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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砖头,看着丁卯越来越近,长腿一踹,砖头砸了上去。

    丁卯也曾经练过几年,不为别的,就为了不落后于丁寅。丁寅好武,他丁卯不好武也要练的比他强。

    身子一歪,躲过砖头,可是没躲过那一脚。丁卯被踹在桌上,连带着桌上的杯子茶壶哗啦啦摔了一地。

    丁卯捂着被踹的肚子,酒醒了大半,脸气的扭曲,跟眼前这个女人扭打在一起。

    本身男人和女人力气相差悬殊,奈何余相思是拼了老命,怎么狠怎么下手。丁卯没料到眼前的女人是个狠角色,硬生生吃了指甲的亏,脸上脖子上被划出血淋淋的口子。

    丁卯将余相思压在地上,双手扣上她的脖子。

    腹腔被憋的生疼,脑子里嗡嗡直响,半点力气使不出来。余相思撼不动他分毫,难道今天就这么死去?

    第38章 八朵狼心

    丁卯怒火冲头,就想着掐死这个可恶的女人。突然门打开,一道冷冷的声音道:“丁先生,老板叫你。”

    丁卯不敢拖延,他现在有钱,可是命却是攥在坤沙手里。门口的男子是坤沙的得力干将,他招惹不起。

    “这就来,这就来,让南先生笑话了。”

    门口的阿南勾勾手指,示意他赶紧跟着自己走,“丁先生要让老板等多久?要不要先办完你的事再去见老板?”

    丁卯哪里敢!

    “这就走,抱歉,抱歉。”

    阿南深深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嘴唇微动,转身出门。

    余相思看到了丁卯口中的“南先生”,他看她深深地那一眼,余相思此生难忘。多年不见,有念有怨。那个眼神里,满满的关切和鼓励。他留下一个字——等!

    余相思咬咬唇,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斜靠在墙上,嗓子里火烧火燎的疼。

    唐深要她等机会,可是在这样到处扛枪的地方,如何能逃出去?!

    双手捂紧嘴巴,抑制不住眼泪往外淌。擦干眼泪,想到唐深。

    余相思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他,他不是坏人。绝不会和丁卯那些畜生一样,做伤天害理的事。当年的离开,一定是迫不得已。这些年的不联系,也是他的无奈。

    他是有苦衷的!他在这里,一定是有道理的!

    门外丁卯没急着走,摸摸脸上有血迹,拿出手帕沾沾,嘴角疼的一抽。给阿南递了一根烟,被阿南拒绝。

    丁卯笑笑,装作不在意,“阿南兄弟,刚刚和老板喝完酒,为什么老板急着叫我?”不会是坤沙要抬价吧。

    阿南面无表情,一如平日的冷硬,“高价聘请的调毒师到了,有个要求,三日内岛上不能见血。”

    这是什么要求?!

    丁卯转了转眼珠子,“哪来的调毒师,从没听过这样的讲究。”

    阿南冷冷看了他一眼,“丁先生先把小命保住最好,调毒师是老板的贵客,你也想管?”

    丁卯尴尬的笑笑,他哪里敢管坤沙的事。

    阿南刚要走,又停住脚,斜眼看看身后屋子,吩咐身后两个随从,“把这个女人放进牢里。”

    丁卯面色一变:“阿南兄弟,这可是我带来的女人,不是岛上的。”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阿南不屑道:“不是我阿南信不过丁先生,实在是老板的事大,万一丁先生忍不住,岂不是坏了老板的大事。依我看,你还是忍忍的好。”

    丁卯低头,眼神划过一抹恶毒。以前对他可不是现在这个态度,真是把他当做丧家犬了。

    似是察觉丁卯的异样,阿南哼了声,吩咐那俩人:“把人看好了,三天内,谁都不准进。坏了老板的大事,谁都承担不起。”

    *

    坤沙看着面前的少年,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调毒师?”

    沐闲舟微微一笑,“阿爸,是我,我回来了。我在美国是双料博士,其中一门研究药剂化学。史密斯先生是我的导师,待我恩重如山。这次因为身体有恙,特意让我来给阿爸研制新品。”

    坤沙摸着小胡子,审视着眼前的年轻人。史密斯博士受他胁迫,不过据探子来报,史密斯的确突发重疾进了医院。想必是史密斯担心自己的家人受到伤害,这才托付眼前的年轻人来这里。

    “你,很好。研制出新品,给阿爸效力。钱,女人,所有你想要的一切,想要什么阿爸都给你。”坤沙说到做到,当年送走他,再也没有关注过他的消息。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这小子竟然活生生站在这里,和他谈生意。

    沐闲舟道:“阿爸,史密斯先生待我如父,我想替他请求您,这次的调试新品,能否是最后一次。”

    坤沙心里的疑虑渐渐消失,这个请求,很符合史密斯的心理,也符合眼前年轻人的心理。只是,年轻人毕竟嫩了些,不知道江湖的险恶。

    坤沙倒上一杯红酒,递给他:“阿爸答应你,不但不打扰史密斯先生,而且阿爸还给你很多很多的钱。”只是,以后你就要给我调试新品了。这么好的苗子,他怎么舍得放过。

    看着他把酒放在唇边,片刻,又拿了下来。

    “阿爸,酒里有l3,这是一种让人上瘾的药剂。我想着一定不是阿爸的意思,一定是哪个下人想要谋害阿爸,于是在酒里下了毒。”沐闲舟不慌不忙,把杯子里的酒洒在地上。伸手拿过坤沙手里的酒杯,也洒在地上。

    “阿爸,我好久没有见阿妈了,阿妈还好吗?我想见见她老人家。”

    一行动作行云流水,不光屋里的众人呆了,连坤沙都有片刻愣神。眼前的小子不光把他亲自倒的红酒洒在地上,还把他的酒一同洒了,指着一通带枪的随从,说是他们下的毒,接着又提到母亲。

    坤沙是个聪明人,可是此刻也无法判断,他到底是真的不知道二十年前他母亲已经离开人世,还是装的。当年的事知道的人不多,把他送走的也急,若是不知道,也属正常。

    想起当年替他顶罪的女人,坤沙的铁石心肠也有一瞬的柔软,沐闲舟没有放过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瞬间。

    “阿爸,阿妈还好吗?我真的很想念她。这些年在外,我想念阿妈,也想念阿爸。没有您和阿妈的钱,我也不会有现在。”

    坤沙看着年轻人虔诚的眼睛,就算他踏遍金三角,数次浴火重生,此刻也无法看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罢了,不想就不想吧。天让他坤沙活,谁也灭不了他!天要是让他死,想活也活不成!眼前的年轻人是个培养的好苗子,他会快速让他成长。

    他答应了那个女人,不给她立碑,可是心中到底有点念想,就给她在林中空地立了个衣冠冢。无名无姓,空白的碑文。

    拍拍他的肩膀,“明早带你去看,今晚好好休息。”稍微一顿,“为什么三日内不见血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