
“你说什么呢?我才没有!”
……
少女们打闹着从前面跑过,夏蹊背着书包从教学楼中走出来, 在布告栏停留了一会, 然后又继续走了。
夏蹊今年已经15岁了, 现在正在读高一。相对于她的外貌和成绩来说,她的性格似乎更加出名一点。
全年级都知道,高一六班有个很冷淡的女孩子,除非必要,她不和任何人交流。就算你想要和她讲话,也会败在她冰冷的神情上。
高中正是很中二的年纪,不少男生都打过这朵高岭之花的主意,甚至有人暗暗打了赌,如果谁能让夏蹊做他的女朋友,其他人就得负责他一个学期的伙食费。
当然,就算没有这个赌,夏蹊还是很吸引人的。那段时间,她不管走到哪都会有男生过来献殷勤,这对夏蹊来说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直到有一次,一个校外的不良少年慕名前来骚扰夏蹊,被夏蹊以跆拳道黑带的绝对实力打的跪下唱征服后,她这朵冰山上的霸王花就再也没人敢来骚扰了。
夏蹊最近总有点心神不定,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她爸爸是在她高一下学期的时候殉职的。
虽然现在还没到那个时间,但她还是免不了担心,生怕事情会提前发生。这几年,她爸爸都很卖力的工作,已经在去年被升做公安局副局长了,但同时,他也得罪了很多人。
不过,说到提前发生,夏蹊想起了一件事,她这辈子的入学时间好像也提前了。上辈子,她七岁时才上的一年级,这辈子却是六岁时上的,那件事发生在她十六岁那年,而现在,她只有十五岁。
夏蹊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虽然从她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明显能感觉到她的脚步变得轻快了许多。
夏蹊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信箱看看有没有余多的信送过来。当她发现里面空空如也的时候,不免有些丧气。
余多她前年出国去了,收信都靠缘分,再也没有以前两天一封的频率了。毕竟,从国外寄回来的东西会有许多不可抗力吧。
这些年,夏蹊和余多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密切到余多的叔爷爷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了。
有人会和自己的朋友这么亲密的吗?如果有的话,一定是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
但余显宗是不会和她说这个的,在他们这种家庭里,把所谓的面子看成最重要的家庭里,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女孩子,可是最好的联姻工具呢。尤其是,余霭微她很优秀。
要想在余显宗这里得到优秀二字的评价是很不容易的,因为,他评价人的标准是他自己。
由于近年投资商的到来,她们县的公安局再也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样子,家属大院也大多了。夏启明升了职,在分房子上,条件就比原来好多了,他再也不用睡在客厅了。
夏蹊进门的时候,发现夏启明已经回来了,他正围着个围裙,手上切着菜,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听见声音时,他快速地回过了头:“蹊蹊,你可回来了,爸爸买了你最爱的鸡爪子。”
“谢谢爸爸,不过,你刚回来应该累了吧,我来做吧。”
“不用不用,我已经休息过了,你做作业吧,等会好了我叫你,咱们爷俩在饭桌上好好聊聊。”
夏蹊看着眼前高大的背影,即使穿着围裙,也丝毫不减他的魅力,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丝痕迹,但他整个人的气质却得到了提升。
这么多年,有好多人明里暗里的对她爸爸表示过好感,也有很多人替他介绍,但都被夏启明拒绝了。
有了女儿和工作,他再也分不出任何心思去给其他人了。从周莹那里他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不能保证对她好的话,那就不要去招惹别人。
面对郎心如铁的夏启明,周围人无不扼腕叹息,就像一座金山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却不能靠近占有他,多令人遗憾啊。于是,就有人把视线转移到夏蹊身上了,夏警官这么疼爱她的女儿,夏蹊说的话他一定会听的。
但夏蹊是那么好哄的吗?说她不懂事也好,说她自私也罢,她就是不想她爸爸娶过老婆,当然,如果她爸爸主观意愿也是同意的话,她也不会横加阻拦。
现在嘛,就趁着那个人还没出现之前,一个人占据她爸爸更多的爱,因为,分到她这里时,其实已经不多了。
夏蹊的妈妈没有抵过命运的安排,仍然于几年前嫁给了项天志,现在,她们的孩子都四岁了吧?
夏蹊也不知道她妈妈为什么一定要嫁给项天志,明明那时已经知道他有老婆的不是吗?
这件事让夏蹊无比担心,她担心所有人的命运都是事先写好的,根本就不可逆转。那么,爸爸和她的死也会是必然的了?那她的重生有什么意义呢?
那段时间,她差点被自己逼疯了。幸好有余多的信抚慰她。
她妈妈来看过她几次,很快的就因为怀孕再也没来过了,但是她也说过要接夏蹊去玩,都被夏蹊拒绝了。
如果妈妈注定要和那个人在一起的话,那么她只能减少和他们的接触了。
第40章
这天, 学校又组织了月考,大部分学生都很有怨言, 因为这次的月考占用了她们的周末时间。
对于月考本身,这些人倒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每个月都必不可少,比大姨妈还准时,她们都麻木了。
月考的座位号是按上一次的成绩排的, 夏蹊每次都坐在第一考场第一位,连监考老师们都习惯了。有一次夏蹊因为生病状态不好,考试失利,在下一次考试中被分到了第二考场, 监考老师还特意问了原因。
夏蹊打开笔袋, 检查了一下准考证和等会要用的文具,就静静的坐在位子上。同样的蓝白校服,呆板宽松, 穿在别人身上像是套了一个袋子, 穿在夏蹊的身上则像是从青春杂志上走出来的封面少女一样,特别漂亮, 又富有朝气。当然, 如果夏蹊的表情能够多一点, 就更好了。
三四月的天气,空气中微微带点凉意, 前几天都能穿两件衣服了, 这几天倒春寒, 她们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