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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寒走过来打趣道:“你小子瞒得可真好啊,连生日都不告诉我们吗?我们还是队友吗?”

    “不是,我……你们怎么知道的?”

    教练洪畅也说:“你那身份证上都写着呢,今天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差点连蛋糕都来不及定了。”

    不得不说,乐喆还是挺惊喜的,他对众人道:“谢谢。”

    “别谢了,寿星来切蛋糕。”孙明谦给他递刀。

    王鹏飞帮忙点蜡烛,廖安虽然还是一副百无聊赖的神色,但并没有再与他针锋相对。点完蜡烛,几人又把灯关了。高云寒说:“咱们是不是漏了点什么?”

    众人道:“什么?”

    “生日歌啊,怎么没人唱生日歌?浩鹏,来一首。”

    乐喆还记得他说过王鹏飞的歌喉是拿手好戏,正期待,却听王鹏飞拒绝道:“不要。”

    高云寒扼腕叹息:“新人生日啊,你这都不赏脸吗,算了,我来献丑吧,大家跟着一起唱。”

    几人五音不全、乱七八糟地唱完一首生日歌,听得乐喆直想发笑。歌声罢,烛火在黑暗中摇曳,乐喆许愿道:“希望今年咱们战队能取得好成绩。”

    “那你自己的愿望呢?”

    “希望我自己也能取得个好成绩。”乐喆笑笑,在心里默默补充道,希望能和韩启天长长久久。

    大前年是他男朋友跟他过的,前年他们闹分手,今年男朋友虽然不在身边,却收获了另一份异乡的温暖。

    在谭一耀的指导下,乐喆可谓是进步飞快,连队友都啧啧称奇。高云寒欣慰地说:“不错嘛,新人的适应能力还是挺强的,我似乎看到希望了。”

    廖安不屑地撇撇嘴不说话。

    与他双排的孙明谦对他的进步感觉尤为明显,说道:“小喆还是不错的。”

    乐喆被夸得不好意思,忙道:“其实是谭哥经常来指导我。”

    “谭哥?”廖安倏然抬起头,好像不太高兴似的,一个冷飕飕的眼神飞过来。

    乐喆便把上次与他偶遇的情形大致说了一下,道:“事情就是这样。”

    廖安的脸色愈发不好看,他霍然站起:“我出去一下。”

    看着他背影消失在训练室的门口,高云寒问身边的王鹏飞:“他又怎么了?”

    王鹏飞在野区打着野,鼠标发出哒哒的声响,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我哪知道。”

    “你不是跟他一个宿舍的吗?”

    王鹏飞面无表情地拿了个蓝爸爸:“不知道。”

    看来是不可能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东西来了,高云寒拍了拍乐喆的肩说:“平时是我们太过纵容他了,希望你不要见怪吧。”

    乐喆摇摇头道:“没事。”

    高云寒叹了一声说:“我觉得吧,以前他是我们这儿年纪最小的,现在你来了,反而成了你年纪最小了。所以我想他可能是觉着不服气吧,就类似于幼儿园小朋友那种心理。”

    虽然不知道这么比喻妥不妥当,但乐喆还是莫名其妙想笑,道:“好,我知道了。”

    高云寒宽慰地点点头说:“你还是要比他成熟的。”

    乐喆却否定道:“不,我还是挺幼稚的。”

    那一瞬间,他莫名想起韩启天,嘴角便已经情不自禁地挂上笑意。

    “哎哟,笑得这么荡漾的,不会是想当什么好事了吧?”

    乐喆正色道:“队长,请不要再八卦了,好好训练吧。”

    高云寒嘀咕道:“这哪叫八卦?分明是关心队员的心理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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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总体而言,除却偶尔冷嘲热讽的廖安,乐喆与对内其他人相处还是十分愉快的。只是他不好好正经吃饭的坏习惯依然没改好,结果夜里饿得睡不着,干脆起床出去觅食。

    还没到厨房,乐喆就闻到一股香味,让人垂涎欲滴。他走过去一看,竟然是谭一耀在煮东西。

    谭一耀听见声响,边拿筷子在锅里搅了搅,边回头看,挑眉道:“哎,是你啊,成吧,今天算你小子有口福。”

    乐喆探过身去看:“煮什么?”

    “面条啊。”谭一耀将面条沥水,起锅,“你这不是看见了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乐喆对他的印象已经从“兢兢业业的传奇选手”变成了“假不正经的老男人”。比方说经常使唤乐喆叫他出去买烟,还以“为年轻人着想”的名头,将他身上的余粮搜刮一空……诸如此类,罄竹难书。

    但话说回来,乐喆还是真心佩服他的。他对问题一针见血,给出的指导也十分有建设性,有时候还会当乐喆的陪练。

    两人熟悉起来后,乐喆也没有初时的拘束,拿了碗跟谭一耀大大咧咧地并排吃。

    谭一耀沾沾自喜地说:“老谭酸菜牛肉面,就是这个味儿。”

    乐喆哧溜哧溜地吸着面条,含糊不清地说:“是牛肉酱面。”

    谭一耀瞪他:“就你小子话多。”

    乐喆呼着热气:“好吃好吃。”

    谭一耀转阴为晴,喜不自胜:“是吧,我这手绝了。”

    看他一副饿死鬼投胎的猴急样子,谭一耀忍不住道:“队里揭不开锅了吗?你怎么好像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似的?”

    乐喆边吃边说:“晚上没吃饭。”

    “干嘛不吃饭?”可别把孩子给饿坏了。

    乐喆理所当然地说:“训练啊,你不是让我好好打吗?”

    昨天夜里谭一耀当陪练,乐喆本来早上就一直在和队友练配合了,晚上又继续,这样高强度的训练让他有点吃不消,反应也慢了下来。

    连续两把他都没有找到感觉,谭一耀气急败坏地说:“你要不想打就滚出队伍,要不然就给我认认真真地打。”

    回想到这些,谭一耀咳了一声说:“其实昨晚我并不是故意吼你。”

    乐喆把面汤喝完:“我知道啊。”

    谭一耀奇道:“你又知道了?”

    乐喆说:“恨铁不成钢呗,跟我以前的班主任一个样。”

    谭一耀很委屈了:“你怎么能把我和班主任相提并论。”

    顿了顿,他又叹道:“我知道,是我太急躁了,可是我没有时间了。”

    二十七岁的高龄在职业选手中算是比较少见了,很多与他同期的选手大多都退的退、转行的转行,而谭一耀仍然坚持在原地。但他的状态不容许他再拖,再加上手伤时不时复发,随着新赛季的即将开始,他将乐喆逼得越紧,也将自己逼得更紧。

    乐喆停下了擦嘴的动作:“什么意思?”

    谭一耀苦笑道:“我可能打完这个赛季就要退役了,我只希望最后能在s赛拿个冠军,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谭哥。”

    谭一耀早晚都会有退役的一天,这个事实一直沉甸甸地压在众人心头上,却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