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林玉声便落入敌手,被这不知底细的敌人抱在怀里。
经脉被封,林玉声彻底失去反抗的余力,被嵌在男人的双臂之间,一双陌生的手在周身游移,尽往难以启齿的地方摸索。
百鸟朝凤,凤凰为群鸟之王,凌云剑宗内所有禽鸟具是盛蔚的耳目。
“有人呼救?”
盛蔚抬着手,指背上一只娇小的黄莺鸣声婉转,向他啾啾轻鸣。
盛蔚一声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哪来的不怕死的,敢在凌云剑宗撒野。”
自负实力强横,也不通报师尊和其他同门,黄莺拍着翅膀在前面带路,盛蔚举步跟上去。
往前行了一段,黄莺投入竹林。盛蔚紧随其后,往竹林中央越走越深。
越往前越幽僻,竹丛茂密遮蔽天光,林中光线昏暗,除了自己的脚步和黄莺偶尔发出的鸣叫,盛蔚只能听见竹叶绕风,摇动之间落雨般沙沙的声响。
“唔……”
猛然,前方传来微弱的呻吟声。
只当有人受伤,盛蔚神色一凛,加快脚步往前赶去。
穿过竹丛,抬头看见前方一竿老竹下,林玉声瘫坐在那里。
文秀的青年衣衫凌乱,满面红潮,背靠着翠竹,蛇一样难耐的扭动,口中吐息炙热,不断发出破碎的低吟轻喘。
面向盛蔚的方向,林玉声双腿大张。盛威分明看见林玉声一双手放在腿间,长裤腿根的部分已然全部湿透,明显比周围色泽深了一大块。
“救救我谁?”
察觉到了脚步声,林玉声向盛蔚的方向偏了偏头。
只具有最基本的灵性,黄莺啾啾鸣叫,不太明白为什么盛蔚愣在那里,不上前救人。
听见鸟鸣声,林玉声浑身一震,咬紧嘴唇窘迫到了极点,片刻之后,小声道:“是盛师弟吗?”
从震惊中回神,以不屑的眼光直视林玉声,盛蔚道:“别叫我师弟,我可没有在野外发情,自己把自己玩得喊救命的师兄!”
“不是……”
林玉声痛苦的摇头,在喘息间艰难的解释。
“有人把我……”
之前被人封住经脉后,又被捆仙索捆住丢在了这里。
盛蔚眼中,只能看见林玉声一人坐在这里发骚发浪。他若是能再往前走几步,向右边看,就会发现灌木丛的掩饰下藏着一方水凝成的镜面。
镜中映出林玉声的影像,温润如玉的青年赤裸着被绳索牢牢捆缚动弹不得,双手手腕被绑紧,在女穴前和一根从地底生长出来的赤红肉笋绑在一起。
肉笋伸缩吞吐,不知疲倦的强暴青年的女花,将肉穴插得淫水涟涟。
被肉笋撑开顶到两边的花唇,柔滑的嫩肉被自己的指尖触抚,已经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这场诡异的奸淫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林玉声只得抛却廉耻哀声求救,但没想到引来的,居然是整个宗门最看不起他的盛蔚。
盛蔚看不见水镜,也就无从得知林玉声的无助。只当他是发了骚自己在弄,更是误会了对方求救的含义,盛蔚道:“想要男人,自己爬去外面求人肏,别到我面前来丢人现眼!”
斥开啾啾叫个不停的黄莺,懒得多看那发浪的师兄,盛蔚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将林玉声的哀求抛在脑后。
“师弟、盛师弟啊、哈啊,不、不要顶了,停下、啊啊啊啊啊——!”
林玉声还想解释,仿佛嘲笑他的无助,肉笋往前一顶,破开女花钻进了极深的地方。一层层笋衣的褶皱刮擦着肉壁,尖细的顶端如利器点住骚心,仿佛要将那一点刺破般拼命钻弄,林玉声又痛又爽的尖声浪叫,温热的蜜水喷涌,肉笋被浇透了淫水,红亮淫糜,更加起劲的操干女花。
“盛师弟……别、别走……救……啊……”
背后传来不成调的哀求,林玉声清润的声音在情欲的折磨下完全变了调,柔媚甜软,一字一音分明都是在勾人。
盛蔚浑身不自在,耳朵已经全红了,抬手揉了揉,扭头啐了一口,骂:“骚货!”
话说回来,把林玉声一个人丢下真的好吗?
再怎么说,那家伙也是凌云七子之一,他的同门师兄。盛蔚自己固然不会被林玉声那骚模样勾引,可若有其他弟子到来,又恰巧是心智不怎么坚定的家伙
正在考虑是不是回去把林玉声打晕带走,丢回他自己院子里,省得被别人发现给师尊的名声抹黑。可盛蔚又确实看不上林玉声那骚浪的贱样,半点不想碰他。
心里正在天人交战,忽然眼前一花出现一个人影,盛蔚下意识拔剑迎敌,剑刚出鞘,就被对方按着手腕把剑推回鞘中,然后他连剑带人都落入了对方怀里。
“想什么呢,这么专心,连我靠近都没发现?”
耳尖被含住轻咬,盛蔚头皮微麻,不自觉的红了脸,在季渊任怀里用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季小七,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胆子不大,怎么敢当师兄的入幕之宾?”
三两下制住盛蔚的挣扎,把人困在怀里,季渊任低头看去,明艳的青年羞恼之下脸颊飞红,眼眸愈见清亮,一头长发黑如流墨,被阳光一照却又有金光隐现,如同藏在墨河中的金沙。
剑被夺走扔掉,盛蔚气得咬牙,又有些疑惑,问:“季渊任,你怎么在这?!”
季渊任回答:“本来要去剑阁,半道看见师兄往这里走,有些好奇,就跟过来瞧瞧。”
瞧瞧?
盛蔚狐疑的问:“你刚才看见了?”林玉声那副骚样子。
季渊任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疑惑,抱牢盛蔚在竹林里穿行,没过多久,来到一丛茂密的紫竹深处。
“季渊任,你不要脸!!!!”
一路走一路剥除盛蔚的衣衫,腰带外袍长衣如彩凤落羽,一件一件落在林中,到了这紫竹后面,盛蔚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贴身的里衣。
盛蔚又惊又怒羞恼交加,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不是他不肯屈居人下,季渊任实力在他之上,赢了他,要了他都罢了,可偏偏这个人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却说不愿和他结为道侣。
不愿结为道侣,却又要搂着他欢好,这分明是将他当成送上门的婊子。
眼圈通红瞪着季渊任,盛蔚咬着牙根怒道:“你等着,来日我比斗胜过你,这轮番羞辱定当加倍奉还!”
“你情我愿欢好享乐的事,怎么能叫羞辱。”
并不把盛蔚的威胁放在心上,搂着这只差不多光溜溜的小凤凰,从袖中取出几枚灵果,季渊任道:“师兄素来喜爱吃这些鲜果,师弟特意为师兄准备了一些,师兄赏脸尝尝?”
只吃最珍贵的上品灵果,看着季渊任拿出来的这几个一看就是弟子房里随手拿来的下品灵果,盛蔚露出被羞辱的恼怒之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