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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男孩被身后的硬棒硌得不舒服,试图往身后那人的怀外爬。

    “宝贝儿,早安。”项亦恒哑着嗓音说道。

    刚睡醒的男人声音温柔而性感,阮塘瞬间清醒,翻身将头埋进哥哥的怀里,伸腿跨上他的大腿压着,裸露在外的花穴正好将男人的龟头堪堪含住.....

    “哥哥~宝贝好饿...”说话间阮塘扶着项亦恒的肩膀慢慢将他压在身下,待项亦恒平躺在床上时,花穴已将晨勃的大鸡巴全部吞了进去。

    半软却尺寸傲人的鸡巴被柔润紧致的骚穴吃的严丝合缝,男人躺在床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刚想抱住男孩使劲就被他下一秒的动作震住了。男孩弓起身抬起屁股,脱离穴口的鸡巴重新垂在男人的胯间,男孩趴在他结实的双腿上重新低下头埋在他的胯间。

    “怎么还不硬啊?”阮塘看着他的脸抱怨,小手扶起正在充血的肉棒放在自己嘴边,猩红柔软的小舌顺着龟头的沟壑来回舔弄。

    项亦恒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继弟的口腔中不断肿胀起来,那条撩人的嫩舌故意用舌苔刺激顺滑的顶端和忍不住流水的马眼,仅仅含个龟头就能含的咂咂响,要不是这四年自己偷偷在他身边看着,项亦恒都要以为阮塘被着他在国外偷人了。

    没过多久,阮塘感觉到男人的阴茎在他口中彻底勃起,尺寸和硬度比起四年前有增无减。四年前的项亦恒像个没长大的毛头小子,禁不起他随意的撩拨。可如今的项亦恒全身上下散发的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自己如此勾引,他还是沉着的躺在床上,除了勃起的阴茎再没其他回应。

    这个认知让阮塘既紧张又兴奋,他卖力的伺候着那根肉棒,自己身下的动作也没停。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从花穴里缓缓流出,全部落在项亦恒的腿间。阮塘肥软的臀部故意贴着项亦恒的大腿摩擦,湿滑的精液裹在圆嘟嘟的臀瓣上,营造出被射精的错觉...

    “嗯啊!好滑,哥哥的肉棒好硬。”阮塘嘴里含着东西口齿不清,故意咬在柱身上牙齿硌的项亦恒倒吸一口气。

    玩过火的惩罚就是被项亦恒压在身下,沾着白色精液的花穴再次被肉刃顶开,大小阴唇合力死死咬住入侵的肉刃不放,后果就是被肉刃根部的耻毛磨的沙痒通红。

    阮塘高高翘起的小肉棒顶在项亦恒的小腹处,铃口流出来的液体先弄湿了那人的小腹,然后顺着皮肤流入黑色丛林中。“啊!不行,太重了!项亦恒...”男孩被操出眼泪,闭着眼睛恳求被他激到发狂的男人轻一点。

    “不使劲能满足你吗?”项亦恒边说边发着狠往阴道深处操,“小骚穴越来越会吸了,爽死我了!操!”

    阮塘窃喜,将双腿和花穴夹的更紧了。捧着奶过宝宝的酥胸继续撩拨项亦恒,“乳头痒,要哥哥吸一吸...”

    项亦恒不受控制的将视线放到继弟的双乳上。这双小奶包更大了,雪白软糯的乳肉随着两人连接的下身被顶的上下波动,像急湍河流中的一叶扁舟,找不到停泊的港湾,迷失在情欲中。他被刺激的停下胯间的动作,眼睛盯着继弟比四年前愈发挺翘的乳尖和放大的乳晕,终于意识到继弟是亲自给他们的儿子喂过奶的。

    他发狠般的咬上其中一个骚奶,牙齿叼着奶头不放,那劲头仿佛要把它咬下来。男孩被他咬疼了,小手捧着乳肉不敢硬拔,勾着他的腰缓动下身用小穴主动套弄大鸡巴讨好他:“不要咬,好疼!呜呜...哥哥别咬了,咬掉了塘塘就不能给哥哥喂奶了...”

    项亦恒闻言撒嘴,粗厚的舌苔舔在雪白的乳肉上,又深又红的牙印被口水浸泡的更加明显。

    “塘塘不乖,骚奶子都给别人吃过了。”说罢转头,不理会阮弹掐着另一颗奶头想让他吸的渴望。

    男孩被他羞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反驳道:“什,什么别人...那是你儿子!”

    “儿子?管我叫大伯的儿子?”项亦恒冷眼看着他,伸出手对着被布满红痕的乳房又扇了一掌。

    “项亦恒你混蛋!”阮塘被他打急了,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呜...你坏,哪有你这样对老婆的!呜呜...疼!”

    “老婆?我记得跟我订婚的好像不是你啊?”他越来越恶劣了,握着继弟小巧可爱的阴茎使劲撸动,故意把那小东西射出来的精液摸进继弟自己的骚穴里。

    他想看男孩在他身下哭,想把男孩欺负得心里只想着他。项亦恒这样想,想了四年。

    “你王八蛋!嗯啊~我要带宝宝走,反正你要娶的也不是我,呜呜...你就会欺负人!”阮塘真是被他气急了,奈何只能软着身子躺在他身下任他顶弄,可嘴上还是不肯妥协,“啊...别顶...那里,嗯...有种你别操我,去,去找你未婚妻!啊!”

    “好。”男人说完抽身要走。

    阮塘猛的睁开迷离的眼,吓得眼泪都忘了流。见项亦恒真的坐在床边捞起内裤要穿,阮塘大敞着布满爱液的下体大叫:“项亦恒你真是个混蛋!”

    下一秒还没合紧的花穴又被大鸡巴操穿,龟头直接一探到底重重顶在宫口上。还在气头上的男孩抑制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视线对上男人坏笑的脸,这才明白自己又被他耍了.....

    “呜..嗝..哥,哥哥是大坏蛋,只会骗,骗我...!”阮塘哭急了,委屈的捶打男人的肩膀,还觉得不解气,又伸出爪子在项亦恒后背一通乱抓。

    “啧,疼,别抓了。”男人毫无愧意的叼着继弟的乳肉含糊其辞,“还抓,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没几下阮塘就被他顶舒服了,眼睛里还泛着泪光,脚趾伸到项亦恒背后蹭他的腰眼。

    “别他妈蹭了!”感觉到一股热浪淋在柱身,项亦恒埋在继弟花穴里的鸡巴也跟着一颤。

    刚刚潮吹的男孩自然听不进他的话,摊在床上仰着脖子娇喘,起伏的胸部晃得项亦恒眼晕。偏偏男孩还嫌不够,执着的继续用脚趾绕着男人的腰眼磨蹭。

    “操!”项亦恒一个深挺,将精液全部射进继弟的子宫里,堵住继弟的穴口不让精液往外流。

    阮塘也被滚热的精液烫的一激灵,攥着项亦恒的手臂不撒手,嘴角勾起一个幸灾乐祸的坏笑。项亦恒摸摸男孩被汗水打湿的软发,认命的抱着餍足的小淫猫调笑道:“可真有你的!”

    清洗干净的两人匆匆下楼吃饭,已经十点了,佣人将早餐重新摆上餐桌。早就吃过了的祖孙三人坐在客厅,没理刚下楼的两人。

    项劲庭靠在大沙发上看报纸,死死地皱着眉,不动声色的瞪着满脸春色的项亦恒。赵蕊也搂着宝宝满脸的不自在,不知道如何跟乖孙解释他的两个爸爸一大早不起床却赖在卧