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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嫌弃打量中),要不要请个老中医来给你看看,祖传秘方,专治不举。

    墨燃:……姑娘,断袖,了解一下。

    菱儿:吓,你袖子断了?那我帮你缝缝?

    大白猫:谢谢“慕止无”“罪罚临界”“卿璇”“瞌眼听风语”“作死的喵”“仓裘”地雷x2“腌不死的鱼”“李四”“树袋熊的乌托邦”“西路尤记”“是幻蓝啊”“长城微微”“22976302”“心字香烧起”投掷地雷~“瞌眼听风语”投掷手榴弹,“肉爷粉丝汤”投掷浅水炸弹,“染染呀”投掷火箭炮~

    二狗子:蟹蟹(昨晚22点05和22点20灌溉一瓶营养液的小可怜被抽掉了id,谢谢你们qaq)“anyan”,“释小姐”,“10”,“莫曰”,“九九归一”,“鹤浮云洲”,“sugar”,“shadight蝶影肆”,“放学一路回家”,“三三”,“客楚”,“喜欢忘羡”,“把墨燃三条腿接回去”,“这里是浅唱啊”,“喵玉玺”,“吞阴阳啊”,“亭阁月下”,“鹤浮云洲”,“左左家的大可可”,“hello_j_”,“仓裘”,“裴斐”,“扇瓷坠”,“惊蛰最可爱”,“天煞孤星”,“药郎妻”,“闲敲棋子落灯花”,“dawn”,“应笑归”,“樵木”,“金越之音”,“楚晚宁的抄手”,“倾乱”,灌溉营养液~

    日常感谢追文的小伙伴~

    第144章 师尊,我喜欢你

    墨燃从大海碗里捉出一张纸, 平铺展开。

    看到纸上内容, 他先是松了口气, 随即又有些紧张。

    “是啥?”村长问道。

    墨燃就把纸张给他看, 村长瞧了, 说道:“哈哈, 幸好与墨仙君同来的,没有什么同门师姐师妹,不然怕是要得罪人。”

    楚晚宁原本就很好奇墨燃捉到的是什么问题,一听村长这么说,更加好奇了, 直盯着那张纸条看, 好像要把纸条盯出个窟窿来。

    墨燃笑道,“可是村长, 你瞧这张纸上面写的东西, 应当犯规了吧,别人说的都是一个问题, 他却等于问了我三个问题。”

    “谁叫仙君点子准,摸到了这张。”村长说, “仙君要是不满意, 那就丢了重新抓过。”

    重新抓指不定又抓到什么“腿长的女人好看还是腰细的女人漂亮”这种内容, 墨燃笑道:“算了算了, 那就还是这张吧。”

    他说着,把纸张递还给村长,说:“我抽到的, 是说一说生平最喜欢的三个人。”

    楚晚宁:“…………”

    这时候菱儿眼眶红红地回来了,她没有往前捱,怕旁人看出她刚刚哭过,就坐在炉火塘子的最外围,因此墨燃也没有瞧见她。

    事实上墨燃说完问题之后,就谁也没有看,他觉得这样过分私密的问题,瞧着谁都别扭,都说不出话来,于是干脆盯着火。

    篝火在他黑色的眼睛里闪烁,映得他一张英俊脸庞时明时暗,他就望着那团火焰,出神良久,而后道:

    “那就先讲我阿娘吧。”

    “我阿娘走的比较早,其实我已经不太记得她的面貌了,只记得有她在的时候,我总能吃的上东西,也睡得好安稳觉。”墨燃道,“所以如果要说三个人的话,她会是其中一个。”

    村长颔首:“舐犊情深,好,给仙君算一个了。”

    “那第二个,是我师哥,他待我温和,虽无血缘之亲,却胜过亲生兄弟。”

    对于这个答案,楚晚宁早有预料,因此无论是脸上还是心里,都没有太大的波澜。墨燃喜欢师明净,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当初他在金成池,早已亲耳听见过,并不觉得意外。

    只是望着夜火映照下的那个男人,他有着刀劈斧削的硬劲轮廓,显得极英俊,骨子里又有些倔头倔脑。一个人的精气神很大程度上都能够在眼睛里反应出来,墨燃的眼睛又黑又亮,极其有神,像一盏除非油尽,否则绝不会熄灭的灯。

    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注定极为固执。

    楚晚宁很痴迷于这样的固执,只可惜,这份固执并不是属于他的。

    墨燃说了师明净这样那样的好,楚晚宁都没有听进去,他觉得晚上的风有些凉,于是给自己倒了一盏热茶,捧在掌中,慢慢地喝着。

    茶水一路暖着他的咽喉,落到胃里,把他的血肉都焐热捂暖了,连心都跟着软下来。

    他又默默倒一杯,正欲再饮,忽听得墨燃讲完了师明净,然后顿了顿,说了一句话:

    “还有一个人,第三个要说的,是我师尊。”

    “咳咳咳!!”楚晚宁仿佛被烫到了,茶呛了点出来,连连咳嗽,一张脸涨得通红,他埋头去擦拭着水渍,却不曾抬头看墨燃一眼。

    感情上卑微惯了的人,你把他从地上拉起,他也只会为自己的满身尘土而惊慌失措,想要再一次躲回暗处,蜷缩着,藏起来。

    但墨燃显然没有打算给他逃避的机会。

    楚晚宁这个人太闷了,要是由着他去,他会一直给你一个背影,一个后脑勺。他看似炽烈,看似凶悍,眉眼间紫电青霜,隐隐都是雷霆攻伐之意,可墨燃清楚,这不过是一张打磨精致的人/皮面具而已。

    他看过了楚晚宁温柔的人魂,在孟婆堂的蒸腾水雾里,那么可怜,那么无助。

    他不想让楚晚宁再这样自我糟践下去了。

    楚晚宁不能再戴着那样狰狞可怖的假面,如果这自尊病的家伙不愿意摘,那么,他替他伸出手来。

    茶水只泼了一点点,早就擦干净了,可楚晚宁还是在反复不停地拭着那干透的水痕。

    他惯于作茧自缚,所以没有抬头。

    渐渐的觉得周围很安静,静的有些诡异,而后有小孩子在嗤嗤地笑,声音好像压得很低,可是谁都能听到。

    “阿娘,楚仙君好傻哦。”

    阿娘忙掩住自家孩子童言无忌的小嘴:“嘘——”

    但楚晚宁还是听到了。

    傻……

    不,晚夜玉衡这辈子都和“傻”这个字绝缘,他是嚣张锋利的,是凶悍冷酷的,是——

    “师尊,你再擦,只怕桌子都要给你擦出一个洞来了。”

    黑色的布靴走到他案几前,距离很近,近到几乎可以算是冒犯,然后才停住。楚晚宁看到一截漆黑的阴影笼罩下来,山岳一般压制住他,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压得他有些屈辱,也有些恼羞成怒。

    他忽然就有些愤懑了,气自己突如其来的软弱。

    于是他把帕巾一摔,猛地抬头,充满了挑衅,一双含着怒的恣意凤眼瞪着墨燃,端的是剑拔弩张。

    而几乎是同一时刻,墨燃不无恭敬,不无温和地说了一声:

    “师尊,你理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