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六腑。然而在这秘境中待得久了,渐渐嗅到空气中不易察觉的甜香,馥郁的香气是上佳的催情之药,随着呼吸进入体内越积越多,四肢火热滚烫,腹中却又一阵阵冰凉,冷热交替冲击,没有灵力支撑,慕千华的体力很快就过度消耗,身子越来越软。
偏偏这个时候,季渊任扬鞭驱赶黑鹿。
黑鹿小步快跑,被淫具强行牵引,慕千华也不得不加快脚步。
体内粗大的假阳上宽下窄,如一个张开了伞盖的硕大蘑菇,牢牢卡在窄穴深处。绳索拴着阳具低端,往前拉过腿间,顺着囊袋牢牢绑住慕千华男根的底端。
黑鹿这一跑,绳索绷紧,男根被勒得难受。
慕千华的脚步被迫加快,腿间一段绳索不断摩擦着嫩肉,牵扯穴中的阳具。造型怪异的阳具没有足够的外力拉扯无法顺利进出,却能够在穴中随着肉壁的搅动不断旋转,“蘑菇”凹凸不平的伞盖将肠壁柔软的深处搅得一塌糊涂,慕千华低着头努力看路,眼前却一片模糊,每一步都似轻飘飘踩在云端,别说认路,还能站稳已经花了他全部的精力。
出发之前,季渊任先有过吩咐。
理智还没有做出决定,身体却忠实的表明已经撑不住了。慕千华蓦地停下脚步,不顾衣襟大敞,双手往前用力拽紧绳索,黑鹿发出响亮的清鸣停下来。
原本没有血色的肌肤已经完全透红,慕千华握紧绳索,微微的颤抖从指间到手腕,自双臂延展到全身。脱力一般,他紧闭双眸,夹着黑袍下光裸的双腿,慢慢在草地上跪坐下去。
嫩枝做的长鞭轻轻触了触他的脸颊,下颌被魔皇用鞭梢挑起,慕千华疲惫的睁开双眼,看见那人眉眼含笑,恍若含情,问他:“不行了?”
那人曾经赞过他的眼眸,但那人根本不知道,他自己的眉目有多好看。
有些晃神,也确实无话可回,慕千华没有作声。
季渊任习以为常,哪天慕千华乖乖的有问有答,他才要怀疑人被掉包了。
用上命令,季渊任道:“来。”
慕千华抬头望着季渊任,体内软嫩的肉壁裹着假阳,在淫药的催化作用下,肠肉一伸一缩的蠕动,细致缠绵的描画着淫具的形状,“蘑菇”硕大的顶端深深嵌在内部,抵着敏感的腺体研磨,深处早就软成了一滩泥泞。
脊背一阵一阵酥酥的麻,先前勉强还能站立的双腿,在倒下之后愈发绵软。
身体挣扎着要起来,试了两次竟都没能成功,跌坐回地上是撞到假阳微露在体外的凸起,慕千华挣扎了片刻还是倒了下去,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抵着前额,像头可怜的怀孕母鹿,趴在地上大汗淋漓的颤抖。
第027章 “怀孕”母鹿的玩弄方法(中) 有糖
力竭匍匐在地上,嫩枝的软鞭划过脸颊,细长的枝头坠着碧玉似的玲珑果实,被甩得摇摇晃晃,凉凉的触碰慕千华的侧脸。
慕千华抬起头,坠着青果的枝条在眼前一跳一跳,季渊任看着他,开口道:“吃掉。”
青果悬在面前摇晃,离唇不太远,然而也要费些功夫才能够到。
拖着疲惫的身子,慕千华吃力的抬头,张口去接含青果。
眼看就要触到,季渊任手腕一抖,青果向后一跳,慕千华含了个空。
定睛看向季渊任,对方也正看着他,视线相交,慕千华慢慢垂下眼睑,长睫的阴影落在颊上——清秀的母鹿露出温驯的模样,表情的阴影中,又似乎流露出哀伤。
季渊任沉默了一会儿,不耐烦的啧一声,几步走上前,曲膝在慕千华面前蹲下。
张口从枝捎咬下一粒青果,扣住慕千华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魔皇微微蹙眉,冷着眸望着他。
慕千华愣愣的,制住下颌的手松开,他有些难为情似的眨动眼睛,睫毛蝶翼似的扇动,仰起头不大确定的慢慢向季渊任靠近。
鼻息相闻,睫毛的尖端刮到季渊任的脸颊,慕千华受惊似的一顿,看了看季渊任。
魔皇没有反应,青果含在薄而软的唇瓣间,慕千华看过去,所有被这双唇亲吻过的回忆在脑中翻腾,他闭上眼睛,以仿佛要将自己全部奉献出去的专注和慎重,不是向着青果,而是朝那双唇吻了上去。
季渊任总是要捉弄他,这回也不例外。
唇挨上唇的瞬间,魔皇咬破了青果,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强硬的吻混合着青果的汁液,刹那间完全侵占了口腔。
被亲吻被拥抱,无论由于哪种原因,慕千华都没有办法反抗。
小心翼翼的藏起微小的喜悦,苦中作乐享受着难得亲吻,青果的果汁比想象中甘甜,如山泉般清凉,带着一点薄荷般的寒香。
舌上的伤已不再流血,但是还没有痊愈。季渊任的舌尖搅动着青果的汁液,将果汁沿着伤痕反复涂抹。
果汁的凉意刺进伤口,刺痛让慕千华不禁皱眉,然而很快微凉的舒爽取代了痛感,青果似乎有不俗的治疗效果,多余的果汁混着唾液吞咽下去之后,气力也恢复了些许,腹中沉重的阴寒也觉得好受了一些。
不过,这青果的甜味
从慕千华的表情发现端倪,稍微拉开距离脸对着脸,季渊任笑着轻吻仙人的眉目和脸颊,道:“你发现了,没错,以前给你服用过的遇仙膏,炼制材料的其中一味,便是这青女果。”
慕千华抱着肚子,妖气的阴寒已经无法再折磨他,取而代之的,是体内越来越明显的燥热。
青女果的效果立竿见影,浑身透出艳丽的粉色,束缚阴茎的绳索深深勒进根部,前端的胀痛令慕千华忍不住闷哼。后穴深处,肠肉紧紧裹套住淫具,几乎要摹拓出这淫荡刑具的形状。
肉壁伸缩夹弄,那蘑菇伞盖一般,灵活的不规则的膨大顶端也就如水车轮一般,抵在敏感的腺体上缓缓转动。怕泄露太多秘密,慕千华不敢去抱季渊任,只能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
他裹紧黑色的血衣,被无法发泄的快感和急剧蹿升的躁动逼得泪眼朦胧,攥紧黑衣上的云纹鹤影,泪水一滴一滴落在黑袍的衣襟上,深色的湿迹点点滴滴,最终融在一起。
脸上忽地一暖,泪痕被魔皇抬手擦了去。
身子悬空,被从地上抱起来,慕千华疑惑的抬头望向季渊任。魔皇低头扫他一眼,眉心微蹙,正在苦恼怎么处置他。
风微的一派胡搅蛮缠,到底是起了些作用。
千年前那些追着他不放,喊打喊杀的仙人确实讨厌,慕千华却不在此列,仔细一想,对方也确实一直在帮他的忙。
何况这傻乎乎的家伙,没有灵力护身,也敢莽莽撞撞,当真帮他把妖气都渡过去。
感谢=让他爽的脑回路在魔皇的世界观里理所当然,抱起慕千华让他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