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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的。”

    苏锦低着头发出一声“嗯”。她其实有些不想让南宫恪知道她要外出做生意的事情,不知他又要在心里怎样嘲笑自己一番。她越是不想让南宫恪在心里看扁了自己,越是着急要去证明自己。

    果不其然,卫风将这个消息带给南宫恪时,他前一阵还因着军纪不严而冲着一队军官们发火,下一瞬连眉梢都爬上了掩不住的笑意,忍俊不禁道:“这个女人又想做什么?”

    虽然第二日皇帝要亲临军营阅览三军,当日晚间,南宫恪仍然星夜赶回了府中。

    回到西苑,流芳轩的灯还留着。进得院门,默娘率先看见了南宫恪的身影,急忙放下手上的针线活,芰着鞋就跑了出来。

    “殿下怎地这么晚回来?还当你要过了明日才能抽得出时间来。吃过饭了么?”

    南宫恪笑着回道:“吃过了。默娘怎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剩下一点刺绣的活儿还没做完,收了针脚就差不多了。”

    “恩,别太晚了。我看王妃的屋里灯还亮着,她也没睡?”这个傻瓜该不会也熬着做那些针线活?

    默娘看了一眼主屋,笑道:“咱们王妃越发可爱了,晚膳吃了一点酒麸子,适才醉醺醺地要睡了,非要把灯留着,说殿下答应了今夜要回来的,万一熄了灯,见不到殿下,明儿个的生意可得泡汤了!”

    南宫恪吃惊道:“什么食物,居然吃醉了?”

    默娘掩嘴笑道:“听说是西北进献的解暑食材,路途遥远来的有些晚,倒不像是这个季节的食物。陛下晌午赏了一些来,王妃尝着好吃,贪嘴多吃了几口,后来酒劲儿上来就醉倒了。”

    卫风先在身后笑了一声。

    南宫恪睨了一眼卫风,道:“笑什么?往后不准来西苑!默娘赶紧替兰香选一门亲事,早早地嫁出去罢!”卫风惊地瞪大了眼睛,一时辨不明南宫恪这话的真假,只能无助地看着默娘。

    看着南宫恪越走越远的背影,默娘笑得有些直不起腰了。

    卫风仍然是那副不明所以的表情,他实在不明白笑一下而已,又犯了什么错?

    默娘笑道:“你呀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殿下气的是你笑了王妃!”

    卫风继续懵道:“你不是也笑了?我就笑了一声而已,你都笑成这个样子了!”

    默娘一时语塞,看着无辜的卫风,安慰他道:“放心啊!我替你看着兰香,绝不会嫁给别人的!倒是你,还不趁早赚钱,没有钱拿什么娶媳妇?还想着空手套白狼么?”

    卫风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个劲儿傻笑着点头。

    “不过,默娘——”卫风突然想到,“你有没有发现殿下变了?他现在笑得多了,也爱说一些玩笑话。”

    默娘渐渐收了笑意,并没有回答他。她转身望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眼里瞬时涌起了泪花:“十七年了!老天也该心疼心疼这孩子,放过了他罢!娘娘,你在天上看见这一切,大抵也是开心的!”

    夜一如既往地寂静,偶尔刮起两片风。深秋了,天气乍暖还寒,唯有这座府邸的温暖仍在延续。

    ☆、岁元动情

    第十九章

    屋里静寂地只听得见灯芯燃烧的“烈烈”声。南宫恪轻轻地推开门,屋内的人睡得太沉,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人走了进来。摇了摇兰香,她似乎也吃得不少酒麸子,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竟没有一丝的反应。

    “卫风!”南宫恪喊了一声,不见卫风过来,便去窗前低声吹了一声口哨。卫风正回寝居的半路上,猛地听见这声口哨,还以为主子遇到了什么险情,迅速跑了回去。

    “将兰香送回去。”

    卫风愣了一瞬,道:“回······回哪里去?”

    南宫恪瞪了他一眼,道:“闺房!”

    “哦!”卫风红着脸抱走了兰香。

    南宫恪径直走向了床畔,苏锦睡意冗沉,似是酒意仍然未退,双颊一片绯红,看着甚是可爱。估计是睡热了,三两下蹬掉了被子,睡相不好看是真的。南宫恪无奈的笑笑,上前去拉过被子,帮她盖在身上。苏锦半梦半醒间推开被子道:“不要,我热!”

    南宫恪只好哄着她:“盖一些护着点小腹,否则会得风寒的,听话!”

    苏锦突然抓住他的手,睁着朦胧的睡眼,咕哝道:“你回来了?”

    “恩。”南宫恪看了她一眼,她的手猝不及防这样抓住他,他的心不由地跟着跳地快了一些。不想被看出内心的慌乱,南宫恪强装淡定,拉过被子替她盖好。起身放下帘帐,他就要准备离开。

    刚一转身,只听苏锦沙哑着嗓子喊道:“你又要去白诺成那里么?”

    南宫恪失笑着回头,见她已经坐了起来,半截身子露出帘帐,一张小脸上似有怒意。

    不待他说话。苏锦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嘴里念念有声道:“不许你去!南宫恪你混蛋!伙同白诺成一起欺负我!我再也不替你找书了!”

    南宫恪知她糊里糊涂神识不清,可还是因着面前的泪人,心里没来由地生出自责和怜惜之情。他连忙上前,替她拭去眼泪。

    “诺成的事是我的错,往后再也不会有人来和你争了!”南宫恪轻声安慰着她,心里开始怀疑,难不成她受了委屈,府里都瞒着他?

    醉酒的苏锦俨然一个小孩子,没有丝毫的戒备和心防,自顾自将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

    “正妃的名分谁爱要便拿去,我从来不稀罕这些。可是你不该纵着她一而再而三地羞辱我。你明知道我们没有夫妻之实,还要同她住在一处,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告诉合府的人,我是如此不受你待见么?你就是个混蛋!你娶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南宫恪连忙将苏锦揽进怀里,直是道歉:“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过我真的没有和诺成发生什么事,不知你从哪里听来的同房一事?”她没再回答,南宫恪看着那张泪颜,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苏锦哭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水,似乎又要昏昏欲睡,南宫恪耐心地小声哄着她睡觉。以为她睡熟了,正要起身离开,哪知又被苏锦扯住了衣角。

    “不许你走!”她又开始念念有声。

    南宫恪笑道:“好好好!不走,那我今夜睡哪儿?”

    苏锦往里面挪了挪,拍着空出来的床道:“就睡这儿!”

    南宫恪眯起眸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苏锦发红的脸,问道:“你是认真的么?”

    “叫你睡就睡!罗嗦什么?”苏锦上前一把将南宫恪按倒在床上,没想到一个趔趄失去重心直接扑倒在南宫恪的身上。

    她似乎被这一举动惊地酒醒了半分,俩人面面相视征仲了半晌。

    “你不要忘记了熄灯,蜡烛又涨价了!”苏锦看似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