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语气恶劣,唇边泛着冷笑,“贱母狗,我们不是在做爱,这种行为只叫交媾,性交。”他凑近林建宝的脸,声音低沉,“我跟晴晴才叫做爱,因为有感情基础,懂吗?”他看到林建宝眼睛里积蓄的泪光和伤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感觉到一阵快意,胯下硬的发痛,竟是有了射精的冲动。
林建宝伤心的咬了咬嘴唇,很快就不服气,“呜不是,老公只跟我一个人做过这种事对不对?你根本没碰过她啊啊,老公的大鸡巴是我一个人的”他紧紧夹着体内的性器,似乎怕它跑走一般,夹的任晨阳呼吸一窒,差点射出来。
他缓了一下射精的冲动,冷笑道:“你以为我们现在才多大?谁都跟你这个贱母狗一样吗?只想爬男人的床,要男人干你这两个骚穴。”他往前一顶,狠狠撞在林建宝的肠道深处,把他撞出一声尖叫,“我跟晴晴,第一次自然要在新婚之夜,在大家的祝福声中,做最亲密的事,我每次都会温柔的对待她,才不会像你一样,即使是臭气熏天的厕所也能跪着给人含鸡巴,下贱至极。”
他看到林建宝脸上爬满了泪痕,心里越来越快意,将阴茎抽出来,看着他股间的湿润,洞开的屁眼还在不满足的吸咬着,最可怜的是那个骚逼,水流的都黏连在床单上,穴口也不断的翕张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来投喂。
林建宝身体空虚的厉害,难耐的摇动屁股,“老公不要走,进来进来干我”
任晨阳努力忍耐再插进去的冲动,手指快速的撸动自己的阴茎,上面湿湿的全是林建宝里面的骚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全身赤裸的男人,冷声说着最残忍的话,“你不就喜欢这根吗?可惜它永远不会属于你。”
林建宝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眼泪一直往下滴落,连鼻尖都有些发红,他委屈巴巴的看着任晨阳,“老公”
任晨阳快速的撸动阴茎,半分钟左右之后将浓白的精液射到了他的身上,让他莹白的肌肤全部沾染上自己的痕迹。
任晨阳快速的离开学校,并拒绝承认自己这种行为叫逃,他只是厌恶,不想看到林建宝那张脸,也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但即使坐上出租车,脑海里也挥散不去那张哭的可怜兮兮的脸和那副身躯被喷满精液的样子,想着想着,下腹又有了抬头的冲动,他狠狠咬了咬牙齿,才把这股冲动压制下去。
回到小区他就碰到了罗晴,罗晴似乎在等他,看到他回来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来,“晨阳,你现在才回来啊,好晚了。”
任晨阳“嗯”了一声,随着她往前走。罗晴对他的冷淡也早已适应了,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阿姨跟你说了吧?今天晚上到我们家吃饭,我妈妈准备了好多你爱吃的菜,现在正在做呢。”
“我放了东西就过去。”
“我陪你一起去放东西吧?”罗晴期待的问。
任晨阳拒绝,“不用了,我很快就过去,你先回去吧。”
罗晴有些失望的低下头,“好吧。”
林建宝缓了一会儿就觉得冷,他眼睛看着任晨阳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根本没满足的身体又叫嚣着渴望,他伸出手指将精液刮着送到嘴里,迷恋的全部咽下去,又把一部分送进自己的骚穴里,手指抠挖着饥渴的淫肉,红润的舌头品尝着那咸腥的味道,喉咙里发出呻吟,“老公老公骚逼好痒,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
他轻易就将三根手指送了进去,大张着腿一边想着任晨阳一边自慰,抚慰了一阵又觉得不够,将任晨阳买给他的那管药膏拿出来,打开盒子直接将整管药膏塞了进去,捏住底部快速的抽插着。药膏是软体的,但是并不长也不粗,带来的快感极其有限,可是只要想到这是谁送给他的东西,林建宝就足以完全兴奋起来。
他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边用药膏抽插着饥渴的淫穴,脑海里想着任晨阳肏干他的帅气性感的模样,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达到了高潮。
收拾完东西后走出校门时天都黑了,林建宝自己打车回家,到家后家里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他打电话给父母都没打通,不知道他们上哪里去了。
任晨阳以为自己能清净一个寒假,却没想到第二天就看到林建宝找上门来。他背着一个背包,穿着很厚的羽绒服,还戴了一个毛线帽子,因为身形的关系,从后面看还以为是女孩子。任晨阳脸色都有些僵硬,实在想不通这个人怎么这么厚脸皮,而他最关心的还是另外一件事,“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
林建宝不肯回答,只是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老公,你收留我吧,我爸妈出差了,说要等过年才回来,我一个人在家里害怕。”
他昨天晚上接到了妈妈的电话,让他一个人乖乖待在家,林建宝委屈的都想哭,又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一个跟任晨阳更亲近的好机会。
任晨阳的反应是直接关上了门,然后无视敲门的声音,进了卧室关上门戴上静音耳塞开始写试卷。他学习的节奏一向进行的很有计划,上午打算写完四张卷子,再吃中饭,吃完午饭休憩半个小时,下午再继续写作业。
没有了外界的打扰,他也努力将林建宝丢出脑海,很快就沉浸在题海中,等全部写完时,比原定的时间还早了十分钟,他检查了一遍,才起身打算去喝杯水。
打开门他就惊了一下,客厅里正在放着热闹的综艺节目,而沙发上并排坐着两个人,手里各抓了一把瓜子正在一边嗑瓜子一边闲聊,时不时的还笑的前俯后仰的,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林建宝很快发现他,兴奋的叫了一句:“老任。”他眼睛亮晶晶的,身上只套着一件黑白相间的高领毛衣,整个人瘦瘦小小看起来才十五六岁的样子。
他旁边的女人好奇的看了过来,掩着嘴笑道:“原来你们是这么称呼阳阳的啊?叫他老任?”
林建宝吐了吐舌头,“我叫错啦,平常叫他晨阳。”
任晨阳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熟稔的闲聊,额头青筋直跳,脸色也非常难看,他盯着自己的母亲,沉着声音问:“妈,这是怎么回事?”
安琪一脸热心肠的样子,“我回来看到你同学在门口,说约好了找你玩,行李都带来了,你在写作业没听到敲门声吧?我就把他带进来了。”
任晨阳咬了咬牙,盯着林建宝,“你进来。”
林建宝犹豫着站了起来,往他靠近,安琪看出了不对劲,皱了皱眉,“阳阳,你对同学态度要温柔一点,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任晨阳当作没听到,扯着林建宝的衣袖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林建宝低着头,时不时的抬起头觑他,在任晨阳冰冷的目光中,犹豫着把手上的瓜子捧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