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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码的时候开了脑洞,总觉得墨燃在这段剧情里差了点味道,后来仔细想想,他差的是根烟2333

    《金成池覆灭后,现代版》开机,嘟嘟嘟!

    密道里,四个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再说话。

    墨燃靠在冰冷的墙垣边,看着楚晚宁拥着薛蒙,拍着他的肩膀,心中忽然不是滋味。

    但墨燃什么也没说,只低下头摸出烟盒,里面还剩最后一支烟。他把它咬在唇间,打火机咔哒响过,一簇星火明了又暗,映在他眸子里,像新吐蕾的罂粟花。

    他深深抽了口烟,又缓缓呼出来,令人上瘾的尼古丁中,墨燃抬起眼睑,不咸不淡,不浅不重地又看了他们一眼,便把脸转开去了。

    他靠着墙,把手插兜里。

    谁都没说话,理智让墨燃告诉自己,给他们一点时间,一根烟的时间总要有的,小孔雀需要安慰。

    他是个烟瘾很重的人,喜欢焦油在唇齿弥漫的腐朽滋味。

    但那天,他禁不住怨恨,这根烟似乎格外长,该死的,他抽了那么久,那么狠重,可它他妈的怎么还剩大半截儿。

    墨燃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暴躁,他把这种暴躁归咎于吸烟的不如意。于是他把没抽完的半支烟在墙上碾灭了。然后他抬起头来,依旧单手插兜里,似是名正言顺地朝楚晚宁走过去。

    “楚老师。”他看着楚晚宁的脸,伸手猛的将薛蒙拽直了,拽到自己身边,唇角轧出一丝懒洋洋的笑意。

    “您别光顾着哄我弟弟啊,我可也难受着呢。怎么着,要不您看看,您好人做到底……”

    他有些烟嗓,低哑的,于是清了清喉咙。

    “也哄哄哥哥我啊。”

    楚晚宁一时语塞。

    说来荒谬,他那时候想的居然是:这孙子说的哥哥我,是耍流氓呢,还是字面意思,表示跟薛蒙的关系是“亲戚中同辈而比自己年纪更大的男子”呢?

    第48章 本座的老龙呀

    他这么一说,墨燃也不禁赞同。

    师尊说的没错。

    假勾陈身上有一种微弱的气息,墨燃原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既然楚晚宁也感觉到了,那是错觉的可能就微乎其微了。

    死尸的气息。

    ——这个勾陈上宫非但不是本人,甚至,他根本就不是活人!

    也就是说,幕后之手只拿了具尸体,替自己当傀儡,伪装成万兵之神。他甚至都没有亲自露面。

    正思索着,忽然一声低低恻笑从金成池那边传了出来。

    紧接着,一具煞白躯体犹如利箭嗖的一声腾水而出,那个假冒的勾陈上宫跃于空中,但他的形容举止此刻变得极为可怖,浑身的皮肤都皱缩在一起,好像蛇在蜕皮,蚕在破茧。

    “晚夜玉衡,北斗仙尊。楚宗师,你果然名不虚传。”

    假勾陈悬在粼粼湖水之上,犹如画皮剥落的面孔似乎是拧出了个近乎扭曲的笑容。

    “像你这般的人物,当年儒风门,怎么就没能把你留住?”

    楚晚宁冷声道:“阁下究竟是谁?”

    “你不必只晓我是谁。”假勾陈说,“我也不会让你知道我是谁。你就当我是个早该死了的人,从地狱里头又爬了出来,要找你们这些正人君子索命罢!”

    望月森然道:“后生无耻!摘心柳已毁,以你灵力,若没有了神木之力,断不可能再施禁术,也无法为非作歹!”

    假勾陈冷笑道:“你这老泥鳅,死都快死了,还来坏我大事。这里哪里还有你说话的份儿?还不快滚!”

    楚晚宁忽然道:“阁下白子一枚,难道就有说话的份了吗?”

    所谓“白子”,顾名思义,说的是珍珑棋局里面最为特殊的一种棋子。

    当施术者找到一具新死的尸体,往尸身内灌入自己的一部分灵魂之后,那部分灵魂就会与尸体融合,形成一枚洁白如玉的“白子”。

    “白子”和普通纯粹听令的“黑子”不同,换句话说,白子其实是施术者的替身,除了法力不及本体之外,可以思考,可以自主行动,而他们的所见所闻,也都可以和本体共情。

    假勾陈身份被揭露,竟是抚掌大笑:“好、好!好!!”

    这三声“好”过后,假勾陈面目愈发稀烂歪扭,看来似乎是本体的法术将尽,无法维持白子的行动,渐渐露出了所占尸身的原形。

    “楚晚宁,你莫要自以为是。你以为今日阻止了我便有用了?即便摘心柳被毁,我的本体还可以去寻别的灵力之源。反倒是你。”

    他说着,逐渐混浊的眼睛忽然不怀好意地掠过楚晚宁,落到了墨燃身上。

    陡然心惊!

    假勾陈颇为嘲讽,一字一句道:“你若以为这世上通晓三大禁术的人,只有我一个,那么恐怕,你是活不了太久了。”

    楚晚宁长眉低拧,厉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那假勾陈却忽然不说话了,须臾凝顿,他忽然周身爆裂,散作腥臭碎片,一枚莹白如玉的棋子从他体内爆出,在半空中逆光打了几个旋儿,咕咚落入了金成池的细碎浪涛中。

    看来是身在暗处的那个假勾陈的本体,终于在失去摘心柳的襄助后,彻底灵力殆尽了。

    与此同时,几乎同样是靠着摘心柳灵力存活的望月踉跄两步,扑通一声跌回了地面,低声道:“啊……”

    薛蒙惊道:“望月!”

    墨燃亦道:“望月!”

    四个人都来到老蛟身边,望月已到油尽灯枯时,嘴唇了无血色。他看了看他们,喉咙喑哑如同日暮昏鸦。

    “你们、千万……千万不要去信方才那人的胡言乱语。他讲的话,假的、假的远比真的多……”

    师昧眉宇间满含关切与悲哀,温声道:“前辈不要再说话了,我来替你疗伤。”

    “不、不必了。你师父都做不到的事……你……你更是……”望月剧烈咳嗽了好几声,然后喘息道,“这些年,来金成池求剑者甚多。然而……自奸邪入池后,摘心柳不愿将主人遗留的神物为他所用,毁去数万兵刃。唯一留下的……就是……就是与它实力相当的一把柳藤,一把、一把上神佩剑……”

    提到此一节,薛蒙的神色更加黯淡,抿着嘴唇,沉默不言。

    “柳藤……柳藤归了这位小道长。”望月看着墨燃,“当时在湖边,我对你说,昔日为恶,我亦不能阻。只望你今后向善……但其实……其实遵从主人心愿,神武最终,只该是心善之人放配拥有。所以,我希望你能……你能够……”

    墨燃见他说话已是十分费力,便止住了他的话头,说道:“前辈放心,我明白。”

    蛟人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我就放心了……”

    他仰望着天空,嘴唇微微颤抖。

    “人说金成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